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的體力已經遠超常人,而且力氣極大,所以幹這種離奇來活看起來是十分可怕的,手裏的鐵鏟不斷揮舞,很多土被不斷扔向地麵,不一會一個圍繞鬆樹的大坑就出現了地麵上,而鬆樹的很多小根係都被陳凡斬斷。
忙活了半天,終於到達最重要的環節,折斷主根,可是陳凡卻不能站在坑裏,這樣很容易將自己壓在下麵,或者被活埋掉。
陳凡陳凡跳上了大坑上麵,將鐵鏟丟在一邊,後退開一些距離,做了一下準備,便向著鬆樹狂奔了起來。
陳凡全力奔跑起來,如同卷起了一陣大風,周圍黃土亂飛,他的身形如同夥計一般,與樹幹狠狠撞子在了一起,最貼切的,是他的腳板,狠狠的踢在了樹幹上麵。
哢嚓!
一聲清脆的折斷聲響起,巨大的鬆樹緩緩倒下,而折斷主根以後,鬆樹的其他一些小根係也被不斷拉斷,發出清脆的嘎巴聲。
看到鬆樹終於倒下一個,陳凡急忙走上前,脫下了衣服,接下來就是當大力士的環節了,陳凡一身健壯的肌肉裸露在了外麵,看起來棱角分明,流線型的肌肉十分的養眼。
不過陳凡可沒有心情看這下,他站在了樹下,雙手撐住了樹幹,全身猛然法力。
巨大鬆樹緩慢的被陳凡慢慢撐了起來,這時一般的土地一定會凹陷一個大坑,可是土之空間的土地,如同金鐵造就的一般,竟然敢沒有一點反應,就下了一個淺淺的腳印,和平時走過去一般無二。
巨大的鬆樹也讓陳凡感覺有些吃力,畢竟這已經屬於神話的行為了,長在土之空間的鬆樹買一顆可都是粗約一米以上的大樹,看起來像是生長的數十年上百年的大樹。
他一步步艱難的走到塑料紙前麵,將周麗的鬆樹又緩緩放下。
“哦,太他媽重了,自從擁有了五行靈石,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費力。”陳凡擦了一把汗水,然後坐在樹幹上歇息了起來。
還有好幾顆鬆樹,他需要快速處理掉,這樣就可以空閑出更多的空間,讓自己卻尋找新的最終品種。
歇息了一會,陳凡沒有繼續挖下一棵樹,反而離開了土之空間,回到家中以後,又躍窗而出,向著村子後麵的深山老林趕去,等他來到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才閉眼專心胡呼喚了幾分鬆樹,鬆樹便被移了出來,丟在了一個溝渠裏。
然後如法炮製,陳凡忙活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終於才將土之空間的幾顆鬆樹全部清理掉,不過為了便於掩人耳目,這幾顆大樹很可惜的就這樣被扔到山中去腐爛去了。
清理了鬆樹,陳凡便又開始為土之空間尋找新物種,將土之空間的土地更合理的利用起來。
不過這些他還沒有頭緒呢,這需要機緣,他可不願意將土之空間這樣的寶貝用來種植一般的作物,那就是大炮打蚊子,奢侈浪費。
忙活了一夜,就算是陳凡的身板也感覺到累了,將挖樹時順便尋到的鬆露裝成框,那下樓偷偷放進汽車的後備箱,陳凡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覺,才起床。
如今鬆露交給了趙奎管理,這些鬆露自己便不便拿出來了,所以他打算親自將鬆露送到可他的西餐廳。
中午的時候,西餐廳正是忙碌的時候,陳凡提著兩個罩著黑布的大框走進了卡特的西餐廳,頓時引來了無數鄙視的眼神,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看就是不檢點,靠在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嘴巴裏還不斷罵著陳凡。
“這是你這種泥腿子來的地方嗎,農民工就應該去工地好好幹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傻不拉幾的來這裏還提著兩個大框。”女子看到陳凡對自己毫無反應,還要從她身邊經過,頓時大聲的說道,仿佛要顯示自己的高貴與身份,眼睛斜看著陳凡。
“傻逼。”陳凡淡淡的回了兩個字,向餐廳的後廚走去,而其他的服務員,在看到是陳凡的時候,都友善 的對他點點頭,看向女人的眼神多了幾分鄙視。
“你說什麼!親愛的,這個臭小子罵我,你一定要給我討回來公道。”聽到陳凡簡單直白的回答,頓時惱羞成怒,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趴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撒嬌去了,男人的手趁機在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才轉頭不屑的看向了陳凡。
“小雜種,趕緊過來給我的女人磕頭道歉,不然我滅你全家!”男人一臉的橫肉亂抖,凶狠的看著陳凡說道。
陳凡猛然停下了腳步,特原本懶得和一個女人計較,可是男人的嘴巴太髒,讓陳凡升起了怒火。
“你現在給老子跪下,我可以饒你一命!”陳凡盯著男子,眼神冰冷,語調陰沉的說道。
“你他媽的給誰當老子呢。”男子被陳凡的氣勢嚇的臉色一變,不過立馬覺得這樣丟臉了,順手抄起了一瓶紅酒,對著陳凡的腦門就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