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藤木家的人默許,那麼大的一個人,怎麼會輕易就被帶走,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暗中幫助,除了藤木真,別人,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本事。”
成驕眯了眯眸子,
“你似乎對藤木家,很了解。”
馬爾斯四兩撥千斤,
“我對我的每一個客戶都很了解。”成驕笑了笑,喝了一口酒,道,
“你跟卡恩,跟霍伯特家族到底有什麼恩怨,他們為什麼非要抓到你。”
馬爾斯眼神微微暗了一下,道,
“這個是我的個人隱私,不方便奉告。”
成驕挑了挑眉,
“我其實並不關心這些,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幫我將她帶回來,這樣的話,關於你的存在,我會嚴守秘密。”
馬爾斯冷笑,
“你這是在威脅?”
成驕淡笑,
“不,這應該是你應該做的售後服務。”
馬爾斯握緊手指,臉上依舊掛著笑,
“你憑什麼認為,我有那個本事?”
“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嗎?”
成驕站起身,走了兩步,道,
“我認識司敬堂,你知道吧?”
馬爾斯一驚,神色平靜道,
“當然知道,他不是你曾經的總裁嗎?”
成驕笑了笑,
“我能找上你,還是他幫的忙,他似乎知道你很多事,不巧,我前幾天突然聯係到他了,有些事,我想當麵問問,比較方便。”
史密斯心口一緊,嘴角露出一絲笑,
“我想司總大概不想看見我,不過你說的事,我會盡力。”
成驕勾了勾唇角,
“今天下午,剩下的錢會打到你卡上,當然,如果你出色完成售後,我會另外再支付一筆錢。”
馬爾斯笑了笑,
“榮幸之至。”
他喝了那杯酒,借口離開了,成驕看著他的背影,微微眯起眸子。
——————————————————————————————————————————————————————————————————————————————————————————————————————————————————————————————————————————————————————————————————
回到酒店,馬爾斯壓了壓帽簷,轉身閃進電梯,他剛進去,暗處就出來兩個人,坐著另一個電梯跟了上去。
電梯在十四層停下,馬爾斯一身風衣,戴著帽子,從裏麵出來,四下看了看,然後走到一個房間前,插上卡,就進了門,“啪”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剛剛跟蹤的兩個人就從暗處出來,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記下房間號,聯係給上麵,另一麵,鄭天一跟史密斯接了電、話,吩咐了幾句,這兩個人就上前敲響了門。
過了好一
會兒,才有人來開門,開門的正是馬爾斯。
“先生,我們是酒店的維護人員,昨天檢查房間,發現您這邊下水道出了問題,我們是來維修的,方便進去嗎?”
馬爾斯皺眉看了看他們,半響才道,
“等等,我去看看。”
兩個人點點頭,站在外麵等著,馬爾斯進去了一會兒,然後出來讓他們倆進去。
兩個人進了房間,狀似無意的看了看四周,道,
“先生,您是美國人?”
“荷蘭。”
馬爾斯淡淡道,
“多久能修好。”
“很快的,最多半個小時。”
其中一人笑著應了一句,
“先生英語真好。”
馬爾斯挑了挑唇,沒說話。
“您這房間,怎麼聞著這麼香,不像我們酒店的熏香,聞著淡淡的,很舒服啊。”
“自己帶的熏香,我失眠。”
“原來是這樣。”
兩一個人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他又道,
“我兄弟去修客廳的衛生間,我去看看您臥室的衛生間吧,臥室裏的衛生間除了問題,最討厭人,要是被客人投訴有味道,就是我們的失職。”
馬爾斯挑了挑眉,
“你跟我來。”
那人立刻跟著馬爾斯進了臥室,這裏跟酒店別的房間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唯一不一樣的是,床頭的台燈上掛著一條項鏈,血紅色的寶石很小巧,卻透著一絲詭異。
“有問題?”
馬爾斯的聲音響在他耳邊,那人一驚,慌慌張張笑道,
“你那條項鏈挺好看。”
“是嗎?”
馬爾斯勾了勾唇角,
“我母親留給我的,我很喜歡。”
那人笑了笑,不敢多問,進了衛生間。
十幾分鍾後,兩個人就出來了,
“先生,有問題直接告訴前台,我們會隨時來維修。”
“好的,謝謝。”
馬爾斯笑了笑,開了門。
“不客氣。”
兩人一走,馬爾斯就回到房間,在抽屜裏拿出一個儀器,探測起來,很快七八個小巧的攝像頭就被清理了出來,他拿著其中一個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鄭天一在那頭罵娘,
“老東西,這他媽比你還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