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柳叔叔,這不太好吧,要不我還是訂家飯店,請您全家人來吃吧。”
柳興誠可不同意嚴樂請客,說道:“小樂,你就不必花那冤枉錢了,再說去飯店目標太大,還是在家吃好,你嬸嬸可是做得一手好飯菜,絕不比那些大飯店差。”
既然柳興誠都這麼說了,嚴樂也隻好答應了,柳興誠還問嚴樂有其他人嗎?有的話一塊叫來,嚴樂覺得不太好帶王家業他們去柳興誠家,就說其他人有事,就自己一人去好了,兩人就約好晚上到柳興誠家吃飯去。
嚴樂是第一次去柳家,就上街買了些禮物,也就是一些水果煙酒之類的,提著到了柳興誠家。
柳興誠家是在一個叫左岸閱江墅的別墅區,嚴樂仿佛聽到過張友天的家也是住在這別墅區內,不過他可沒去過。
嚴樂估計這次難免要喝酒,就沒開車,叫了輛出租車到了別墅大門口,按照柳興誠所交待的對保安說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一保安把嚴樂直接帶到了柳興誠所住的別墅前,嚴樂一按門鈴,開門的竟然是張友天,嚴樂驚訝地叫了聲:“大伯,您怎麼也在這?”
“嘿,瞧你說的,小樂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你以為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我可是告訴過你,我就住在這別墅區內,小樂,你最近有些生分呀,好久不同我聯係了,我可不高興了。”張友天假裝生氣的樣子。
嚴樂連忙陪著笑說:“大伯,您可千萬別生氣呀,我最近有些事,從寧武回來就沒歇過,所以還沒來得及向您請安呢。”嚴樂心裏卻暗說自己大意了,也不事先對張友天說一聲,還有以後不管到那裏,都應該用自己的透視眼查看一下,想到這他不動聲色地視探著柳家別墅內,發覺裏麵除了柳興誠以外,還有一中年美婦和兩名青年男女,大概就是柳興誠的老婆和兒子及他兒子的女朋友了,柳興誠幫著妻子在廚房內弄菜,其子及女朋友則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張友天笑罵道:“你這小子,我都聽興誠說了,你那金靈樂大藥店進了兩個小賊,我估計你是被人記恨了,一定是上次那個派出所敗類還有你隔壁姓陳的所為,他兩人雖然進去了,他們還有家人,這些人也可以幹壞事的。”
嚴樂聽張友天這麼說,不得不佩服他,他知道柳興誠對於金盾三組來的事,絕對不敢告訴張家的人,那麼陳立信、蘇芹蓉和雷奎挨抓的事,張友天也肯定不知內情,但他卻能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真是老江湖,這經驗真是沒得說。
但嚴樂還沒同柳興誠談過,也不敢說出真像來,就故作吃驚地說:“啊,這樣呀,大伯我真想不到還有這麼陰險這人,那陳旺之子陳立信平時看著很熱情的,怎麼會這樣呀?”
張友天一邊把嚴樂往門裏讓,一邊說道:“小樂,你還年輕,你當然沒見過這麼陰險毒辣的人,你記住有的人就是笑麵虎,表麵上一團和氣,其實是一肚子壞水,你剛才說的那陳旺的兒子陳立信就是這種人,你一定得提防他。”
嚴樂點頭稱是,兩人說著進了柳家,張友天對坐在沙發上的柳運傳和江琴介紹說:“運傳、小琴,這就是嚴樂,是你外公的救命恩人,你們年輕人好好交流交流。”
柳運傳和江琴站了起來,一麵望著嚴樂一麵同他打著招呼,柳運傳心裏想:這嚴樂這麼年輕,竟然能治好外公的病,還真不簡單,聽說他是用氣功給外公治的病,看來我得試試他。
柳運傳當了三年兵,剛從部隊退役,正在找工作呢,由於他的家境好,所以左挑右選的還沒定好去哪工作,而他的女朋友江琴則是個退役體操運動員,現在在市體育局工作。
柳運傳伸出右手,與嚴樂的左手相握,他這是以行握手禮的名義,試試嚴樂的手勁。
嚴樂馬上就感覺到了,這柳運傳雖然當過兵,可在嚴樂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當然嚴樂也不可能太讓他難堪,隻是輕輕用點小勁,柳運傳就受不了啦,呲牙咧嘴地趕緊忍痛把手抽了出來。
柳運傳吃了個啞巴虧,再也不敢輕視嚴樂,改變態度熱情地招呼起嚴樂來。
張友天在一旁看得清楚,心中暗自好笑,他知道自己這個外甥在部隊不好好幹,雖說沒什麼本事,可是對一般人是不太看得起的,不過柳運傳也沒什麼壞心眼,就是做事不踏實,做什麼事都不長久.
但柳運傳有點挺好,就是對女朋友江琴很專一,兩人很早就開始談戀愛,一直瞞著雙方父母,江琴比柳運傳小四歲,從小練體操,個子雖小身材很好,容貌也不錯,後來才得到張友天妹妹張惠珍的認可,而柳興誠是不管那麼多的,隻要柳運傳不在外惹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