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聳立的望天台上,兩道身影戰意淩天,視線互相遙望,眼神都有一絲淡淡的失落,正如兩者所說:“她都不在了,比試還有何意義了?”但身為男兒,心中卻是誰都不想就此放棄。
喝!
望天台上,皇歌一劍指出,腳步飛躍,整個人離地而起,飄射向南宮靖,劍鋒淩厲,懾人的寒光閃耀、刺眼。
南宮靖手中的劍一抖,心中歎息一聲,而後長劍卻是立即劃出一道弧線,一道光芒激射向皇歌手中的劍,
皇歌凝神,劍鋒不偏不倚,直射向那道光華的中心之處,丹田中戰氣湧動,自體內溢出,移至三尺青峰劍上,
咚!
劍與華光的接觸,一道璀璨的光芒耀出,在這烈日照耀下,都未見得有所暗淡,而在這之後,那光華的中心處,一聲似是敲鼓的悶哼聲響徹。
在這響徹之後,皇歌的身影立即倒退,身子漂浮,胸前起伏不定,拿劍的手都是顫抖不已,此一接觸,皇歌占了下風。
但這樣也是正常不過,畢竟,南宮靖乃是戰帝級高手,戰王與戰帝差別相當大。
望天台上,南宮靖在劃出那道光華之後,整個人一步踏出,距皇歌十幾米的距離,卻是瞬間即到,手中的長劍出動,以一種相當刁鑽的角度直刺向皇歌的周身處,
皇歌後退間,三尺青峰劍不停的在周身處揮動,劍身被他舞的密不透風,可見空氣中的氣流都被掃的急退而開。
但這樣卻是防不了南宮進那刁鑽的劍身,隻見望天台上,一道青光自四麵八方向著皇歌的周身處以不同的位置激射而去。
頓時,皇歌的防護告破,但他也是臨場經驗豐富之人,劍身迂轉,橫在周身的要害之處,
鐺鐺鐺鐺!
一連串金屬相交的刺耳聲在望天台上響起,兩道身影互相換位,而後各占一方,兩人背對著對方,南宮靖臉上無喜無波,目光直視向遠處。
在他身後,皇歌卻是臉色慘白, 微微低頭,他看了一眼胸口那道刺眼的血紅之物,一道裂紋猙獰的傷口閃現。
從中,一些血流自其中不斷的流出,染紅了他胸前,
“戰王與戰帝之間不是那麼簡單的!”
皇天涯搖了搖頭,皇歌受傷在他的意料之中,這樣已經是南宮靖手下留情了,不然那就不是他受傷那麼簡單,
“皇歌受傷了!”
萬道視線見到這裏,均是搖頭歎息,心中也是有著與皇天涯一樣的想法!
望天台下,彥驚天三人微微眯眼,心中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絲緊張之意,
“皇歌表弟不是南宮靖的對手,”
“這樣的比試有何意義了?”
何家勁暗歎,眼中有著一抹擔心浮現,畢竟,皇歌的母親何清婉乃是他的姑姑,兩人從這種關係上來說,也有著一抹割舍不掉的血緣關係。
司徒雪與北冥秋對視了一眼,相互搖頭;“這根本就是一場必成比例的戰鬥,”皇歌初一交手就被南宮靖傷了,這就是很好的證明,
而後司徒雪的目光望向彥驚天,嘴角翹起;“你與我的約戰也將是一場不成比例的戰鬥,但你會比皇歌輸的更慘,更快!”
彥驚天眯眼,感受到司徒雪瞳孔中的意思,他心中淡笑;“結果如何,猶未可知,什麼事都有變數,現在下結論、、、是不是太早了?”
望天台上,皇歌在被傷後,瞳孔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一閃即逝,隨即他便是慢慢地轉身,目光望向背對著他的南宮靖,
“你不是我的對手、、、!”
南宮靖沒有轉身,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傳了出來;“但我贏了也沒有什麼渴望了,其實,對於她,我的心已經淡了,隻不過我不想承認我不如你不罷了!”
“你自己下台吧!別逼我出手送你下台。”
聞言,皇歌淡笑,道;“其實,在心底,對她,我又何嚐不是淡了呢,但正如你所言,我不想承認我不如你,再則,男兒的諾言,一諾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