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半路截殺(2 / 2)

陳凡一把抓住砸過來的鐵棍,一腳踢了出去,鐵棍的主人軟肋剛好被踢到出來,頓時發出了滲人的哢嚓聲,飛了出去。

他急忙轉身,一棍將一個劈向衛龍的片刀砸飛,將手裏的鐵棍交到了衛龍手裏。

衛龍手裏有了家夥,加上那大猩猩一般的體型,頓時那些黑衣人一時半會也近不了身。

陳凡便圍著衛龍開始了殘酷的掃蕩,他下手絕不留情,隻要出手,便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否則這些人耗也能好死兩人。

陳凡就是兩點,力氣大,速度快,那些黑衣人的身手也不差,但是在陳凡的麵前根本不夠看,他雙手分別奪來了一根鐵棍,不管擋在前麵的是什麼,陳凡都劈頭蓋臉的全力砸下去,對方手裏的刀片遇到便會折斷,鐵棍都會被震飛出去。

黑暗中不斷響起慘叫,鐵棍擊打在身上的聲音十分沉悶,然後便有一人慘叫一聲,躺在地上開始呻吟。

衛龍的後背中了一刀,有了一個一尺餘長的口子,裏麵的鮮肉向外翻去,看起來十分可怕,在他的腳下,已經倒下了兩個黑衣人。

就算那些人損失慘重,竟然都沒有被嚇退,竟然越發的凶悍,大多數人向陳凡圍了過去,陳凡的周圍時時刻刻有十餘把家夥對準著他的致命部位。

陳凡如同黑夜中的戰神,手裏的鐵棍不斷將對手打的慘叫連連,響徹四野。

終於,當躺在地上失去戰鬥力的黑衣人有二十餘位以後,之前說話的聲音再次響起。

“回來。”

黑衣人便毫不猶豫的縮回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陳凡滿身的鮮血,臉上的鮮血如同洗臉一般,順著下巴滴滴答答的滴了下來,冷酷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可怕。

衛龍的左臂被人砸中,軟軟的耷拉的肩膀上,他的臉色十分猙獰,他的腳下這時已經躺了三個人,看到那些黑衣人退去,他手裏的鐵棍不斷淩虐著腳下還在慘叫的幾人。

“夠了。”,陳凡冷喝一聲,將兩個鐵棍都握在左手,右手抓住了他的左臂。

“哢嚓!”

陳凡一拉一送,一聲清脆的骨頭摩擦聲響起,衛龍被打錯位的胳膊裝了上去,他死死咬著牙關,沒有發出慘叫。

陳凡脫下外套,纏在衛龍的背上,將他的傷口裹住,以免失血過多。

這時,黑暗中走出來幾個人影,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兩個端著老土槍的年輕人都將槍口對準了陳凡。

中年男子的麵容陳凡看起來微微有點熟悉,他的嘴角掛著變態的笑容,他對於站在身邊持槍的兩個手下很放心,所以大大咧咧的走到了陳凡的麵前。

“你很能打是嗎?那又怎麼樣,你今天必須死!”,男子歇斯底裏的喊道,眼神中的仇恨之火洶洶燃燒。

“你是誰?”,陳凡將鐵棍繼續一手握住一個,冷冷的問道。

“哈哈哈,你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竟然還不認識我。”,男子瘋狂的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死的都是惡貫滿盈之輩,你算那根蔥?”,陳凡不屑的道,三年的雇傭兵生涯他殺了很多的人,但是他都記在腦海之中,裏麵的確沒有這一號人。

“我就是張羅的父親,豪生酒樓的老板,張問!你讓我的兒子進了監獄,讓我成了通緝犯,讓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打拚的基業付諸東流,老天有眼,我當年由黑轉白還剩了一點家當,才能夠殘喘至今,手刃你這個攪屎棍!”,男子終於將他的身份說了出來,精神看起來都有些絮亂,眼睛通紅。

陳凡聽完終於恍然大悟,難怪張問能夠逃避抓捕這麼久,原來他還有這些背景,而且陳凡對他的熟悉感就是來自張羅,父子兩人長的的確有些相似。

但是陳凡從張問嘴裏聽到他評價自己為攪屎棍,頓時覺得太貼切了,這個詞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隻要自己到地方,必然不得安寧,張問很不辛的躺槍了。

“你的確很不容易,從草雞變鳳凰,又被我打回原形,也算是轟轟烈烈的一生了,你不好好的藏起來養老,偏要站出來尋死,可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陳凡無視左右兩邊對準自己腦袋的老土槍,很自信的說道。

“小子,到現在你還嘴硬,隻要我點點頭,你的腦袋立馬開花,我要你跪下,跪下給我磕頭,一百個,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張問突然大聲喝道,神色猙獰,就如同被人踩到了尾巴。

他運籌帷幄這麼多年,最後竟然栽到了陳凡手裏,他不甘心,所以他要羞辱陳凡,滿足他如今殘破的自尊。

“你給我磕一千個頭,我今天就放過你,如何?”,陳凡眼睛中的瞳孔收縮了幾分,殺氣淩然,從小他就知道,跪天跪地跪父母,其餘的一概不鳥,這個張問已然開始觸及他的底線。

“開槍!”,張問看到陳凡的眼神,嚇的一個哆嗦,他見過無數的眼神,但是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下意識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