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張琳說話的語氣像隻慵懶的小貓咪,很撓人。折騰了一夜,也是消耗了體力和熱量的,不餓才怪。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吳辰溺愛的問道。
“算了,我們還去是出去吃吧。”張琳說著,要起來。
“在躺會兒,我想多抱抱你。”吳辰沒讓張琳起來,摟著她,舍不得撒手。
“我還要上班呢。”張琳嘴上這麼說,手卻抱住了吳辰,腦袋靠在他的懷疑。
“今天就不上班了。”吳辰說。
張琳說:“不上班也可以,但也不能再幹別的,就這麼抱著。”
“好,就這麼抱著。”吳辰緊緊的擁著張琳,真的很老實。愛一個人,不僅僅隻有性,心靈的陪伴,互相的慰藉也是必不可少少的。
兩個人相擁著,聊天,說話,想老夫老妻,又像剛剛談戀愛的少男少女,總有說不完的話。
吳辰為了不被人打擾,昨天晚上就吧倆人的手機關機了。
就這樣,倆人從白天聊到了晚上。吳辰給張琳具體講了一下在港島的事兒。
“你在港島建造了天道宗的道場?這件事兒你告訴袁淵了嗎?”
張琳聽到後感覺緣分太奇妙了,吳辰剛開始告訴她天玄道人的時候,她很長時間才能接受這個世界上有修仙者的事實。
而現在聽吳辰說,天玄道人還有兩個徒弟,一個叫袁若風,一個叫肖亮。
而袁若風的後人是媛媛,是一代華國中醫聖手;
而肖亮的後人居然在港島,更是半步宗師。這他們,都讓吳辰給遇到了,還是無意間遇到了。
“沒有,以後見麵了再告訴他吧。”吳辰一回來就和張琳來了江寧,還沒來得及去見皖南的那些朋友,而過幾天就要回江北老家了,得過了年才能回皖南。
“你這個師叔祖可真夠偏心的,隻交給了袁淵一點呼吸吐納的方法,去個天道宗的道統傳給了肖景睿,這要讓袁淵那老頭兒知道,肯定會不平衡。”張琳笑著打趣。
“我傳給肖景睿大部分是肖亮師兄掌握的東西,算起來是替師兄教徒弟。同樣,我也將袁若風師兄掌握的醫術傳給袁若風,在皖南再見一個天道宗的醫學道統。”吳辰在傳授肖景睿道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那你自己呢?你要不要收徒弟?”張琳看著吳辰,好奇的問。
“我已經有徒弟了。”吳辰咧嘴一笑。
“是誰?”張琳很好奇,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做宗師的徒弟?
“你知道血殺堂嗎?”吳辰問張琳。
“你以為就你什麼都知道?”
張琳白了吳辰一眼,說:“血殺堂是江南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之前隻有有人給錢,什麼人都敢殺;據說後來血殺堂被人清洗過,如今的血殺堂隻殺大奸大惡的人,貪官也殺。”
張琳迷離的眼睛裏忽然精光一閃,狐疑的問:“你的徒弟是血殺堂的人?”
吳辰咧嘴一笑:“當初有人花錢讓血殺堂的人殺我,後來被我殺上了門,我就是你說的清洗血殺堂的人。我的徒弟是當年血殺堂的血一,真名葉北庭,如今血殺堂的堂主。”
“你被血殺堂暗殺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張琳眉毛一挑,她此時的注意力沒在吳辰徒弟是誰,而是吳辰居然麵對過死亡。
“那時候我還沒成就宗師,剛剛和你同居那會兒。”吳辰笑著說。
張琳心裏咯噔一下:“以後有事兒不許瞞著我。”
“那時候我們還不是情侶,沒必要告訴你,後來血殺堂掌控在了我手裏,我也忘了。以後就算有人要殺我,也不用擔心。”吳辰滿不在乎的說。
“我說了,以後有事兒不許瞞我,你耳朵聾了。”張琳狠狠的揪著吳辰的耳朵,沒有被他轉移話題。
“親愛的,我一定會告訴你!”吳辰呲牙咧嘴,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張琳這才鬆開了手。
“越躺著越,起來去吃東西。”張琳是真的餓了,在清醒的狀態上一直在被窩裏,時間久了會很難受。
這次吳辰沒央求在抱會兒,不吃飯哪有抱的力氣?
兩個人起來穿好衣服,來開窗簾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西沉了,張琳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戴上一看,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拿起手機的時候,關機狀態。
“以後不許關我手機!”張琳打開手機一看,有好些未接來電,還有幾條短信。有的是公司秘書發來的,有的是沈長風發來的,肯定是沈長風拿著合同來談判了。這可是絕對重要的事兒,沒好氣的對吳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