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驚天回到酒樓中,思索良久,腦海中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取下頭上的黑色袍子,揉了揉臉,嘴角神秘一笑,
如此幾日,生死擂台賽終於來臨,彥驚天也是走出了待了三四天的房間,下了樓來,彥驚天向下看了一眼,但頓時,他的臉上一愣,
“幾天不見,怎麼酒樓的人這麼多了?”
順著他的視線而去,隻見酒樓的大堂中座無虛席,小廝穿梭其中,忙的不亦樂乎,笑容時刻掛在臉上,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隙了。
彥驚天掃了一眼,眼見這坐滿的人群,搖了搖頭準備回房,但旋即,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裏,視線掃到這裏,彥驚天眯眼看了一下,
隻見他眼睛掃視的位置,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青年長發披肩,肩上兩條衣領筆直豎立,臉色略顯俊俏,此時正端著手中的酒杯小口抿著。
但突然,青年似是發現了有人在探視,目光立即向著彥驚天的位置看來,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青年也是一愣,隨即各自打量了對方一眼,相視一笑,青年看了看樓道上的彥驚天,眼睛又掃射了一下酒樓的大堂,有些了然,手招了招,示意彥驚天過去。
眼見這樣,彥驚天也不矯情,立即向著青年走去,這青年不是別人,在彥驚天初來百獸城時,在這間酒樓中,這青年身邊的老者還用神識掃射過彥驚天,可以說兩人有過一麵之緣。
三兩步間,彥驚天走到了青年的桌前,毫不做作的在青年的身前一屁股坐了下來,手拿過桌上的酒,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青年眼見彥驚天這般隨意,臉上一愣,搖了搖頭,彥驚天可以說是他出生到現在見過最隨意的人了,主人還沒請他坐下,他倒是先給自己滿上一杯酒。
倒上了酒,彥驚天向著青年看去,兩人視線接觸,嘴角都是一笑,笑容裏有些灑脫的意味
“彥驚天”
“皇歌”
兩人同時出口介紹道,聞言,隨即兩人再次一笑,
名為皇歌的青年笑著道;“看來我們很是有緣?”彥驚天抿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道;“當然有緣,我還記得我剛來百獸城時被你身邊的老者探視過。”
“嗬嗬!”
皇歌笑了笑,而後道;“希望驚天兄不要介意,他也是為了我好,走到哪都是那樣,我帶他向你道歉。”
彥驚天擺了擺手,道;“一點小事而已,何況我倆現在也算是認識了,應該算是朋友吧!既然是朋友,我又怎麼會計較了。”
“好!”
“嗬嗬!好一個朋友,我皇歌這輩子沒什麼朋友,你彥驚天我認了,聞言彥驚天話,”皇歌笑著歎口氣,迷茫道;“朋友,在我的世界裏隻能是奢望,今日能有你這麼一個朋友,這次出來也不算枉走一遭!”
彥驚天打量了一眼皇歌,前者不管氣質還是動作上都盡顯王者風範,“看來這皇歌來頭不小,”彥驚天心中冒出這種想法,但兩人現在相交還算不錯,彥驚天也不會大嘴巴去問。
“是啊!”
“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裏,朋友有時候還真是一種奢望,”彥驚天也是感歎的道了句,經曆了這麼多,他對人性的了解頗為深悟,朋友!有時候傷害最深的人可能就是所謂的朋友,但眼前的皇歌卻不算在此內,在彥驚天見到他的瞬間,冥冥中就有一種感覺,此人可以相交,這是心中的一種執念。
“好了!”
端起桌上的酒,皇歌擺手道;“不說那些了,為我們今日相識幹一杯,”眼見這樣,彥驚天拿起酒杯,
“砰!”
相砰一下,兩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