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波看了嚴樂一陣,眼中明顯透著不信,嘴裏說道:“這樣呀,也就是說連你本人都不知自己練的是何武功了?那好,我們可以幫你個忙,今晚你到我家,我倆交交手,讓我爸和忠伯看看,他們肯定會知道你練的是什麼武功。”
嚴樂一聽更是不高興,說道:“許少爺,我看這就不必了吧,我隻是個普通的農家孩子,練武也隻是隨緣,也並不想以此來求些什麼,所以我自己練的到底是什麼門派的武功,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許雲波眼角一挑,說道:“嚴先生,你既然能夠以內氣救人,所煉武功定然不凡,我們比試比試也可相互促進,取長補短嘛,除非你瞧不起我許家的武功,還是不敢與我交手?”
嚴樂雖說不高興,但也不願意太得罪許家的大少爺,何況他對人家的妹妹是有些情愫的,見對方說到此份上了,也隻好答應道:“ 那…好吧,你定時間,地點你說是在你家,我怎麼去?”
許雲波聽嚴樂的話是答應了,就說:“今晚上吧,等會吃過飯,你先回房間,我讓人開車來接你就是了。”
兩人剛說完,許雲豔就同常玲一起湊了過來,她倆各拿一杯紅酒,顯然也是來敬嚴樂的,許雲豔說:“你倆說些什麼?是不是說比武之事?”
嚴樂一聽原來是有預謀的,心中更為不快,不過臉上並未顯露出什麼,嘴上卻不說話。
許雲豔顯然還有些單純,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常玲則看出了嚴樂的不快,連忙舉杯向嚴樂敬酒,將場麵轉移了。
此後,嚴樂就不再說太多的話,左國剛在旁聽到也看到了,悄悄地有腳撞了撞他,然後就拉著嚴樂去敬許衛國夫婦和忠伯,嚴樂無奈地應付著。
這餐飯雖然豐盛,嚴樂卻吃不出什麼太好的味道,他心中有了些疙瘩,許雲波之所以找自己比試,嚴樂認為肯定是許雲豔攛掇的,而且許家的長輩絕對是知道甚至認可的,目的是要摸自己的底。
嚴樂雖說沒有太多與人交手的經驗,但他也不怕許雲波,雖然還拿不準他的境界,不過自己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退縮。
就這樣,晚餐結束後,嚴樂一個人回到了房間,他先運功將自己體內的一些酒精逼了出來,然後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剛出來穿上衣服不久,就接到了宋健的電話,說到酒店樓下大廳了,要上樓來接嚴樂,嚴樂說不用,自己下去就行,然後下樓坐上了宋健開的路虎越野車。
許家是在一個很高檔的住宅小區裏,宋健說這叫東風墅,也是許家的恒鴻集團開發的,進去後,嚴樂透過車窗一看,這裏是一座座的別墅。
下車後,嚴樂發現許家是其中最好的的一座,嚴樂平緩了一下心境,走了進去,院子裏今晚宴席上的人都在,許雲波穿著套運動服,正在伸拳踢腳地活動著。
許衛國和楚麗春夫婦及忠伯、常玲圍坐在花草中的石桌椅上,許雲豔則是站在一旁,她見宋健帶著嚴樂進來,就迎了上去。
“嚴樂,你別緊張,我哥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們隻是切磋切磋,你別傷著我哥就行了。”許雲豔說。
嚴樂說:“這我可沒把握,我從沒跟人動過手,你哥別把我弄得太傷就好了。”
許雲豔聽嚴樂的口氣似乎不太高興,楞了會神,眨吧著一雙美目,說道:“嚴樂,我看好你喲。”然後,一揮玉拳:“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