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跑步去了,鍛煉鍛煉,咱不能老是這樣被人欺負,要對抗起來。”說著,拿出包子塞進了嘴裏。
我靠在大廳的沙發上抽著煙,看著門口來往的行人,“別練了,讓你再練一個月,也沒有用的,省點力氣吧。”
天慶沒有理會我,走到餐桌那裏繼續吃他的包子。回頭繼續看著窗外,突然一個眼熟的人從樂天門口走了過去,正是昨天晚上和我一起打仗的那個東北小夥。
我起身走到門口,看著已經走過去的那小子,孤獨的他一邊走著路,一邊用腳踢著一塊小石頭朝著前麵走著。
“喂!”我喊了他一聲,不過他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
我抽了口煙,冷笑了一聲,“宮劍!”
他站住了,原地停了有幾秒鍾,突然轉過身,似乎看到我他很興奮,大聲的叫道,“唉呀媽呀,劉哥!”
滿嘴的東北味,比天慶那小子都濃烈。不過這話倒是直接吸引了天慶,直接拿著包子從屋內跑了出來,靠在門口看了過來。
宮劍樂開了花,站在我的跟前問道,“劉哥,你要是不叫我,我以後還真的見不著你了,我正打算從這裏去車站,然後回遼寧呢,哈哈,現在……我不回去了,跟著你!”
“草!我還不如不叫你呢,你小子就當我沒見過你,趕緊走吧,去車站吧!”我趕緊趕他走,我真是多嘴,媽的,誰知道他要回東北啊。
“喲,東北的啊?兄弟,我也東北的。”天慶一邊啃著包子,靠在門口笑著指點著宮劍。
宮劍更是興奮了,“哥啊,你也是東北的啊,怎麼稱呼……”
突然宮劍的表情就變了……他皺著眉頭看著天慶,從他的表情上,我看到的除了糾結,沒有別的。
“怎麼了宮劍?他可是你老鄉啊!”
“老鄉好!”宮劍小聲的說道,然後拉著我朝著一邊走了過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天慶,小聲的對我說道,“劉哥,我剛才從飛鷹幫那邊過來的,好像我剛才看見他和飛鷹幫的人在一起呢,他是你的兄弟嗎……”
“噓……別說了!”
回頭看了看天慶,他往這裏看了看。我笑了起來,推了一把宮劍,“你呀,趕緊走吧,問我要什麼錢?我欠你的?趕緊滾!”我背對著天慶踹了宮劍一腳,給他使了個眼神,不知道他會不會理解。
“給我滾蛋!”我大聲的吼道。
\"晨哥……我……\"
\"讓你滾!聽不懂嗎?\"我再次打著慌著罵道,\"沒錢給你,趕緊滾犢子!\"
宮劍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天慶,什麼也沒說就走了,走幾步再次回頭看看,直到他消失在前麵的那個街巷。
我有些疑惑了,說白了就是有些懷疑了,可是他是我的兄弟啊……
調整一下思緒,點了一支煙回頭看著還在吃著包子的天慶,他表情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一臉的鎮定。
\"晨哥,那小子找你幹啥呢?東北滴?\"天慶說完將最後一口包子塞進了嘴裏。
\"包子好吃不?\"我問他。
天慶點了點頭,\"還行吧!有點鹹了!\"
\"哦!在哪邊買的?\"我追問著,並觀察著他的神情。
他仍然是很鎮定的指著北麵的方向,\"那個幹足療按摩的旁邊,五毛錢一個!\"
我輕笑了一聲,走進樂天。萍萍和靜姐收拾完東西正坐在沙發聊著天,刁龍和宏宇圍著萍萍和靜姐,不時的說笑著。
我有過推開宏宇和刁龍,\"你倆見了美女就變異了啊?給我聽好了,不要有壞心眼子,不然我會要你好看!懂不?\"
其實我說這話也是想讓天慶聽著,我相信宮劍的話,無論天慶去飛鷹那裏幹著什麼,我必須有證據才行。
\"晨哥!我們是不是以後要改口叫嫂子啊?\"宏宇笑著說道。
刁龍拉長了臉,\"名花有主了啊?誰的?\"
\"你管誰的?我告訴你們啊,以後叫萍姐,不要多說話,不然我修理你!\"
刁龍鬱悶的搖了搖頭,\"你說咱就沒有這種豔福呢?萍姐,你給兄弟介紹一個唄?我刁龍光杆司令一個,至今還有近過女色,幹柴烈火,就等星火燎原了,有空幫小弟物色一個啊?小弟跪謝了。\"說著就單膝跪地了。
萍萍和靜姐一下就樂了。我抬腳朝著屁股就是一個鞭腿,\"趕緊滾犢子,說的跟嚴重缺愛似的,拔腚!\"
看著天慶上了樓,唐猛在一邊和林彬胡侃八聊著。我朝著他招了招手,\"猛子,你過來一下!\"
我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猛子跟了過來,遞給我一支煙,\"晨哥!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