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這倒順了顧學長的意。”餘清歡淡淡地開口道,她隻是想先聽顧呈瑞把話說完,再尋找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
“我原本還在構思如何開口,不料清歡學妹竟然這麼機敏,倒是省了我不少口舌。”顧呈瑞收起了滿腹旁敲側擊的言語,似乎是心情十分愉悅。
“如果您要追問有關江學長的事情,我倒是無可奉告。此前,我的確不認識江學長,至多是知道這個人罷了。”餘清歡直接替顧呈瑞道明了意圖。
“和你說話還真是省事,不過你們倆的說法簡直一模一樣,這可讓我怎麼相信。”顧呈瑞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樂意這兩人一起蒙騙自己。
“學妹不妨說說校服的事,就連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沉默許久的江淮夏突然開口道,也許是覺得這倆人切入正題太慢了。
“我以為江學長的父親會有所解釋,校服是那天早晨令尊托我帶給您的。”餘清歡看向江淮夏,將事情扯到了他父親身上。但江淮夏卻有一種感覺,餘清歡是在詢問自己為什麼沒有先問過家人,而是如此唐突地在半路攔住了她。
“這倒是我疏忽了,也沒想起要問父親。不過學妹怎麼和我父親認識?”江淮夏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他的確是忘了,不過今天遇到餘清歡是偶然,在半路喊住她也不是自己的決定。
“想來江學長對令尊與家父這麼多年的交情也略有耳聞,不相識的隻是你我二人罷了,我想江學長也與家父相識,不是嗎?”餘清歡落落大方地給出了解釋,答案倒是在江淮夏的預料之中。
“聽你們倆講話還真累,咱用得著這麼多謙詞敬詞嗎?”一直在認真聽兩人講話的顧呈瑞突然開口抱怨道。
“抱歉,我沒怎麼和文科生打過交道,不知道語言是否得體。”餘清歡聞言微愣,開口解釋了一名不怎麼說話的理科生的顧慮。
“文科生也不都是文言氣息濃重,清歡學妹你沒必要像在做語文試卷一樣。倒是和理科生都像這樣方便省事嗎?”顧呈瑞略帶些打趣地說道。
“這我不清楚,您是學生會的人,和理科生打交道的機會不見得會少。”作為一個高冷的存在,餘清歡的確不清楚,來主動與她攀談的人不多,她主動攀談的人更少。
“那好吧。”顧呈瑞笑笑,至少對方不再這樣說話就可以了。
“現在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也就不好再打擾學妹了,那呈瑞我們走吧。學妹再見!”江淮夏起身,順帶拉了一下身旁的顧呈瑞,與餘清歡道別。
“好吧,小學妹再見!”顧呈瑞弄清楚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也不再逗留了。
餘清歡微微頷首,起身去了圖書館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