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情況,韓軍也有猜測,或許是太學府裏麵的人,也有不少想要參加全國遴選的,因此開始了閉關吧。
韓軍腳步平緩的向前,一路來到了驛館。
韓軍來到驛館門前時,那昨日的藍衣人早已在這裏恭候多時。
此刻見韓軍走來,忙迎了上來,向韓軍躬身施禮,口中道:“韓先生來了,請進。”
韓軍微微一笑,而後便走進了驛館之內。
當韓軍來到驛館中的時候,車陳宮已是迎了出來,哈哈笑著道:“韓先生真是貴人事忙,竟然是這時候才來。”
韓軍微笑點頭,快走了兩步,來到車陳宮麵前,躬身施禮,道:“韓軍見過車先生。”
“不敢不敢,韓先生當真是客氣了,趕緊屋裏請。”車陳宮說著,已是與韓軍兩人一痛走進了屋子。
“不知車先生召喚在下來,有是什麼事情?”韓軍落座之後問道。
“車某請韓先生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隻是在金殿之上,與韓先生一翻論文比武,我對韓先生很是佩服,以韓先生這般年紀,便有這等修為,車某很是想要結交韓先生。”車陳宮說著,已是命人去烹茶了。
韓軍點點頭,他微笑道:“車先生當真謬讚了,韓軍不才,不過是現學現賣,都是家師的功勞。”
“韓先生說的不對,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種事情,師傅再好,若弟子無能,仍是沒有用處。”車陳宮說著, 已是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車先生亦是大才,其實論起來,車先生每一項都勝我數籌,您又何必自謙呢?”韓軍笑著,也喝了口茶,這才說道。
“不知韓先生,對於圍棋是否有研究?”車陳宮並不跟韓軍繼續糾結在剛才的問題上,而是轉換了話題。
“韓某不才,對於圍棋一道並不熟悉。”韓軍微笑回答。
其實,韓軍還是會下圍棋的,隻是他不想太過張揚而已。
“韓先生,您儒學精深,這圍棋之道應該也是很有研究才對,這樣,我們隻下一盤,你看如何?”車陳宮微笑著說道。
韓軍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好,既然車先生盛情如此,在下隻好奉陪。”
“好,快人快語。”車陳宮哈哈一笑,而後便與韓軍倆人開始了對弈。
韓軍對於圍棋本是並不如何精通, 但因在太學府之內,的確也是學了一些,因此對於圍棋這時候也是有了一些認識,故此兩人對弈之下,韓軍並沒有太過落於下風。
但兩人下了有半個時辰之時,韓軍卻是覺得,自己的神情有些恍惚,而且不多時,他便覺得自己似乎進入了戰陣當中了一般。
這種感覺很是微妙,並非是用言語能夠表達清楚的。
韓軍此刻如同陷入了萬馬軍中,而且各處都有不同的軍隊衝鋒,且最主要的是,自己似乎成為了全軍主帥,而在一處處征殺之時,韓軍覺得自己的頭腦越發的混亂,竟然是難以持久一般。
心中震驚,韓軍此刻多次想要利用自己手裏的軍隊突圍,但卻屢屢失敗,且最主要的是,此刻他竟似乎看到了車陳宮。
而此刻的車陳宮就在不遠處,他指揮軍隊極為鎮定,處處都搶在韓軍的先機之上,而且不一會兒便有大量的軍隊蜂擁而來,看情況,韓軍這邊的人馬根本抵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