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與黃誌軸出迎賓館,在附近的街道閑逛,這裏離嚴樂發現的那兩撥人不遠,嚴樂啟用透視眼隨時監視著他們。
嚴樂提出要為黃誌軸買部手機,黃誌軸略為推脫了一會,在嚴樂的堅持下,也就默認了。
旁邊不遠剛好有一家移動公司代理店,嚴樂帶著黃誌軸進去,為他選了一部國產手機,又用他的身份證辦了一個號碼,四十二歲的黃誌軸終於用上了自己的手機。
同時,嚴樂還選購了兩個藍牙耳機,請售貨員幫自己和黃誌軸都聯接上,還教黃誌軸如何使用,嚴樂準備等下就將其派上用場。
出了手機店,嚴樂用自己的手機撥打黃誌軸的手機,教黃誌軸把自己的號存好,然後又用他的手機打了呂程進、王家業和嚴明立的號碼,嚴樂親自同他們講明這是黃誌軸的手機號碼,交待如遇事這個話也可聯係。
嚴樂把這三個撥出的號教黃誌軸如何記名存入手機,又在自己的手機上調出周菜館的座機號,叫黃誌軸自己撥打,讓他與老婆周洲也通了話.
看著夫妻倆通話時,黃誌軸激動的神情,嚴樂又有所感觸起來,現在這個年代像黃誌軸夫婦這樣,連個手機都沒有的人,真是太少見了,嚴樂心想自己一定要讓他們一家過上好生活。
嚴樂示意黃誌軸向縣招待所那邊靠近,因為他已經窺探到,那兩撥可疑之人,有四人正在向另一邊走去。
嚴樂就叫黃誌軸戴上藍牙,自己也用上耳機,讓黃誌軸在附近的石桌椅坐著,監視還在這的另外四人,自己去跟蹤將離開的四人,告訴黃誌軸注意保持同自己的聯係,如果晚點了就自己先回迎賓館吃飯休息。
嚴樂極力使自己變得不引人注意,在稍遠的距離吊著,跟蹤那四人而行,還用透視眼及唇語觀察著他們。
這四人正走向停在不遠的一輛麵包車,一麵走還一麵相互間說著話。
其中一人貌似這四人的頭,他對另外三人說:“他媽的,裏麵那個鬼律師,昨天回招待所後,就沒出來過,肯定是上次我們想開車碰他,這倆小子怕了,躲在房間裏不敢出來。”
另一人說:“遠哥,蠻牯他們四個昨晚進了招待所,聽黎瑛說那倆家夥居然請了四個保鏢,又要了一間房,把兩人保護起來了,遠哥,你說這怎麼辦?”
這個遠哥說:“我已經向關爺稟報了,開始關爺不是讓我們候著嗎?他還說不信他不出來,剛才又來電話叫我們回去,說是要輪著來,我們先去關爺那,聽他吩咐吧。”
這四人說罷上了麵包車,開車住東去,嚴樂連忙叫了一輛出租車跟著。
出租車司機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夥子,聽嚴樂說讓跟著前麵的麵包車,一邊開著車,順勢瞥了嚴樂一眼,問道:“小老鄉,聽你口音應該是花關鎮一帶的人吧,你要跟的人可是縣城的一夥流氓,可別惹上他們,這些人不是什麼善類。”
嚴樂先是警覺地看了看這位師傅,瞧他不像是壞人,就問道:“師傅,你怎麼知道前麵車上的人是一夥流氓呢?你不會是認識他們吧?”
出租車師傅說:“這些人在莊樂縣城那個不知道,特別是近些年,他們跟著那個關天殺,做的壞事可不少,老百姓都恨死他們了。”
“關天殺?是誰呀?聽你的口氣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嚴樂心裏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這麼問。
師傅笑了,說道:“小兄弟,你要跟著他們,就必定知道他們的底細,好吧,我也挺恨他們的,我同你說:關天殺就是關天佑,是早幾年我們莊樂縣的一把手,目前是市裏的副市長關天磊的親弟弟,按說這個關天磊在莊樂還是做了些事的,不過此人太貪,在莊樂弄了大量錢財,主要是他縱容關天佑,關天佑在莊樂這些年與那個港島人左仕財做了不少壞事,對了老百姓都管這左仕財叫作死菜,從這兩人的花名你就可看出他倆是個什麼貨色。”
嚴樂明白了,就一麵指揮他開車,一麵同他聊起天來,別說,這一聊,還真有收獲,這位名叫薑世槐的師傅告訴嚴樂,麵包車的那名為首的混混,叫做聞遠順,住在離薑世槐家二三公裏的地方,因此薑師傅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