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哥給我的那本散打運動生理學,現在一直放在瑤瑤那裏,隻是現在學校都放假了,想拿出來根本不可能啊。
在病房裏呆了一會,在熊帥和錢鋒、鐵手他們的陪同下,我去了手術室的外間,趴在病床上,負責拆線的一聲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一把鑷子和類似手術刀的細長工具,“趴著別動啊,拆線可能會有一些疼,你不要動彈啊,不然會傷到你的。”
“嗯,您就拆吧,我能忍的住!”我咬著牙趴在那裏。
熊帥和錢鋒他們被拒在門外沒有進來,聽到熊帥在門口對我大聲的說道,“兄弟,拆線就和撓癢癢似的,不會很疼的……”結果被門口的一個護士說了一頓。
我又不是沒拆過線,雖然沒有拆過這麼長的,但是也會有些緊張。醫生用消毒棉球在我的背上擦了好久,一邊擦著一邊說道,“身上好多灰啊,多長時間沒洗澡了?”
“我去,在這住院都快兩個周了,你說多久沒洗澡了?再說了,誰身上沒有灰啊,你這是明擺著想嘲笑我呢?”我轉過頭白了這個醫生一眼,他卻冷哼了一聲。
“我告訴你啊,別弄疼了我,不然我……哎呀……你開始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啊?”
醫生歎了口氣笑道:“等你說出後話,我估計弄疼了你,我會有什麼不好的結果啊,所以明知道會疼,先趕在你話的前麵拆唄!”
我看了他一眼,他伸手將我的頭擺正了,“別動,你這樣會牽動背部肌肉扭動的,別用力啊,放鬆一些,線多拽不出來了!”
無奈了,隻能配合著醫生的話。全身放鬆下來,但是每次醫生把線頭往外拽的一瞬間,背部就像被針紮了一下,咬著牙忍著二十多下,醫生終於停了下來。
“好了嗎?是不是可以了?”
“不好,等一會!還有十多針沒拆呢!”醫生說完,我又感覺到了針紮的感覺,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被一個拿著手術刀和鑷子的白衣大褂男子,一刀一刀的將傷口上的線拆開,我突然有種恐懼感,就像看過的恐怖片,一個大活人眼睜睜的看著他人將自己身上的器官一件件的取走了一般。
“好了,先別動啊!我給你包上紗布,24小時候之後就可以摘到了,不過我事先給你打聲招呼啊,不要沾水!更不能洗澡!聽見沒有?”
“額……”這醫生說起話來語氣真凶,“我知道了,你能告訴我,要忌口嗎?”
醫生看了我一眼,不爽快的說道,“辣椒別吃,其他的都可以吃?”
“都可以吃?”我疑惑的看著他,“聽說海鮮是發物,也能吃嗎?”
醫生眼睛瞪得大大的,“當然不能吃!”
我總算找到一個借口還擊他了,“不能吃,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想讓我死嗎?我最喜歡吃的就是海鮮!幸虧我多問了一句,不然今天晚上就掛了!”
“哪有那麼嚴重,你就吃些平常的飯菜,大肉大魚的都別吃了,一個周之後無所謂了!”
我沒再問他,問他也得不到什麼具體的答複,現在醫院的醫生,整體的治病能力都在下降,很多病人不是死於病者的本身的疾病,很多都是和醫生有關的。
看著胳膊上的五排針眼,我輕輕地在上麵吹了吹風,試著用了用力氣,緊緊地拳頭,依然是用不上多少力氣,而且受傷的地方隱隱作痛。我咬著牙緊握了一會,知道疼的我都麻木了,才鬆開手。在這麼下去,真的不是個辦法。
走出手術室,隻有瑤瑤和熊帥在門口等著我,“鐵手哥和錢鋒他們呢?”
熊帥指了指外麵,“走了,鐵手讓我告訴你,好好的休息,他們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說什麼王老板找他們!”
“老公!疼嗎?” 瑤瑤擔心的靠過來,幫我把外套的拉鏈整理好,“咱們什麼時候回家?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現在就回家吧!”我伸手攬著瑤瑤,裝作一切很好的樣子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怎麼樣?能看出來像受傷的嗎?”
瑤瑤搖了搖頭,朝著我笑了笑。熊帥輕聲的咳嗽了一下,“兄弟,你們回來以後給我電話啊,這一次真是個意外,我熊帥說過了,三炮那個家夥,我必須給你找出來,這一段時間他一直沒有消息,幾個KTV和龍虎堂也沒有他的蹤跡,就算是暴斃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屍體給你報仇的,放心吧!”
“哈哈,你想幹嘛啊?熊哥重口味啊!!”
“你才重口味呢,一直沒問你呢,天慶和猛子在Z市還行吧?這兩個小子是不是變化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