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笑道:“不用看了,這就是你老家附近的廢氣磚窯!晨哥,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
“怎麼辦?”我歎了口氣搖搖頭笑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宏宇和張天慶兩人跟著我就笑了起來。
不過此時此刻,我最想去的一個地方就是J市,去找瑤瑤,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他最後一眼。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宏宇和天慶,兩人明知道危險,最終還是同意了我的想法。
天慶在前麵開著車,我坐在宏宇的車輛跟著後麵兩百米的地方,以防路上有檢查方便逃脫。沿著國道向著J市進發。
“晨哥,等你好點了,我們去找強哥他們吧?我有點想他們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也再想我們啊!”
“想個幾把,如果想,幹嘛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著伸手到腰後摸了摸,“宏宇,我的槍呢?”
宏宇笑了笑,“在你座位下麵的箱子了,一共7把!咱們把丁大龍手下的槍,全部繳獲了。”
“丁大龍啊丁大龍,你應該早就料到會有今天!”我伸手到了座位下麵,摸到了一個箱子,拉著出來,裏麵確實有七把手槍,拿了一把看了看,還不錯,比我用的那把要好得多。
我拿出手機找到安寧的手機號打了過去,這剛響一聲,安寧就接起了電話,“喂!安寧啊!”
“嗯!剛睡醒!晨啊,你在哪?”
“去J市的路上!”
“你來J市了?”安寧頓了頓,接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去……”
“是的,我就是想去看看她,沒別的意思。你幫我去找她吧?”
安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
我躺在後座上,腦子裏不斷的閃現著和遙遙一起走過的日子,她的歡聲笑語,她的撅著的小嘴巴,她會笑的眼睛,想著想著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眼角也濕了。
安寧在高速的出口處等著我們,剛看見我像殘廢一樣躺在後座上時,她哭了。
“你怎麼弄成這樣?你沒事吧!”
“沒事!”我咬著牙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走吧,我的時間恐怕不夠用的,帶我去吧!”
安寧哭著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我無法體會她此時此刻的心情。我也不想去想,因為除了見遙遙,我什麼不可以不顧。
天慶和宏宇的車,跟著安寧的車一直朝著市區開著。宏宇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晨哥,你說瑤瑤姐還會不會……”
“不會了,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我說的很坦然。
宏宇哦了一聲,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車停了下來,宏宇探著頭看了看外麵,“晨哥,到了吧!”
我咬著牙,自己坐了起來。宏宇遞給我他的外套穿上,然後走過來扶著我走下了車。
我的腿有些不聽我的使喚。右腿使不上力氣。但是我還是堅持著讓宏宇和天慶留在了外麵。
安寧攙扶著我的胳膊朝著這所酒吧走了進去,門口的迎賓快速的閃到了一邊。這個酒吧挺大的,裏麵的布局確實很有西方的味道,一個男的正在吹沙克斯。安寧扶著我坐到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然後對我說道:“等會吧,不過我還是勸勸你,不要衝動了,不然你會再一次傷害她的,懂嘛?”
我點了一支煙,沒有回答安寧。其實我自己也很糾結,我靠在椅子上閉著眼。沙克斯的聲音停了下來,突然我就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歌曲是我比較熟悉的,“痛在離別時候,最害怕卻還是要分手,時光無情滑過多少的春秋,明月可是永遠的問候,銘記著天下的筵席消愁的酒,已無力可還是要承受,就算千萬種滋味湧上心頭,說什麼樣的祝福都如鯁在喉,送什麼樣的禮物都感覺不夠,愛要什麼理由恨要什麼理由,選擇是每一個人的自由悲歡離合去或者是留,這一路誰都在往高處走,笑在開心時候痛在離別時候,情意伴著一生任何時候,無論同事還是朋友,誰可以拒絕因感動而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