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和耗子兩人火速趕到了鬼醫的審訊室,當李飛打開審訊室的門之後,發現,血狼已經血肉模糊的倒在那裏,鬼醫手中各種恐怖的氣息散發著,幽幽的寒光,看得在李飛等人進來之前,鬼醫已經用盡了所有的審訊手段,那些審訊的器械上,留下斑駁的血跡,就是最好證明。
“鬼醫人還活著嗎?”李飛開口問道。
“飛哥,這人嘴硬的很,我已經,把他全身的骨頭都敲碎了。”說著鬼晃了晃手中的榔頭,指了指癱軟在地上的血狼,接著說道“我從他的小拇指開始砸,一直砸到的腳趾,全身的骨骼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如果是正常人早就死了,看來這家夥體質很好,而且嘴很硬。”
李飛看了耗子一眼,果然就和耗子所說的一樣,你,強硬的手段是不能讓這家夥開口的,李飛走上前去,拍了拍血狼血肉磨糊的臉,此時血狼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皮膚,隻剩下大塊的肌肉糾結的肌肉中的經脈,看起來活生生的就像一個餓鬼,李飛再次拍了拍血狼的臉,這是血狼才緩緩的睜開了他的右眼。
“呸!”血狼一口血痰,吐在了李飛臉上,說道“操,你手下,給老子撓癢癢撓得真爽,來再給老子撓兩下!”
李飛蹲下身子看了看血狼,轉身,衝著鬼醫說道“去拿些紗布來幫他包紮一下,這家夥是個硬漢,我李飛也喜歡硬漢,如果他是個慫包那就讓他死了算了。”
很快鬼醫拿來了一大圈紗布李飛親手為血狼包紮傷口,可惜這些都是徒勞的,大麵積的創傷,血流不止的血狼即使用再多的紗布恐怕也無力回天了,等待他的隻有死亡,這是個誰也無法扭轉的結果。
雖然是這樣飛飛仍舊專心的為他包紮傷口。
血狼抬起頭看了看李飛,說道“問吧,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李飛說道“怎麼?你怎麼這麼痛快?”
血狼微微一笑,臉上的肌肉看起來十分猙獰,他說道“成王敗寇,我已經敗在了你的手上,我心服口服,你想知道什麼就趕緊趁我還有一口氣問吧。”
李飛身體微微一顫,他沒想到,血狼竟然是這樣的漢子,可能在血狼的字典裏,隻有強者兩個字,於是李飛張口問道“你們的老大是那個女的嗎?”
血狼仰天狂笑,臉上的肌肉扭曲的更厲害了,陰森的氣氛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血狼說道“什麼女人?他不過是個傀儡不過我們在利用他救出我們的老大,你可以殺我,但不可以侮辱我,我的老大隻有一個,外號惡魔之子,葛正!”
李飛點點頭,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此時已經快要死去的血狼是不會騙人的,李飛相信他,接著問道“方才跟你打鬥的時候聽到你說什麼娘們,是不是這個人把你們救出來的,也就是你口中的娘們。”
血狼雙目緊盯著李飛,身上散發著森然的寒氣說道“是這個女人把我們救出來的,這點沒有錯,但若不是我們提前接到了k先生的消息,讓我們,集體出動去對付那些聯合國特種兵,恐怕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將我們救走。”
李飛沒有絲毫猶豫抓緊時間又問道“k先生告訴你們什麼消息?”
“當然是有人要來救我們的消息,他讓我們自己動手把特種兵幹掉,這個混蛋,既然有能力派人來接應我們,為什麼不幫我們把特種兵幹掉?讓我們損失了這麼多弟兄。”
李飛接著問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到底是誰?你們憑什麼信她?”
血狼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女人叫香菱,是k先生的人。”
聽到香菱這個名字,李飛渾身一顫,怎麼會是她?當初這個女人,毒死了蘇紅,自己一直在忙於幫派的事情雖然派出了很多人拉網式搜捕,但仍舊沒有找到她的消息,沒想到她竟然投靠了七彩組織,怪不得找不到她。
“我就說嘛,這個複仇幫跟咱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處處針對我,而且出手,極為狠辣,實力之強令人詐舌,原來都是這個香菱搞的鬼!”李筱雨惡狠狠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快出去,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李飛一聲嗬斥,耗子連忙轉身,一把拉住李筱雨的手,半推半送的,將她推出了,鬼醫的審訊室。之後耗子連忙解釋道“嫂子,這鬼醫的審訊手段,太非人類了,太殘忍也太血腥,飛哥不想讓你看見,也是為了你好。”
李筱雨點頭說道“我知道,,我是聽到香菱這個名字之後才進來的。”
看來蝮蛇會裏,不光隻有李飛恨香菱,李筱雨對香菱的恨,遠遠超過了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