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個孩子嗎?”
秦月錯愕,
“你知道?”
柰子眼中露出一絲嫌惡,道,
“如果是因為這個孩子,就去打掉,藤木家不會讓子嗣流落在外,而我是一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女人,要麼打掉孩子,我給你一筆錢你離開,要麼我讓人幫你打掉,你什麼都得不到。”
秦月都要被氣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難怪成驕不想娶她,
秦月深吸一口氣,道,
“柰子小姐是吧,我想你誤會了我跟成驕真的隻是普通朋友,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我丈夫的,跟他無關。”
“你以為我會相信?”
桑木柰子臉色陰沉的看著她,道,
“如果是你的前夫,你怎麼不去找他,來這裏賴著成驕是什麼意思,你以為別人都是傻瓜?”
秦月理解這個女人的想法,她緩了緩語氣,道,
“你要是不相信,孩子生了,你可以拿著跟成驕做一次親子鑒定,看看我說的是不是這的,醫學總不能欺騙人吧。”
“做夢,想先生了孩子,拴住成驕的心,你這個女人心思不淺嗎,我怎麼會留你的孩子出生,走,跟我去醫院,我要親眼看著你打掉這個孩子!”
秦月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蠻不講理,她不敢動作太大,怕傷到孩子,但是桑木柰子動作卻一點不輕,差點將她拽到地上,她險險的穩住步子,一陣氣血上湧,神智就恍惚起來。
“跟我走!”
說著,半拖著,就將她往外麵拉扯,秦月睜開眼,不,這時候,應該說是沈晴月,她神色一愣,吼道,
“你做什麼?”
“做我該做的!走!”
桑木柰子冷笑一聲,揪住她的頭發嗎,就往外走,沈晴月疼得臉色都變白了,她掐住桑木柰子的胳膊,喘息道,
“你給我放手,瘋女人!”
“啊啊啊——你,你敢掐我!”
桑木柰子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清晰的打在沈晴月的臉頰上,口中一陣血腥味,眼神變得更冷,突然猛地將桑木柰子,往不遠處的桌子上退去。
桑木柰子沒有防備,被退了個正著,她直直的撞上桌角,然後摔倒在地,接著桌上的瓶子突然掉下來,正正的砸向桑木柰子,錄音裏隻聽見一聲短促的尖叫,就沒了聲音。
文琰臉色一沉,原來這就是當初的真相,桑木柰子雖說是自食惡果,但是沈晴月的確夠狠,臨死都留著一招,馬爾斯恐怕就是利用了這一招,讓桑木柰子深信自己是沈晴月,從而繼續利用她,媽的,真狠!
桑木柰子小心的將錄音筆收起來,看了看抽屜又覺得不放心,幹脆放到口袋裏,回到了床上,輾轉反側好一會兒,也沒想出放在哪裏好,最後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文琰等外麵沒有動靜之後,才輕手輕腳的從衣櫃裏出來,輕輕往床上的人走去,走進了,他從口袋裏拿出史密斯交給他的東西,在她鼻孔上輕輕畫了兩圈,就看見她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勾了勾唇角,從她口袋裏拿出來錄音筆,這才輕手輕腳的要從窗戶跳出去。
這事,門突然被打開了,成勳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爬窗戶的文琰,臉色一變,大聲道,
“站住。”
文琰自然不會站住,快速的往窗戶外跳出去。
成勳伸手摸了摸柰子,見她還有氣息,先鬆了口氣,就往外麵追去。
文琰並不是職業的,沒多久,體力就有些透支了,他有些惱恨自己為什麼把車停那麼遠。
成勳很快就追上了他,文琰第一次對自己的體力感到嫌棄,身後那麼多保鏢,他是逃不了的,不過成驕說他這個弟弟是一根筋,或許可以周-旋一下。
想到這裏,他反而別跑了,站在原地,轉過身,做了一個停的手勢,道,
“藤木先生,我們談談。”
成勳這才看清這個人事文琰,他這麼一想,就有些明白了,i臉色一沉,道,
“成驕讓你來我們家的?”
文琰眉毛跳了一下,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成驕出賣,
“你們倆可真是親兄弟,這都能猜到。”
說到這裏,歎了口氣,道,
“我也不瞞你多說,我非常在意我的妻子,但是這件事針對的人是成驕,我妻子莫名其妙的牽扯進來,我不得不跟他合作。”
成勳眯著眼睛看著他,半響道,
“你對柰子做了什麼?”
“她睡著了,我隻是加了一些安神的東西,對人沒壞處,不信你可以找醫生看看。”
成勳將信將疑,道,
“那你來我們家做什麼?”
文琰這才歎了口氣,道,
“成驕說,你們敢這麼做,是因為手上有證據,隻要把證據拿回來,就沒有人能傷害我妻子,我這種心情,你能夠理解吧。”
成勳揮揮手,示意保鏢下去,道,
“你是秦月的丈夫,憑什麼詳細你。”
文琰心裏並沒有放鬆,他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錄音筆,道,
“這是我從你妻子那裏找到的,如果你聽說一個故事,就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文琰將秦月靈魂交換的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完了,就道,
“馬爾斯那個人很不簡單,你的妻子,你這段時間就沒有發現她不太跟以前一樣嗎?”
一句話問住了成勳,柰子自從醒來後,就性情大變,難道也是什麼靈魂交換。
文琰一下子就看出來他在想什麼,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