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兮兮的去上課。隻有早自習安全的度過,因為那時候沒有老師來上班,我就高高興興的唱歌唱了一早自習。就這樣我絲毫沒有厄運來臨的感覺,真是個蠢貨。結果就在早餐食完之後,假妮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辦公室開門了,然後就想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我當時就發現了;“喂,小子,你去辦公室幹嘛啊。是不是要請假出去啊,如果是的話算我一個哈,我也在學校憋得慌,想出去轉轉。”假妮別有深意的看看了看我;“嗯,不對。至於我進去幹什麼,你待會就知道了。不用著急。”我自己還奇怪,這貨今天怎麼那麼神秘啊,還想玩兒高冷,我呸。然後我就沒理他繼續和旁邊的人打哈哈,開著一些低級的玩笑。現在想想還真是符合我這逗比的性格啊。假妮進去沒多久就馬上出來了,出來之後看著我時一臉的淫笑:“嘿嘿,黃餅,班主任叫你,小心點哦。”就在這麼一瞬間,我的心都涼了。難道假妮去找班主任打報告說我昨晚的數學作業沒交?有沒有搞錯,講不講道義啊!我靠。不對不對,難道是我搞破班裏麵的垃圾桶誰發現來報告我了?不應該啊,當時沒人在場啊。懷著滿心的疑惑,我緩慢地走進黑乎乎的辦公室,這就像明知是死也要毅然決然的向前衝的戰士一樣。風蕭蕭以易水寒,老子一去怎麼還?剛走進辦公室我就看見班主任在那嗑瓜子。她見我走了進來,看了看我。有條不紊的翹起了二郎腿,優雅而風騷。她用芊芊的玉指輕輕地剝開了一個瓜子殼,靈巧的將瓜子仁取了出來放進小巧的口中。閉眼,細嚼,咽下,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吃瓜子原來是這麼享受。就在我為自己沒有買瓜子吃而苦惱的時候,突然間我就感到了殺氣的襲來。隻見班主任眼睛猛地一睜,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想要把我給吞噬。她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氣氛就是這麼壓抑,我們倆在僵持著。我知道這時候誰先說話,肯定就是誰落了下風,久經挨罵的我怎麼會不懂得這些個小伎倆。哼哼,班主任啊班主任,少給我來這套,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啊。我正在盡量把氣氛搞得像武林高手對決一樣的時候,班主任開口說話了。這倒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哎,黃秉一。你去把辦公室的垃圾桶倒一下,然後來我這一趟,我找你說話說。”班主任很隨意地說道。這可如何是好?這擺明就是調虎離山之計啊,引我離開,然後好好想想出什麼招數,實在毒辣。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好拿著滿滿都是瓜子殼的垃圾桶走向垃圾站,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在來回的路上我也在想,這班主任到底是想幹嘛,欲擒還故縱,以為我會主動坦白什麼?我不能上當啊。想著想著,我就又回到了辦公室。“老師,垃圾我倒完了。請問您找我什麼事啊。”我裝作穩如泰山的樣子說道。“嗯,你自己說說吧。昨天你都幹了些什麼。”班主任還挺漫不經心。哎呀,看樣子班主任還真是欲擒故縱啊。搞不好她就是更年期提前大姨媽失調,故意找我茬了。我就咬定沒事不放鬆,自留清白在人間。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班主任看我一臉無害的樣子,我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似乎已經讓她動搖整我的決心。“你少裝無辜黃秉一,你給我說,昨天是誰把鄧建起的床鋪護欄搞掉了!”班主任一聲巨吼,把我偽裝徹底的擊垮。哎呀媽呀,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假妮那逼會賣我啊!真他媽是看錯人了我。這時候我的內心有一萬萬隻草泥馬氣勢洶洶的奔騰而過,隻留下不堪的小草在馬蹄印中淩亂。“這,這事您是聽誰說的?沒這回事啊,真,真的。”我結結巴巴說道,盡力狡辯著。班主任又緊接著說道:“聽誰說的?還能是誰,我聽的當事人鄧建起!他是不是昨晚因為沒有護欄還摔下來了?上鋪那麼高,這是沒摔壞他,摔傷他了怎麼辦啊?啊?你小子這才開學多久啊,馬上打電話給我把你媽叫過來!快點!“班主任的吐沫星子猶如暴雨般向我襲來令我措手不及,關鍵是躲也不能躲,隻能默默的忍受著。這種酷斃的感受相信廣大壞學生都是深有體會。“老,老師,我沒電話。”“沒電話去學校小賣鋪打公用電話!給我快點,別墨跡!”“老師,我,我沒錢。”我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僥幸小聲地說道。誰知道我剛把這話說完就聽見“當”的一聲脆響,一枚嶄新的一元硬幣從我口袋中滑落在地。臥槽尼瑪啊,什麼時候掉不行啊,幹嘛非要這時候掉在地上啊,這不是打我臉麼!“哎喲,沒錢?沒錢,這掉在地上的是什麼啊?”班主任冷冷的說道。“這是一毛的。”我毫不臉紅的說,這時候為了不叫家長我也是豁出去了。“這一毛的後麵還有菊花啊?我記得一毛的硬幣後麵應該是小草才對啊,或者是國徽。”班主任還是有些戲虐的說道。“哦哦,對!我看錯了,不好意思啊老師,我這就去打電話。”心裏麵怒罵著,臉上卻像孫子一樣的我小心翼翼地說。
來到初中 母後駕到(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