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倉一臉慈祥地看著嚴樂,麵上帶著笑意,說到:“好,很好。這小夥子不錯!”
嚴樂見馬老大約七十多歲,一頭短白發,身體清瘦個頭中等,神態輕鬆卻帶著凜然正氣,嚴樂忙恭敬地說:“馬爺爺,您好,我是嚴樂,現在在京城大學插班學習,剛才鐵伯謬讚了,我隻是個學生,還有很不足之處,請您多多指教。”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你這鐵伯都把你的信息透露給我了,他對我可不會保密,你好學上進這點就很好,也不要過於謙虛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還真希望你給我瞧瞧,看我這老朽之軀有什麼不妥。”馬純倉還是一臉笑容,毫無架子的說。
嚴樂聽了望望馬均鐵,馬均鐵衝爭點點頭,嚴樂開始給馬老檢查,他為其把脈然後暗用透視眼探察周身經絡,用了大概十多分鍾時間,然後對馬純倉說:“馬爺爺,您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氣血有點虛,應該是年紀大了引起的,我覺得這是正常的,不用擔心。”
馬純倉點點頭,他感覺嚴樂說得很對,因為每年體檢他都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血壓稍高,其他都還算正常,於是就說:“嚴樂啊,聽說你拜一名老中醫為師,這脈把的還真準,我沒什麼大問題的,就是血壓偏高了一點,總體上覺得還行吧。”
嚴樂說:“馬爺爺,我是拜師學了中醫,但並未係統學習,主要是學師父的家傳針灸,叫做太乙神針,其他的中醫知識還差得很遠,所以我今後還得繼續努力。”馬老聽說他專門學了針灸,而且太乙神針聽起來似是道門秘法,大大提升了老人家的興趣,他與嚴樂聊得不亦樂乎。
老少兩人相談甚濃,如同忘了一旁的人似的,馬均鐵和鬱劍山無奈地站著,連坐下的機會都沒有。
嚴樂覺得馬老一點架子都沒有,而且老人家無欲無求,吃住穿都簡單得很,吃的多以清淡為主,穿著都是普通衣物,住的就是這套二十多年前的房子。
嚴樂敬重之餘,想要為老人做點什麼,就提出為馬老推拿一番,然後奉上一些“咒語水”讓馬老身體更加健康。
一陣操弄後,馬純倉感受到嚴樂的神奇,口裏連連稱讚,不斷地說真舒坦,嚴樂見客廳裏有一個飲用水桶,就說要多化點“咒語水”讓馬老喝,借機到廚房取了整桶靈液,留給了馬老,並交代其少量飲用即可。
馬均鐵見嚴樂如此用心,很感激他,對嚴樂說難得在京城見麵,要請嚴樂吃飯,等下順便有事要同嚴樂說,馬純倉以自己習慣素食為由,讓馬均鐵帶嚴樂到外麵飯店邊吃邊說,任自己在家即可。
馬均鐵隻好帶嚴樂到外麵就餐,鬱劍山開車,三人到一家高檔飯店,嚴樂一看巧了,正好是自己來過的長城飯店,不過這次馬均鐵帶他來的是二十八樓的旋轉餐廳,吃的是中餐。
為了便於說事,三人奢侈了一回,要了個包廂,邊吃邊聊,馬均鐵也當嚴樂是外人,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自己這次很有機會升任南西省省長,並說當前國內形勢麵臨大變,高層中有大的人事變動,華國最高層將換上一批更有為的領導,新的領導層要整頓官場,對那些貪腐之人動真格的,絕對會清除大批蛀蟲,空出的官位也會激烈競爭。
嚴樂馬上想起了常務副省長蔣振榮,這家夥可不是什麼好鳥,嚴樂在寧武市曾經坑過他,手裏掌握了其貪腐的證據,就是那四本記事簿,不過這些並未告訴馬均鐵,現在如果需要可以用來做做文章。
嚴樂問蔣振榮有無可能成為競爭省長之人選,馬均鐵說完全有可能,他自己這次來京城也有這方麵的原因,蔣家在京城有些勢力,一定會為蔣振榮活動。
嚴樂問蔣家在京城的一些信息,馬均鐵告訴嚴樂,蔣家祖籍是南方湘南,老一輩也是開國功臣,現在的家主叫蔣輪際,近幾代已經衰落下來了,餘下蔣振榮一人官至省部級,其他的都已上不得台麵,蔣輪際一定會想法為蔣振榮爭取省長一職,目前也就蔣振榮與馬均鐵有得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