柳參和歐陽燁互相對視一眼,柳參用眼神說我沒說錯吧,這個小年輕人的手段不尋常。
“哪個路安?”吳辰問道。
“青虎門的堂主,路安!馬雲非和他是結拜兄弟,他們都是暗中做軍火生意的,也能為你馬雲非死了,馬雲非別墅離的軍火被警方那走了,路安恨你入骨,知道你要來這裏玩兒,就讓我們提前埋伏好,殺了你!”
殺手索性一次性把原因也說了出來。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吳辰再問。
殺手掃了一眼白建春:“白建春是青虎門安插在白家的眼線!”
一句話,就夠了!
白建春臉色煞白,咆哮道:“少爺,他血口噴人,一定是有指使他這麼做的!”
白景升心裏升起一股怒火,臉色很平靜:“把這個吃裏爬外的叛徒丟進海裏喂魚!”
一個保鏢拎死狗一樣扯著白建春,傳來白建春聲嘶力竭的聲音:“少爺,我真的不是,我是被冤枉了,您一定要相信我……”
“派你們來的,隻是路安嗎?”吳辰問殺手。
白景升臉色不經意沉了下來,但沒說什麼。
“我是路安派來的,他們我就不知道了!”殺手顫顫巍巍的說。
“是路安!”幾個殺手腦袋點的小雞啄米似的。
“白少,想必一個人喂不飽鯊魚的肚子,你說呢?”吳辰看向白景升。
白景升但感覺被吳辰指使,讓他跟不爽。
“我也想問問,是誰讓他們栽贓白家的,等我問出來了,一定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白景升的保鏢把幾個殺手帶走了。
“離小姐,辰少,我再次對這次事件像你們道歉”
然後白景升對吳辰說:“我還是那句話,辰少想要多少補償,盡管開口!”
吳辰笑著說:“我燒了你的會所,你不問我要補償我就燒高香了。辰少審問出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免得我以為是白家要殺我。”
“一定。”白景升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風度。
“柳老頭兒,你們繼續處理你們的事兒,我先走了。”吳辰打了一聲招呼,對慕容詢,歐陽燁點頭。
“我們的事情之前就處理好了,我們正好順路,一起回去吧。”柳參笑嗬嗬的說。
等人都走後。
“姓吳的太狂了!”白景升的保鏢憤怒的說道。
“狂是因為他有本事。”白景升說。
“少爺打算怎麼對付他?”保鏢沒想到白景升這麼淡定,從始至終都沒生氣。
“我對付不了他,我得請一個人過來!”白景升說。
“請一個人?”
保鏢猛然想到了什麼:“二少爺如果知道,一定會撕了這小子!”
白景升眼睛裏閃過一絲狠辣,收了吳辰,再對付吳家。
隨即恢複了常態:“三天內,讓這裏重新開業!”
“是,少爺!”
……
“辰少,你救了我兩個女兒,如果日後遇到了什麼難處,盡管開口!”慕容詢真誠的說。
“如果有需要我不會客氣的。”吳辰笑著說。
雙方道別,各自回家。
“歐陽門主,你覺得吳辰怎麼樣?”柳參像隻老狐狸,看著歐陽燁,露出狡猾的笑。
歐陽燁點了點頭:“殺伐果斷,膽氣過人,就連我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份膽識。”
“這麼說我和你說的事兒你同意了?”柳參笑嗬嗬的問。
“我同意不管用,關鍵是小離能同意。”歐陽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慕容離側耳聽著,心裏狐疑這兩個老頭子在盤算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
“我和你師父想撮合你和吳辰,你覺得怎麼樣?”柳參慈愛的看著慕容離。
“啊?”落落和萌萌長大了嘴巴。
慕容離臉色一驚,爬上一抹紅暈:“不怎麼樣!”
說完,她急走幾步,和落落,萌萌離開了。
“這丫頭,還知道害羞了。”柳參從來沒見過慕容離露出用戶小女孩兒的嬌羞。
“慕容詢,你覺得吳辰怎麼樣?”歐陽燁問慕容詢。
“人是不錯,可惜的是吳辰已經有未婚妻了。”慕容詢帶著一絲遺憾。
柳參和歐陽燁對視一眼,柳參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那就順其自然吧。”
他們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