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皇秋穆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話意間,確實有著淡淡的歉意,但很快那絲歉意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得快去得也快,
讓的何清婉那死鎖的心淡淡的裂開了一道痕跡,但旋即很快就重新鎖上了,
“這位小兄弟,能與你們相識,本王今日很是高興,這杯酒我敬你們各位一杯,”皇秋穆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望向彥驚天,在今日中午兩人的交談中,幾人的關係,皇秋穆也是暗自明白了,彥驚天幾人中,似乎是以他為首,於是便是道;“不知小兄弟名諱了,我這樣老是叫你小兄弟可是有些不妥,不管怎麼說你們也是歌兒的朋友嗎,”
聞言,彥驚天稍微收斂了一下那懶洋洋的神色,笑著道;“小子名為彥驚天,王爺稱呼我為驚天即可,”
沒辦法,他都把皇歌扯出來了,彥驚天也不得不自我介紹一下,但對於鬼狼等人他卻是沒有說一個字,
“驚天?好名字。”
皇秋穆稱讚了句,看了看司徒靜母子三人,而後道:“內人在幾日前不懂禮數,衝撞了驚天兄弟你,在這我向她為你賠罪,希望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目光看了看彥驚天四人,
司徒靜聞言,頓時心中有著一股怒火上湧,這說得好像就是她在道歉一般,心裏有著無盡的憋屈,上次在司徒家,彥驚天狠狠的敲詐了一把,讓的她差點被老太爺逐出族譜,這回皇秋穆這話,讓她顏麵頓時掃地,
“衝撞他的是我,但那是在他沒有敲詐我司徒家的前提下,但這會我司徒家該拿的拿,該道歉的已經道歉了,這樣還不行嗎?”
在心裏,司徒靜如此想到,充滿了無盡的憋屈與憤怒,
“嗬嗬!王爺說笑了,司徒夫人隻是與我們開了一個玩笑,不能當真,”彥驚天聞言,笑了笑,目光撇向司徒靜。
“哈哈!如此甚好,”
皇秋穆大笑,
而在幾人說話的這一刻,金剛卻是早已經不客氣起來,對著桌上的東西狂風掃蕩,眼見這樣,皇秋穆也沒在說下去,招呼著幾人飲起了酒水。
飲酒間,皇秋穆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彥驚天,對於其餘之人像是未見一般,在彥驚天的身上側麵敲擊著鬼狼之事,不是他自己不去問鬼狼,而是鬼狼沒有給他機會,
飯桌上,鬼狼一改以前的那種冷漠,居然和金剛在桌上搶起了食物來,大塊大剁,風卷雲殘一般,嘴中不斷的嚼著,讓的幾次想出口的皇秋穆閉上了嘴巴,
其實,這樣也是鬼狼故意的,對於交際方麵他並不擅長,想要不說話,又不得罪這皇秋穆,就得讓自己的嘴巴永遠不能閉上,於是便有了這樣的一幕。
而皇歌母子二人卻是靜靜地飲著酒水,目光時不時淡漠的望向那笑意連連的皇秋穆,心中滿是不屑,不屑皇秋穆的虛偽,明著說是三人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聚一聚,但暗中卻是滿腦子都是想著怎樣籠絡鬼狼這個皇級高手。
擺明了是把他兩人當著一個接近鬼狼等人的借口。
而在這期間,司徒靜母子三人中,司徒靜卻是鬱悶之極,皇秋穆此番做法,像是有拉攏彥驚天等人的意思,那這樣下去,她豈不是永遠沒有報仇之日了,
至於皇非與皇笑兩兄弟卻是死性不改,目光不時的瞄向柳兒,眼瞳深處閃現著綠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彥驚天口風卻是很緊,顧左右而言他,與皇秋穆談天說地,就是不說鬼狼,如此景象,讓的晚宴結束後,皇秋穆仔細想了一下,居然連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鬱悶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