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貴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這些手下根本就不是撒瓦德的對手,一味的魯莽,隻會換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他也是為了這些手下的性命著想。
“大師,手下年輕氣盛,若有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總算說了句人話,行了行了,趕緊趕路吧,我可忙的很,沒工夫跟你在這鬼地方耗。”
“好,那這就走,您先請。”
眾人雖恨的牙癢癢,但自知有幾斤幾兩,打是打不過的,而且他又是李大人請來的幫手,所以大夥隻得暫時忍了下來。
“剛才我與那女鬼交過手了,她身上陰氣太重,已經化成了厲鬼。”
“這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這女鬼屢次三番的想要置你們於死地,我想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隱情吧?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的沒說?”
“大師,沒沒沒有啊,這我們怎麼敢瞞你呢?再怎麼樣我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吧?您說是不是?”
“說的也是。”
“那待會兒我作個法事,幫你尋出那個女鬼所在的位置,我們見麵跟她問清楚。”
“啊?去見鬼?我的媽呀。我沒聽錯吧?”
“就是活見鬼,這樣你去問清楚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或者誤會,也好知道是敵是友,我也好給你想好對策。”
“哦哦哦,好,那大師你可得保著我點啊。”
“放心吧,有我在,她傷不得你分毫。”
“那您現在就開始?”
“嗯,宜早不宜遲。這就開始吧。”
“哎,前麵的人都停下,到我這裏來。”
手下聽到王德貴的喊聲,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大家圍在王德貴身邊,圍成了一個小小的包圍圈。
“來,大家聽我說,這個,大師現在要作場法事,把那個女鬼給找出來,你們就負責在外圍警戒,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他,明白了嗎?”
“我們憑什麼聽他的?想讓我們幫他?休想!”
“不是叫你們聽他的,是負責警戒,這也是幫我們自己,要是不找出這個女鬼來,咱們指不定還要死多少弟兄,知不知道?”
“那那差不多,行,我們在外麵守著,一定不會讓人打擾的。”
王德貴安撫了眾人之後,走到撒瓦德身邊說道。
“大師,可以開始了,我都跟他們說好了。”
“好,你退到一邊去,別影響我作法。”
撒瓦德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裏依次取出一鼎青銅香爐,一碗白糯米,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捆香,一件黑狗皮製成的道袍,以及靈符若幹。
他先是把黑皮道袍披在身上,然後用手指在空中抖了兩下,接著用手指上的火焰把靈符給點著了,用三根香把靈符插在香爐中間,再然後拿起地上的桃木劍用白糯米擦了一遍,最後往香爐裏撒了一把白糯米,眼前頓時升起一道黑煙,撒瓦德急忙抓起手中的羅盤看著,指針在不停的轉動著。
“快,跟我來!”撒瓦德對著王德貴喊道。當然那些手下他是懶得搭理的。
“這就找到了?”
“沒時間廢話了,快跟我走。”
“等會。”
一眾手下攔在兩人麵前說道。
“我說你這個跳大神的這是要把我們大人拐到哪兒去啊?”
“滾!我沒時間跟你說那麼多,快給我讓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那你倒是不客氣給我看看啊,嚇死寶寶了,哎喲,爹爹好害怕呀。”
“想死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撒瓦德提起手中的權杖就要打過去。
“都住手!”
“大師,還是抓鬼要緊,你就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這是我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嗎?明明就是你手下的狗到處亂咬人。”
“你罵誰呢?**的才是狗,草。”
“住嘴,**的給我安分點。”
“還有你們。”
王德貴指著其他手下說道。
見手下不說話了,王德貴才開口道。
“大師,咱們快追吧,別耽誤了大事。”
“差點壞了我的大事,走!”
撒瓦德說完就順著羅盤指的方向飛奔而去。
“大師,你等等我。”
王德貴跟在後麵邊追邊喊道。
“頭兒,那我們怎麼辦?”
手下看見王德貴跟著撒瓦德後麵跑了,連忙問道。
而王德貴此時已經跑遠了,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走,我們也跟上去看看。”
一個手下說道。
於是一眾人順著王德貴跑走的方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