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也不想對項自航夫婦說假話,就說:“我剛剛才得到這些古錢幣,還有些突然,一時還沒想好,我是搞藥材和其他生意的,沒有古玩這項業務,如果合適的話,出手也可以,不過,我不想太張揚了,隻是想在小範圍內交易,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古錢幣,必須為我保密。”
施美玉聽後笑了,突然又問道:“嚴先生,您的朋友鍾先生是做哪行的?”
嚴樂也笑著說:“項太太,你猜呢?我想憑你這麼精明的人,一定會猜得到的。”嚴樂沒經過鍾仕民的同意,也不會輕易透露他的身世,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施美玉早就猜到了。
施美玉說道:“我聽鍾先生說話是本地口音,而且從他的氣質能看出他出身絕對不凡,難道他是我們東桂市古玩大家族鍾家的子弟不成?”。
這下連嚴樂都吃驚了,這女人不簡單呀,一下就猜出來了,看來項自航家裏的店能打理到這種程度,與她有很大的關係。
正在這時,鍾仕民打完全電話回來了,他沒再坐下來,而是對嚴樂說:“小樂,咱們不是還有事嗎?就不在這打擾項先生了。”
嚴樂剛要說好呀咱們走吧,施美玉說話了:“鍾先生、嚴先生別急嘛,咱們都是生意人,今天我家老公不是剛同嚴先生做了一件生意嗎,咱們何不聊聊,看有什麼可以交易的沒有。”
鍾仕民說:“項太太真會做生意,我同你們夫妻倆到是有些相同的業務,不過,小樂就與你們沒什麼搭得上界了,他是做藥材生意的。”
施美玉馬上說:“嚴先生剛才您不是說,您除了藥材生意外還有其他業務嗎?您還有什麼業務呀?”
嚴樂說:“我最近開了家健身中心,還有一家物業公司和一家保安公司,都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前途。”
“健身中心呀,我可以去健身呀,最近都有些發福了,正要去健下身,減減肥呢,還有你的保安公司有沒有保鏢業務,我這店雖小,老項又經常出去,就我們兩個女人在家時間多,還真不太安全,如果有這業務的話,我們可以在你的保安公司請幾個保安來呀。”施美玉說道。
鍾仕民知道施美玉這是故意套近乎,心想難道她也打算要買嚴樂的古錢幣,哼,就憑她這家小店,就怕出不了那麼多的錢。
鍾仕民想到這,幹脆重新坐了下來,說:“好呀,小樂,你的保安公司不是正在拓展業務嗎?項太太說得正好,要不你們談談,看項先生這需要幾個保安人員。”
嚴樂也有些意動,看了看項自航夫婦倆,說道:“我那保安公司一個星期後開業,現在已經開始接業務了,有三十多個保安人員,全都是部隊的複退軍人,身手很不錯的,如果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談談。”
項自航聽了老婆說的話,還真覺得有這個必要,特別是今天他被猛虎幫的人弄了一下,險些丟失了剛買的冰種翡翠,他自己是不太擅長管店裏的生意的,而是經常去外麵賭石,還有就是去參加些拍賣活動,甚至於一些地下拍賣場所他也去過,因為那些地方也有賭石,他也遇到過險情,如果請了身手好的保安,他也就放心多了。
項自航對自己老婆說:“美玉,嚴先生自己就是武功高手,今晚全靠嚴先生出手,我才安全回家的,咱們在他的保安公司請人,我覺得很有必要,也是非常不錯選擇。”
施美玉說:“我看出來了,嚴先生剛才掰開樟木盒子那一手,絕對是武功高手才能辦得到,嚴先生,你的保安公司請一人多少錢?說實在話我們這小店是要算成本的。”
嚴樂想來想說:“現在是試業期間,這樣吧,每人每月五千元,項先生,項太太,你倆覺得這價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