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堂堂九尺男兒,卻內心膽小,沒有談過一場戀愛。被別人叫成小白臉,由於我聲音有很像女生,所以總會被人說成gay,這讓我又生氣又無語。
我叫夏末燃,注意!是燃燒的燃不是然後的然。我曾經為了跟那些狐朋狗友解釋我的名字了是費了幾般周折。
“小然然~”好吧,狐朋狗友來了。
“欠扁男!幹什麼!”他叫周淺辯。是的,這個名字很讓人奇思妙想,而且我想大家也知道這名字也就是他的外號的由來吧。
我和他是同學加室友還是很好的朋友,可是老是被別人說成“好麗友,好基友”他倒不覺得怎麼,可我卻很困擾。到底要怎麼擺脫我是gay的魔掌。
談戀愛?哈,那你可以自己造一個原子彈,把日本島炸了,這樣就不會有什麼爭奪******了,直接就是我們的!自己怎麼不花百分之一的腦子想想可能嗎?每當我向女生告白時,她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們隻適合當朋友”一點餘地都不給我留!
“小然然,借點錢給我~”看看!我就知道這損友又來向我借錢了,每次想好心好意借給他就是有借無還,如果催他還錢,他連是宿舍門都不讓你進!你知道嗎?那我就不能進去睡覺了!你說他有多損!
“哦!對了!前幾天向你借的錢還你。”
“……你到底是豬腦還是沒腦啊!自己有錢不想用,反倒向我借錢還順便還錢!你是腦袋在你發春的時候吃掉了嗎?是煎了吃還是炒了吃啊!”
“你別這樣對我,我是很純潔的。”說實在我真想在他胸前掛一個“本人賣身,絕不收費”然後把他帶到大馬路上,把他賣了!
“你去死吧。”
“好,那我去了。”
“永遠別回來!”
我真的開始後悔跟他成為朋友,為什麼世界會有這樣的人類出現!
他沒走多久,一個電話差點沒把我的手機和地麵親密接觸,否則我又要存幾個月的生活費買手機了。
“小然然~”這人哭著看著我,一臉無辜,眼角裏還閃著淚珠。
“你說你出事了,怎麼?幹嘛了。”
“我的腳摔出血了,動一下還好疼。”他指著他那已經流著很多血的腿,無奈的打個救護車,我可沒那力量被他,這人那快要一百四十斤的體重我可傷不起,我怕我背起他,到時候換來的可能就是胯部骨折或是腰部韌帶斷裂!
“你會不會是骨折了。”
“嗯。”說的同時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的鼻涕,真的像一個小朋友受傷的樣子。
“你怎麼摔的。”
“我……走路,忘了那裏有樓梯就這樣摔下來了。”
“你真聽話,我讓你死你就死。”
救護車來了把他帶走了,我也跟著他,去給他付醫藥費!
他好像個小孩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睡就睡,無憂無慮。輕輕鬆鬆考上了重點大學,好像他的成果根本不是用汗水換來的。
而我仿佛無時無刻的手裏拿著一本書,背著單詞、公式,思考哪些讓我發愁的數學思考題,一刻不能停歇,而他卻考了一個比我高五分的分數。上帝真好笑,給我開了一個世紀玩笑!
正在拍片處理傷口的他,竟然在拍片是裏麵大叫,害我以為有孕婦在裏麵分娩。
果然淺辯骨折了,他哪碩大的腳綁上石膏,真是有點像大象腿,真滑稽。
醫院裏好像,冬天哪下了雪的世界,周圍都是白色的,護士的衣服,醫生那白大褂,牆壁都是白色的,沒有一點汙垢。還有周圍那些,讓人吐血的消毒水味,小時候來到醫院最怕這個味道了。
看著他拄著拐杖走過來,真像哪抗日回來的八路,真想在這裏說一句八路們辛苦了!
“小然然!背我。”他做好了動作,想直接向我撲過來。
“做夢,也不看看你那什麼體重!”我立馬躲開了他那懷抱。
“嗚嗚~”
“你也太小孩子氣了吧,別忘了,你已經成年了。”
“我喜歡你不給。”
“……”
總算把他拉拉扯扯從到了宿舍,終於可以好好放鬆了,這小子還讓我錯過了一頓美味的晚餐,害我隻有泡方便麵。
早晨哪一樓陽光從窗戶照射了進來,意識我新的一天已經來到。同時手機傳來的聲音,示意我有電話。
“喂?”
“孩子,來參加你媽媽的葬禮吧。”
這一次我的手機是真真正正的摔到地上了,可我沒時間管這個。葬禮?我媽的葬禮?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這個消息還是我最親愛的老爸傳來的,這是真麼?
我匆匆忙忙來到舉行葬禮的場地,花圈從大到小擺在兩旁,中間哪張熟悉的麵孔擺在我眼前,我母親躺在一朵一朵鮮花組成的花床中間,任憑我怎麼叫她,她卻閉著眼睛怎麼也不肯睜開。是的,她死了,她不向我打個招呼就走了,無聲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