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豔說:“紅酒不能加冰,這樣會衝淡酒味的,隻有連瓶一起放置於冰塊上才好喝,加這些冰塊在酒裏,算什麼玩藝兒。”
俞雪婧對她說:“什麼加冰塊不好喝了嗎,我們以前都是直接加冰塊或是冰雪碧喝的,不可以呀。”俞雪婧平時總是宅在屋裏的多,出來得少,來大飯店的次更少,因此她是不知道這喝紅葡萄酒有什麼講究。
許雲豔聽了有些好笑,就叫服務員拿來一小桶冰塊,把紅酒連瓶一起置於其中,好一會才開瓶,然後自己先斟了小半杯紅葡萄酒,拿起高腳杯晃動著,資勢很是優雅。
全杏和王菊芳也學許雲豔的樣子 ,也倒了小半杯子紅酒,在那晃著杯子,還問許雲豔:“雲豔,這樣做是幹什麼?”
許雲豔說:“這叫做醒酒,是喝紅酒的一種步驟,目的是散除紅酒的異味及雜味,使紅酒與空氣發生氧化,這樣口感會更好,喝紅酒是很有講究的,不過這是國產的紅酒,也可以隨便些。”
嚴樂接著許雲豔的話說:“既然是國產紅葡萄酒,就隨便些吧,別那麼講究了。”
孟柱樁也說:“好好,大家隨意吧,來咱們先全體幹一杯,祝賀我們獲得團體第一,祝賀嚴先生獲個人第一,同時也歡迎建忠和雲豔加入我們三組,幹杯!”
這頓飯吃得很熱鬧,除了俞雪婧與許雲豔有點不對勁外,其他人都你敬我我敬你的,吃喝起來。
孟柱樁不停地向尹建忠和許雲豔敬酒,說了不少話,最後說:“我們三組以前在金盾一直是墊底的,自從嚴先生來了以後,我們徹底翻身了,以前我們做夢都沒想到會得到第一名,現在得了第一了,那麼在第二階段,我們也必須盡最大的力量去爭取勝利,我們不能辜負了嚴先生對我們的付出。”
許雲豔沒想到嚴樂會讓三組的人這麼敬重,才來一個月就取得了這麼大的成績,想起嚴樂為自己做的,不也改變了自己蠻多嗎?心裏不竟對嚴樂更加佩服。
晚飯吃完後,孟柱樁又將大夥帶到附近歌廳,他事先訂好了包廂,大家在這唱起歌來。
嚴樂對這裏感到很陌生,他以前從未到哥廳唱過歌,他對音樂是一竅不通,但這並不影響他欣賞別人唱歌。
許雲豔很會唱歌,她的歌聲非常動聽,她每唱一首歌大家都不停的叫好鼓掌,當然這不包括俞雪婧在內。
俞雪婧與嚴樂一樣,她也很少來歌廳唱歌,即使來也從來沒唱過,所以也一直在聽,最後她坐到嚴樂的身邊,拿著啤酒與嚴樂幹杯。
許雲豔唱完歌,見俞雪婧緊挨著嚴樂坐著,還用杯子與嚴樂幹杯,就走過來在另一邊挨嚴樂坐下,對嚴樂說:“嚴樂我們跳支舞吧。”嚴樂說自己不會,許雲豔馬上說沒關係,我教你就是了,然後不由分說把嚴樂拉起來,到前麵空地方跳起舞來。
嚴樂真的不會跳舞,他與許雲豔跳時,一直踩許雲豔的腳,但許雲豔卻一點沒生氣,很有耐心地糾正著嚴樂的動作。
慢慢地嚴樂跳得自然了不少,踩許雲豔腳的時候少了,一曲結束到第二曲時,嚴樂舞跳得有些像模像樣的了。
俞雪婧看嚴樂同許雲豔跳舞,感到既酸楚又苦澀,坐在那自顧自喝起了悶酒,汪軍見了就過去坐在她身旁,陪她喝起啤酒來。
其他人則不太注意這些,輪流地點歌唱著,一直到十點多鍾,孟柱樁才結帳叫大家一起開車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