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很賤。”
話落,一旁柳兒的臉上便是顯露出了一抹笑意,聞言此聲,司徒劍那蒼白的臉立即變得紅潤了起來,身體顫抖了一下,手中的折扇瞬間就向著彥驚天射來,幾道寒光閃過,隨即空氣中便是響起了幾聲嗖嗖地響聲,
唰唰唰!
彥驚天手疾眼快,空手接過射來的幾道寒光閃閃的東西,手掌攤開,幾根黝黑的銀針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望著手中幾根黑的發紫的銀針,彥驚天的臉上閃過一道赤裸裸的殺機,從這幾根銀針的顏色上,他能看出,這幾根銀針上都染著劇毒,平常武者觸自即死,也就是他,靠著兩種戰氣結合,能硬接下這幾枚毒針,若換了別人,恐怕此刻已經在閻王路上報到了。
在他對麵,司徒劍眼孔一縮,彥驚天居然能空手接下他那染著劇毒的銀針,這樣的事實來是他第一次見到,他自己的東西,他當然明白,就算一般的同級武者都不敢硬接他射出的毒針,但這個事實卻是在彥驚天這個戰將級的武者身上出現了。
“司徒劍,我看你是在找死!”皇歌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王級武者的氣場彌漫整個酒樓,讓的酒樓中所有人地目光頓時一凝,向著這邊望來。
“原來是司徒家的少主司徒劍和穆親王府的小王爺皇歌啊!”
“他們兩人在幹什麼,好像是起了什麼紛爭?”
嗬嗬!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按理說了、、、兩家算是親戚,前者的姑姑嫁入穆親王府成為了親王府的二夫人,
而後者那乃是穆親王與正室夫人所生,本來兩人見麵應該和睦相處,但奈何司徒劍的姑姑在嫁入王府時,卻是在小王爺皇歌還沒有出生就為他帶去了兩個哥哥,導致了小王爺的母親一氣之下離開了王府正室所舉之地。
所以,自那之後,小王爺每次於司徒劍相見都會齒縫相對,
“哼!皇歌,我們走著瞧!”眼見皇歌有了動手的跡象,司徒劍不敢再待下去了,對於皇歌,他還是比較了解的,在一些事情上說動手就動手 ,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再則,他也不是皇歌的對手。
隨後 ,他陰冷的看了彥驚天一眼,眼中的殺意直射向彥驚天,毫無掩飾;“你最好祈禱你身邊的這位‘小王爺’能保你一輩子,不然 ,這皇城就是你的喪命之所。”
“還不快滾!”皇歌一陣大喝,司徒劍顫了一下,目光留戀的看了一下柳兒,隨即便是立即帶著他身後的幾人快速的離開了酒樓。
“司徒少爺,咱們就這樣走了,”
酒樓外,司徒劍身邊的一名青年憤恨道;“那皇歌等人太囂張了,他還真以為他掛著一個小王爺的名頭,咱們就會怕了他,要不是他外公何家還算有點實力,穆親王早就把他母子趕出親王府了,誰會叼他。”
“住嘴!”
司徒劍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而後看了看四周,道;“你這話最好還是別再說第二篇,要是讓何家或者穆親王知道了,誰都保不了你。
處於他們這個層次,有些話大家心裏知道就行了,不能說出來,不然說不定那一天在你迷糊間,頭上的腦袋就會搬家,
這名青年的話倒是沒錯,若沒有何家,皇歌母子還能不能再親王府住下去都說不定,畢竟,何家乃是頂級家族,而皇秋穆雖然身為親王,但在仕途上還是有不少政敵,在一些事情上還是得靠何家的支持,對於皇歌母子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