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凡對於翁森莎奇這種人,可沒有好脾氣,既然你想對付我,那我就先找點利息回來。
他單手抓住翁森莎奇,反身一轉,一個過肩摔。
砰!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翁森莎奇接近二百斤的身體,又被掄圓了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時到了跟前的警察,全都轉過臉去,不忍直視翁森莎奇的慘樣,不過也沒有人阻止。
首先,陳凡是受害人,發泄一下於情於理是應該的,然後便是這個翁森莎奇,剛剛讓這幾個警察丟盡了臉麵,現在恨不得陳凡多摔一下,隻要不死就好了。
而且,作為一個外國友人,來到華夏作惡,還當背後黑手,作為一個華夏人,都不想讓丫的好過,反正剛剛翁森莎奇打算逃走,陳凡算是合法的見義勇為好市民,幫助警察勇鬥嫌疑人,說不定還可以給他發個錦旗,以示鼓勵。
這兩下,摔的翁森莎奇口鼻噴血,麵目全非,鼻子不光是塌掉了,而且成了扁平,牙齒崩飛了大半,額頭血肉模糊。
一般心理素質不好的人都不敢看,連陳凡都再思考,現在他媽能認出這是她兒子嗎。
不過不得不說翁森莎奇還是很抗打的,都成了這樣,陳凡放開了手,他竟然很頑強的爬了起來,知道自己是逃不走了,猛然從後腰抽出一把短刀,對著淬不及防的陳凡就刺了過去。
這一幕驚住了一大片的人,邊上被吸引過來的群眾都發出了驚呼,一些膽小的急忙轉過臉去,不知道是看到翁森莎奇的臉害怕,還是害怕看到陳凡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幾個警察責無旁貸的就向前撲去,可是翁森莎奇的動作很快,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遠處的幾個警察雖然拿出了手槍,可是現場實在混亂,誰也不敢開槍。
陳凡嘴角出現了輕笑,右手閃電般的伸出,一把抓住了翁森莎奇握刀的手,手腕一轉,翁森莎奇吃痛,手裏的短刀就向下掉去,被陳凡握住的手腕,竟然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那是陳凡手勁太大,快將他的骨頭捏碎而出現的聲音。
“找死!”,陳凡冷冷的說道,翁森莎奇這個時候還敢行凶,讓陳凡也出現了殺機,不過他知道自己絕不能親自動手,負責自己也會有無法逃脫的責任。
於是,陳凡腳尖抬起,一腳踢在了就要落地的短刀把手上麵。
嗖!
短刀以肉眼都看不清楚的速度向上飛去,噗嗤一聲,刺破肌膚的聲音響起,短刀刺破了褲子,紮在了翁森莎奇的大腿上麵,而且是斜著刺進去,就剩下刀柄留在外麵。
陳凡抬腳,對著翁森莎奇的肚子狠狠踹去,翁森莎奇便向後飛去,撞在了牆上,懸停了一秒,才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不過此時他的手腕出現了骨裂,一柄短刀全部刺入了他的大腿,而且陳凡最後的一腳還踹斷了他兩根肋骨。
所以翁森莎奇現在就算是天神降世,也無力掙紮了,幾個警察急忙撲上去,將手銬給翁森莎奇帶上,一名警察檢查了他的傷勢,轉身驚悚的看了陳凡一眼,不知道陳凡簡簡單單的幾下,怎麼就能把一個大猩猩般的外國佬打成重傷。
另一個警察急忙撥打了120,如果不救治,翁森莎奇很有可能很快死亡,因為他大腿上的傷勢實在眼中,刀口有二十厘米長,快將他的一條大腿給拋開了,裏麵的血肉都外翻了出來,看的一個年輕警察不斷幹嘔。
此時遠處的警察也趕了過來,快速將現場封鎖,並將那位小偷抓回車裏,將證據拿到手裏。
合水縣警局局長李銘小跑了過來,隻是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翁森莎奇,就急忙看向了陳凡,“小陳,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剛剛出於自衛,所以下手有點重,你看……?”,陳凡無所謂的擺擺手,他現在渾身就是沾了一點翁森莎奇腿上飛濺出來的血,衣服還都整整齊齊的呢,怎麼會有事。
不過他將翁森莎奇打成了這樣,生怕李銘不好做人,隻好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事,我們都看到了他意圖逃竄,隻是見義勇為,站出來擋住了他,然後又是他首先拿出凶器,你是合法自衛。”,李銘也立馬表態,將罪過全部丟給翁森莎奇。
李銘心裏可是明白人,昨天陳凡打電話給自己,就是給自己一個立功的機會,這個翁森莎奇可是外國人,如果能將他證據確鑿的送進監獄,這可是大功一件。
如今華夏處於高速發展的時間,這樣的外國流氓越來越多,可是很多人或者是因為害怕,或者是因為崇洋媚外,所以處處袒護這些人,可是真正的高層卻都很痛恨。
陳凡如果願意,甚至都能在省裏找來人幫他處理這件事情,如今他的身份可不是一個小老板,所以李銘也不敢托大,與陳凡說話也都放在很平等的地位,甚至都有些害怕。
“打擊犯罪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嘿嘿。”,陳凡立馬打蛇隨棍上,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