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離開了北傍城之後,直奔天蕩宗旁邊的這幾座山峰而來,看其神色,倒也顯得輕車路熟,想必平時也來的不少。
不消片刻之後,嚴月落在了火靈峰後麵的一坐小山頭下,望了望山頭,嚴月臉上冰霜的感覺頓失,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的做在了一塊石頭上,也不著急上山,相反給人的感覺還是在等著山上的人來找自己。
這時,嚴月隻感覺旁邊的一處灌木從中出現了一陣騷動,不過當嚴月的目光盯過去之後,那騷動又立馬戛然而止。
嚴月撲哧一笑,隨後道:“躲什麼躲啊,還不出來”
“咳,又被你給發現了,真沒意思。”灌木叢中一個男子一邊嘀咕著一邊撓著頭走了出來。
隻見這男子身材魁梧,約莫二十來歲,一臉的憨厚之相。
嚴月看到這男子後,心情也是一陣大好,整個天蕩宗之內,隻有在這座無名的小山頭,她才能體會到真正的開心。
“小虎,師叔在山裏嗎,我找他有點事情、”嚴月隨後對著男子道。
“在呢,在呢,這不就是知道你在山下了,叫我來接你的。”憨厚男子道。
“又來接,老是把我當外人,這山頭我可不比你們陌生”。嚴月聽後嘟了嘟嘴巴,然後把小虎丟在了後麵,朝著山中走去。
一條簡陋的石道在山中婉轉,如同一條盤在山頭上的巨蛇,山道旁邊布滿了一種名為鐵花樹樹木,鬱鬱蔥蔥,雖說沒有花的陪襯,但是也顯得綠意黯然,讓人精神為之一震。
小虎和嚴月在青石道上一邊談笑一邊走著。
不久後兩人來到了一坐山門之上,山門有點像南葉宗的那破舊山門,隻不過這山門顯得比南葉宗的要生機一些,因為山門口長滿了綠草,甚至就差一點就要長到門內了。
“你們怎麼也不幫師叔把門口的這些綠草除一除啊,要是這麼下去,我以後過來山門都找不到了”嚴月望了望這就要被綠草所掩蓋的山門道
小虎聽了後,臉上立馬閃過了一絲慌張,道:“師姐,你要我幹別的還行,但是要除這草我可不幹,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那怪脾氣,上次你叫我除了這些草,師父沒把我差點打死“
小虎說完後,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嚴月白了他一眼,沒在多說什麼,走到了山門前,推開了山門。
山門之內,沒有南葉宗鳥橋一般的秀美,和山門之外的景象沒什麼兩樣,也是荒草叢生,百來丈的廣場山也是長滿了雜草,有種讓人無從下腳的感覺。
對麵是一麵高約十多丈的山牆。山牆麵對著山門的正中間,有一個很大的洞府,旁邊分布著三個較小的洞穴,嚴月知道這最大的洞府就是他那怪師叔的了,旁邊的那三個一個是小虎的,還有兩個是大師兄張宗,二師兄周東的。
“師叔,我來了,”嚴月屏住了呼吸,對著山牆喊道。
“進來吧,知道你找我肯定沒好事”悠遠而略為嘶啞的聲音從洞內傳出,而旁邊的兩個洞穴卻是死氣沉沉,半天都沒反應。
嚴月聽到這話後,臉上微紅,隨後有些調皮的笑了笑。
在一旁的小虎聽到了這聲音後,臉色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恐懼之色,馬上道:“師姐,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我這洞府內還煉製些丹藥,我去照看了“
說完後,也不等嚴月回答,好像見到了鬼一樣的,朝著自己洞府內疾馳而去。
嚴月看到小虎這般表情後也沒放在心上,反正這山頭上的人個個都怪異到了極點,在整個宗門之內是出了名的,但是別人不了解,但她還是了解的,畢竟從小到大沒少往這山頭裏跑,知道這小虎肯定又幹了什麼壞事,怕師叔責怪。
但一想起自己乾坤袋中趙源,嚴月的神情又變的嚴肅了起來,隨後朝著最大的那個洞穴中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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