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餓了,你需要吃點東西嗎?”白如雪委婉的問道,但是事實是她的語句已經肯定了她是要去吃東西了。
“女人,我忍你很久了,吃完飯你是不是還打算再去拉一堆屎?”陳凡臉色一黑,冷冷的說道。
白如雪愣在了原地,然後嘴巴一憋,眼圈紅了起來,在她看來,這是女孩特有的專利,而且那個男人不願意去才是傻瓜,可陳凡恰好是這個傻瓜。
“咳,有點激動了,我請你吃飯吧。”陳凡看到白如雪就要哭了,立馬沒有了火氣,隻好低聲下氣的說道。
“誰稀罕你的飯。”白如雪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喂 ,你要去哪裏啊?”陳凡一看,出了半天苦力,又浪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這會竟然要雞飛蛋打了,急忙追上去。
“不要你管,我回家吃飯不行嗎。”白如雪此時很生氣,很傷自尊,腳步很快,頭都沒回的冷冷答道。
“回家?能帶上我嗎?”陳凡急忙厚著臉皮追上去。
情節逆轉太快,之前還是女孩不對追著陳凡,陳凡一副冷冰冰的牧者,這個時候又換陳凡追女孩,女孩一副殺之後快的表情。
其他的一些學生看到兩人,都向陳凡投來羨慕的眼光,覺得這是情侶之間吵了架,鬧矛盾了,一些男生則暗罵陳凡,癩蛤蟆吃了天鵝肉,還不知道珍稀。
陳凡追上去,跟在白如雪的身邊,反正白如雪走的再快,也不可能快過陳凡,於是她又放慢了腳步,反正甩不開,走的快了反而累到自己。
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了學校的教職工家屬樓,白如雪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了下來,轉頭深深看了陳凡一會,才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也沒有讓他進,也不說讓他不進。
不過陳凡發起狠來臉皮的厚度絕對遠超常人想象,他毫不猶豫的跟著走了進去,剛剛進門,陳凡就問道了房子裏麵的飯香昂,心中大呼不好,這時一個中年那人已經纏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
陳凡神色一僵,也來不及退回去了,隻好伸手將門關上,臉上掛上了僵硬的笑容。
中年男子也沒有料到陳凡的到來,看看白如雪,再看看陳凡,轉身又進去廚房忙碌去了。
“咳,你還真的是回家啊,我以為你在這裏租了房子。”陳凡尷尬的對著轉過頭來的白如雪說道。
此時的白如雪臉色也紅了起來,有些羞澀,雖然她剛剛是真的生氣了,但是如此短的時間,陳凡已經在她的心裏深深的紮根下來。
而且又一個秘密,她一直都沒有告訴陳凡,陳凡所找的白季斌教室,就是他的父親,他問陳凡餓不餓,就是打算後麵委婉的請陳凡上她家裏吃飯,正好見一下父親,沒想到陳凡的答案簡單粗暴,完爆了現場。
“我有宿舍住,我腦子沒事吧?”白如雪白了陳凡一眼,顯然已經不生氣了。
“哦,那做飯的那位是誰?”陳凡猜測那位應該是白如雪的父親,但還是打算肯定一下。
“我的父親,也就是你要找的教授。”白如雪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去洗手間去了。
“家在學校,跑去宿舍住,那才是有病吧?”陳凡在她的身後輕輕的補了一句,正在離開的白如雪腳步一頓,然後更快的走近了洗手間。
陳凡索性也放開了該死的娃娃球朝天,管那麼多幹嘛,他大大咧咧的就走過去坐在了飯桌上,等待開飯。
白季斌從廚房端著飯菜走了出來,看到陳凡一個人坐在那裏,他的神色有些怪異,雖然剛剛裝作不理陳凡,但是已經在心裏默默的大量起了他。
白如雪上學多年,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可是白如雪給好臉色的都沒有幾個,更別提帶回家中了,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所以白季斌竟然沒有正常人的那麼多考察,反而是好奇,怎樣的人才降得住自己古靈精怪的女兒。
“叔叔你好,我是如雪的朋友,我叫陳凡。”看到飯菜來了,陳凡急忙站了起來,接過白季斌手裏的菜盤子放在桌上,臉上掛著微笑說道。
“小夥子,我很好奇,你怎麼沒被我女兒整死?”沒想到剛剛還一臉嚴肅的白季斌,突然俯身,悄悄的在陳凡耳邊問道。
“……”陳凡竟然無言以對,什麼叫整死,如果扛著她一大堆的行李爬十幾層樓算的話,那就是了。
“沒事,隻要你扛得住壓力,總有一天就習慣了。”白季斌聳聳肩,眼神中微微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洗手間,又進去廚房忙碌去了。
陳凡苦笑在的看著衛生間般透明玻璃後的倩影,開始腦補這個人到底是多能惡搞,連她的父親似乎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