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我們人民警察都和你麼一樣欺軟怕硬嗎,我的朋友雖然官不大,但是收拾你們幾個小混混綽綽有餘。”陳凡站出來立馬說道,可是那氣勢看起來怎麼都有點強裝鎮定的模樣。
衛龍偷偷看了陳凡一眼,心中暗罵陳凡又在扮豬吃老虎,他這樣說話,那些小混混信他才怪,這才是坑人最高明的手段,因為衛龍知道,陳凡認識的縣級市級的一大把,這會怎麼可能找一個小嘍囉出來。
果不其然,那些小混混看到陳凡有些心虛的模樣,都放心了不少,全都不打算離開了,站原地壞笑著看著陳凡。
可是他們的笑容沒有保持幾分鍾,就被外麵連城一片的警笛聲給嚇的差點摔倒,然後他們就看到院子周圍的牆壁上,快速伸出了一支支鋼槍,一個個冷酷的麵孔將槍口對準了他們,大門外發出一聲爆鳴,院子門被強行破開,兩行警察迅速湧了進來。
“臥槽,不就抓幾個小混混嗎,至於這麼大的陣仗嗎。”陳凡看了一眼外麵的陣勢不由的喃喃啊說道。
“不許動!”
“雙手抱頭!蹲下!”
警察進門便快速將他們圍住,大聲的喊道。
衛龍噗嗤一聲便笑了起來,暗罵陳凡陰損,這就是他嘴裏的小官帶來的人。
那些混混則麵如死灰的蹲了下去,之前開口試探陳凡的混混,怎雙腿不斷打顫,幽怨的看著陳凡,仿佛再說,“你他媽比我們少爺還坑爹啊!”
等那些小混混被團團圍住,李銘才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蹲滿了院子的混混,也不禁汗顏陳凡被這麼多人圍住還能淡定的打電話求救。
不過當他看到房間門口的一灘血,立馬緊張的跑了進來。
“陳老板你沒事吧?”剛進門李銘便急忙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陳凡聳聳肩,輕鬆的笑著伸手和李銘握了一下。
“那這堆血是怎麼回事?”李銘疑惑的指著地上的一灘血。
“這不就是那個自稱老爹是副縣長的家夥,進門首先動武,我的兄弟被迫正當防衛,然後一不小心就把他打趴下了。”陳凡笑笑,指著衛龍所到,順便將事情定性為正當防衛。
“那他人呢?”可是李銘進入院子並沒有看到受傷的人,隻在地上看到了一把稀巴爛的椅子,應該就是衛龍正當防衛使用的武器了。
“畏罪潛逃了。”陳凡再次給他來了個定性。
李銘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暗讚歎陳凡這個嘴巴可真毒,轉來轉去他損失了一把椅子,對方唉了打還是別人正當防衛,完事應該去醫院了,還得安上一個畏罪潛逃的帽子。
“我妹妹還得參加考試,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進考場了,要不讓她先走?”陳凡看了一眼時間,轉身拉著妹妹的手,讓李銘看了一眼,順便陳凡輸入了一些五行靈氣進入陳嵐的體內,讓她的精神狀態恢複一些,不至於影響今天的考試。
李銘看了一眼陳嵐,讚歎陳凡倒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但是陳凡說的也在情理,便讓陳凡陪陳嵐去考場,他們先將那些小混混抓回去,然後去抓捕‘畏罪潛逃’的紅發小青年。
可是陳凡剛剛將陳嵐送去考場,就接到了李銘的電話,他在電話裏說,紅發小青年的老爹在市裏有點背景,正在向他施壓。
李銘說的很委婉,但是陳凡聽的出來,他這是在向自己求救,這件事他是為陳凡辦的,所以敢對副縣長的兒子下手,但是現在自己要頂著上麵的壓力,陳凡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陳凡也是聰明人,示意他公事公辦,沒有明說,李銘自然知道陳凡的言外之意,上麵的壓力陳凡為他解決,立馬高興的掛掉了電話。
然後陳凡首先聯係了慶陽市警局一把手王福利,然後又將事情告訴了慶陽市一把手蘭天的秘書劉炟。
兩人知道事情的始末,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幫忙,並且一致表示會通力徹查紅發小青年和他的父親,還陳凡一個公道。
有了兩人在上麵保駕護航,李銘自然毫無壓力,並且還受到王福利的表揚,他樂的屁顛屁顛的,陳凡這相當於變相為他在上麵拉通了關係,以後他也會受到重用。
然後紅發小青年就苦逼了,剛剛被從手術室送出來,清醒過來看到病床邊受守著幾個臉色冷酷的警察,原本為老爸會為自己主持公道,可是他老爸剛剛走進病房,就背拷上手銬帶走了。
這時紅發小青年終於明白,自己這些年猖狂的過了頭,終於遭到而來報應,遇到了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