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後素執依舊躺在沙發上發愣,腦海中回蕩著那封郵件的落款,直到被素執遺忘在沙發角落裏的手機響起,素執看了看來電顯示,眉頭緊皺,來電顯示上既沒有電話號碼也沒有名稱,素執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著,三秒鍾後,素執接起了電話:
“喂”
“呲····呲·呲”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忙音,素執愣了愣,或許是誰的惡作劇。
“七月半,開鬼門兒,鬼門開了出鬼怪,鬼怪苦,賣豆腐,豆腐爛,攤雞蛋,雞蛋雞蛋磕磕,裏麵坐個哥哥,哥哥出來上墳,裏麵坐個奶奶,奶奶出來燒香,裏麵坐個姑娘,姑娘出來點燈,掉進河裏回不來···”素執準備掛掉電話時,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念著一首詭異的童謠,素執拿著手機的手顫抖起來,那稚嫩的聲音使素執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感,使她混亂,素執將手機扔在茶機上,白止湊了過來,拿起素執的手機打開了免提:
“七月半,開鬼門兒,鬼門開了出鬼怪,鬼怪苦,賣豆腐,豆腐爛,攤雞蛋,雞蛋雞蛋磕磕,裏麵坐個哥哥,哥哥出來上墳,裏麵坐個奶奶,奶奶出來燒香,裏麵坐個姑娘,姑娘出來點燈,掉進河裏回不來···”那稚嫩的聲音使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嵐絡一把搶過手機,將電話掛斷,說道:“素執姐,一定是哪個小孩子的惡作劇。”
素執淒涼的笑了笑:“或許吧!”那個聲音明明就是自己小時候的聲音,而那首童謠明明就是自己小時候不聽話,母親念來嚇她的,素執的心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和一種恐懼感,恐怕這次發掘沒那麼簡單吧?
白止用手在素執眼前晃了晃問道:“姐,你沒事吧?”
素執一巴掌拍過白止那正在自己眼前搖晃的手:“我要是有事,我就進精神科醫院去了。”
素執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晃了晃腦袋:“白止,我去換身衣服,把機票改簽成下午四點的,我們提前走。”
嵐絡抓住素執的手,淚汪汪的說道:“素執姐,你怎麼可以把我忘了,先生出門的時候說過要我保護您的安全的。”
素執扶了扶額,自己怎麼把這茬忘了,轉身又和白止說道:“再定一張機票。”
嵐絡拽了拽白止的衣服道:“白止兄不用定機票的。”指了指在外麵草坪上的直升飛機。
白止一臉驚恐:“你小子會開飛機?”
嵐絡一臉驕傲:“那是,先生可是教了我好多東西呢!”
“你倆慢慢聊,我先上去了,嵐絡,記得收拾行李。”素執悠悠的說道“離四點還有一個小時。”
素執清點著行李,腦海裏不時的出現著程靖一第臉,素執驟起眉頭,自己婚禮時,爺爺隻告訴自己程家與謝家是世交,程家是一方富賈,可是程家富的似乎有些離譜,單單是程靖一的莊園的保衛措施就不是什麼一方富賈能想到的,單單是莊園的大門就有十七挺機槍,素執勾起嘴唇,看來自己的丈夫很神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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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檀怨來更文了,雖說隻有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