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和宏宇跑到對麵就停了下來,兩個人從地邊上,掀起兩塊鋪路用的方磚,看來決定幹一場了。
“虎哥!我幹倒了一個,就這四個玩意,還有一個已經受傷的!”
虎哥將手中的方磚遞給我,“拿著,我係一下鞋帶!今天老子給你們打一套醉拳KO鋼管的功夫!”
看著虎哥彎下腰係鞋帶,對麵的四個人拿著鋼管和我們保持著三米的距離,隨時都有可能一觸即發。
“媽蛋的!敢幹我的兄弟,找死呢?”
帶頭的那個家夥罵道,他身後那個被我用鋼叉插傷的家夥指著我罵道:“就他,狗日的。豹哥,今天不能讓他們跑了。”
“豹哥?”虎哥突然站起來,然後疑惑的問道。
那個帶頭的瞪著眼看著虎哥,“怎麼?我韓豹在這裏混,大家多少都能給個麵子,你們三個今天對我兄弟不利,就是不給我麵子,既然沒有麵子,那就不用客氣了。”
虎哥哈哈笑起來,“韓豹?我還以為是漢堡包呢!哈哈!”
看著這個家夥向前邁了一步,我直接將手中的方磚朝著他就砸了過去,“草尼瑪的!今天就收拾你個逼養的!”
那個家夥躲開了,宏宇隨機也將方磚砸了過去,正中其中一個小子的胸上,虎哥突然衝到了我們的前麵,這家夥不知道手裏抓了些什麼玩意,朝著那幾人扔了過去,瞬間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虎哥,你丫的喝多了是不,這他媽的是逆風啊!”
宏宇那小子放倒了一個家夥,從手裏搶了一根鋼管扔給了我,“晨哥,接著!”
“來了!”我接過鋼管朝著對麵的一個小子就迎了上去,“草尼瑪,今天和老子作對,就是作死!”
一棍子下去,對方的那個家夥抬起鋼管擋了一下,兩個鋼管相碰,震得我虎口生疼。那小子向後退了兩步,將鋼管換了手,再次朝著我砸了過來。
餘光瞟了一眼宏宇和虎哥,虎哥和那個叫漢堡包的已經幹在了一起了,宏宇那小子把其中的一個小子引到了是米開外的距離。周圍瞬間被路人圍了起來。我拿著鋼管朝著剛才那個小子衝了過去,虎口還是有些生疼,這一次不能硬碰硬了。
那小子朝著我衝了過來,掄起鋼管砸了下來,沒辦法,躲閃沒來得及,還是用鋼管硬生生的擋了一下。我向後退了幾步,看著那小子又要衝過來,我將手中的鋼管直接朝著他扔了過去。同時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他躲閃的瞬間,我跳起來朝著他的身上就踹了過去,他倒地後我撿起鋼管衝了上去,再一次將手中的鋼管朝著他扔了過去。他向左一個轉身躲開了,我抬起腳朝著他的頭上猛踢了一腳,“去死!”
回頭看了一眼虎哥那裏,虎哥將那個漢堡包按倒在地上,快速的連續拳打在那個漢堡包的臉上。宏宇那小子有些招架不住了,兩個人把他給圍住了,他不停地躲閃著,左右快速的滑步,看上去有些疲乏了。
道路被圍觀的路人堵住了,汽車的鳴笛聲一點作用都沒有,我撿起地上的鋼管朝著宏宇那邊衝了上去,手中的鋼管扔了過去,正中其中一個小子的頭上,看著那小子捂著頭當場就蹲了下去。
“晨哥,我能辦了他們兩個……”
“行了,趕緊解決,趕緊走!”
我和宏宇同時抓住了另一個小子,他朝著頭上打了一拳,我朝著肚子上踹了一腳。“好了,走吧,再不走警察就來了。”
“虎哥!別打了!”我拉著虎哥,“聽到沒有,警察來了。”
“媽的,弄死你個漢堡包!草尼瑪的,你知道哥叫什麼嗎?”虎哥抓著那個韓豹的頭發,“挺好了啊,哥叫莊虎,虎你懂嗎?草尼瑪的,還給我裝逼!”
“走吧!”
我拉著虎哥快速的朝著人群外麵擠了出去,上了車,我們三個都清醒了不少。虎哥罵咧咧的,然後笑了起來,“媽的,這個漢堡包真能裝逼,給老子硬,我估計那家夥鼻梁被我打斷了,草他媽的!”
我脫了襯衫,然後點了一支煙,“剛才怎麼沒有看見被我插傷的那個,你們看見了嘛?”
“沒!就這四個小子,沒見那個家夥,估計是嚇怕了,躲了起來!”宏宇問我要了支煙,然後又幫虎哥要了一支。
“我當時買完煙就看見了這個幾個人,還好你們兩個下來撒尿啊,不然我們就被突襲了。” 我抽了口煙笑道,“話說,我們三個今天還賺了呢,吃飯還沒給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