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埋伏地點的衛宮切嗣也是十分無力,他甚至產生出“世界真的被這樣的笨蛋征服過嗎”這樣的感覺,但是身為魔術師殺手,他的神經遠比普通人要敏銳,一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機會,趁著rider吸引住戰場的眼光,趕緊找出lancer的禦主,將他擊殺。”
“舞彌,你去那邊!”
“是。”收到指令的久宇舞彌端著槍,迅速移動到衛宮切嗣指定的位置。
“找到了……”透過狙擊鏡裏的熱成像,衛宮切嗣很容易就發現了現在集裝箱上的肯尼斯。
“舞彌,就在你的前方。”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肯尼斯迎風站立,滿腹自信。
“舞彌,我倒數十聲,然後一起攻擊lancer的禦主。”
“明白了。”
伊斯坎達爾聽到這兩個字,嘴角抽了一抽,疑惑的看了看手指,不明白哪裏出了問題。
“rider,我原本就是就是統治不列顛的國君,因此無論你是多麼偉大的王者,我都不會向你臣服。”saber緊緊的握著手裏不可視之劍,語氣十分冷冽。
“哦呀……?這倒是令人很驚訝呢,統治不列顛的王。沒想到譽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伊斯坎達爾驚訝的說道,隻不過他的話卻挑起了saber的怒火。
“那麼rider,要試試你口中的小姑娘手裏的劍嗎?”原本就因為性別問題而十分敏感的saber,此刻對著伊斯坎達爾憤怒的說道。
“那麼那邊的不知名的英靈,不知你意下如何?”在saber明確拒絕之後,伊斯坎達爾將目光看向了旁邊沉默的希洛。
希洛原本就對聖杯沒有渴求,因為不管聖杯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將毀滅的阿特巴尼斯重新建立。
家園被毀,一直在次元宇宙裏流浪的希洛對伊斯坎達爾拋出的橄欖枝,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邀請,rider,聖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如果在這次戰爭之後你還存在的話,追隨你也可。”
希洛的話讓伊斯坎達爾十分興奮,他揮舞著手臂“那就這麼說定了,berseker,聖杯戰爭結束後,與我一同去征服這個世界吧。”
“三,二,一……”就在衛宮切嗣瞄準肯尼斯,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陣風打斷了他,於是他看到了一個帶著蒼白麵具的漆黑身影,正蹲在一個高高的塔尖,密切的監視著碼頭。
“這是……assassin?先等等,舞彌,我似乎看見了assassin。”assassin沒死,感到這裏麵似乎有陰謀的衛宮切嗣馬上讓久宇舞彌停下了手。
這個assassin做的也太失敗了,沒有被英靈們發現,反而被衛宮切嗣這個人類發現了,作為assassin的隱匿能力還不到家啊。
“rider!!!”實在是忍受不下去的韋伯,眼帶淚花的大吼了一句,“你……”就在他還想在說什麼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是嗎,原來是你啊,我還在想你究竟是犯了什麼邪偷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是你自己來參加了聖杯戰爭啊。”
“韋伯.維爾維特,看樣子我還需要為你特別上一次課外輔導呢,教教你魔術師之間的廝殺到底意味著什麼,以及其中的恐懼和痛苦,我都會毫不保留的傳授給你,韋伯.維爾維特同學,為此刻感到榮幸吧,不是所有的學生,都能得到我的親自教導。”lancer的禦主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正是肯尼斯.艾爾梅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