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等另一名黑衣人轉過身來,鬼麵步子朝前一遝,手中曾的摸出一把匕首,泛著點點寒光,已經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整個過程,李飛和那名少年都一步未動,李飛臉上仍舊掛著微笑,看著眼前的少年,而少年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李飛,兩人都絲毫沒有理會身旁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保鏢黑衣人。
“你是蝮蛇會的老大?”少年麵無表情的問道。
“怎麼不像嗎?”李飛依舊微笑。
“不像!”少年搖了搖頭。
“哦。”李飛站起身子,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伸出手打了個指響,衝鬼麵說道“活口留一個就行了。”
聽到李飛這麼說,鬼麵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匕首劃過那黑衣人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那人捂著脖子,試圖掙紮的說話,張了張嘴卻始終沒能說出來,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瞳孔不斷的放大。
“現在信了嗎?”李飛再次微笑的看著那少年。
那少年回頭看了看鬼麵和那個被殺死的保鏢,轉過身又看了看李飛,猶豫了一會說道“就算你是蝮蛇會的老大,找我有什麼事?”少年皺了皺眉頭問道。
李飛哈哈一笑說道“想要加入蝮蛇會嗎?我可以給你一個堂主當,前提是你得有拿得出手的實力。”
那少年眼睛一亮,對於蝮蛇會他並不陌生,那些學校門前的小混混一個個的都自稱是哪哪的老大,但是一聽見蝮蛇會的人來,各個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對於蝮蛇會自己也是十分向往,當即說道“你說話算數?”
“當然算數。”李飛點點頭說道。
“那好,我就加入蝮蛇會。”少年不再猶豫,在他眼中,李飛這些黑 社會的大哥才是自己的偶像。
李飛微微一笑,對他說道“走吧,帶你去我們蝮蛇會總部看一看。”
說著兩人朝著小區外的一輛黑色轎車走去,鬼麵快步跟上,先兩人一步坐進了駕駛室,車子朝著飛雨大樓開去。
半個小時後,悠悠醒來的保鏢晃了晃被鬼麵一腳踢中的脖子,剜心的劇痛讓他咧了咧嘴。
“嘿,兄弟,醒醒!”看到身旁自己的同事倒在地上,他馬上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試圖將他叫醒。
這時從他身下緩緩流出的血液,如同黑夜中的鐳射光一樣,刺痛了他的眼睛,刺眼的血紅色流淌在白色水泥地上,他伸手摸了摸那名同事的脖頸,已經沒了跳動,身體也已經變得冰冷。
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四下查看之後,朝著小區裏麵的一棟別墅跑去。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的王永貴連忙站起身朝著房門走去。
“砰…砰…砰…”又是一陣敲門聲,王永貴從屋內的貓眼朝外看去,見是自己兒子的保鏢,這才把門打開,一臉怒容嗬斥道“什麼事,不會好好敲門嗎!”
“不好了,王省長,您的公子被李飛擄走了,我都那名同事也被他殺死了。”
“你們保鏢公司都是幹什麼吃的?我花錢請你們來是幹嘛的?兩個人都保護不了一個孩子?”王永貴完全無視一名保鏢慘死的事情,而是憤怒的直接質問那人。
“操,老子的同事都死了,我們已經盡力了,李飛太厲害,老子他媽的不幹了!”那人轉身走出別墅。
“嘭!”別墅的門被狠狠的關上。
隨著這名保安的離去,王永貴徹底慌了神,這王泉可是自己的獨苗,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這省長也別幹了,自己那麼大家業,不都是為了這個兒子,如今兒子被擄走,王永貴就像失去了一切,頹廢的坐在了沙發上。
良久,王永貴終於想起了一個人,連忙拿出手機打了過去“喂,是何耀林省長嗎?”
“哎呀,是我,老王有事嗎?”何耀林接通了電話。
“上次咱們四省聯合會議上,說要打掉李飛這個黑惡勢力團夥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
“當時你是持反對意見的對吧。”
“對!”
“現在我兒子被李飛擄走了,你要是有人脈能聯係上他,就幫幫我,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要讓那李飛死無全屍。”王永貴惡狠狠的說。
“我怎麼會能聯係上他呀,您就別拿我開涮了,我估計他既然擄走您的公子,想必會跟你聯係的吧。”
“嘟嘟嘟…”不等何耀林把話說完,王永貴就掛斷了電話。
是啊,既然擄走自己的兒子,想必是有一些事情要求自己辦才對,應該會跟自己聯係才是,現在隻要保持手機暢通,隨時等著這李飛的電話就行了。
焦急的王永貴手裏捏著手機在客廳裏來回的走著,腦門上已經出現了汗珠,李飛這一手看來直接戳在王永貴的命門上,讓這個老家夥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