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的功夫，四周場景已經變成了高中門口的那家高檔咖啡廳。導播，放錯片子了吧？能換回去嗎？那邊快到燃點了。
“殷子莘，我想見你好久了。”
殷子莘這才注意到他桌子對麵還坐著一個人。細看一下，這是一個奇怪的人。你隻能說他是人。因為他身上有太多其他的要素讓你沒辦法做其他的形容。他即像有些可愛的男人，又像有些英氣的女人。不同於偽娘和女漢子，這是一種沒有違和感的純粹中性。看皮膚像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神態舉止卻像三四十歲，眼神更是仿佛八十多的老人才有的眼神，一半仁慈，一半滄桑感覺。
“好的，你也見過了。麻煩換個台唄，那邊快到燃點了，著急去看。咱回聊。”殷子莘不耐煩的說道。
對麵的人也不生氣，反而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說道：“那場的戰鬥的強度太高，你的級別還不夠。直接觀看會對你的意識產生破壞性的影響。輕則像之前一樣你會看過就忘，重則你會變成白癡。你還想看嗎？”
殷子莘皺了皺眉。不就一個夢嘛，做個夢還需要等級？￡?佛洛依德和周公不是這麼說的啊。
對麵那人接著說道：“雖然不能讓你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結果。那場戰鬥殷子莘敗了，敗的很徹底。他的追隨者們知道後悲痛欲絕，發誓永不在守護人族。他的妻妾更是燃燒生命發動禁術，將她們和殷子莘的靈魂剝離輪回，送到了異世界，以示永不再和那個世界產生關聯。殷子莘的死產生的影響，遠超某些人的預計，整個人族四分五裂。十年後，異族入侵，昆侖隕落。之後雖然人類與異族的鬥爭不斷，但是隻能算是無力的掙紮，再也沒出現過能抗衡異族的英雄。”
殷子莘很無語。知道什麼人最討厭嗎？劇透一時爽，嗯嗯嗯嗯嗯（罵人話）。而且聽起來能腦補幾十萬字的故事，你就這麼概括真的好嗎？完全沒燃點了。等等，剛剛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情報。
“嗯，沒錯。這根本不是夢，而是你靈魂的記憶。”對麵的人替殷子莘回答了“你曾經是玩家聞風喪膽的boss，被玩家稱作最難攻略的魔王。”
“玩家？遊戲？”殷子莘覺得越來越糊塗了。
對麵的人抿一口咖啡，解釋道：“這裏麵涉及太多你無法理解的理論。真要解釋，很麻煩。以後你會慢慢了解的。現階段，你可以理解成你原來的世界被變成了遊戲場景，你們所謂的異族都是某個其他世界的玩家。”
聽到這種解釋的一瞬間，殷子莘感受到了一股無名的憤怒衝上頭頂。明明知道是夢，虛假的。卻能感覺到發自靈魂的憤怒，雙目赤紅，連身體都微微發出顫栗。
他勉強壓下無名怒火，從牙縫麵蹦出幾個字：“是誰做的？你嗎？”
對麵的人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聳聳肩：“我是好人。在某種意義上說，我和你是一類人。你原來的世界裏，你的軍隊和昆侖那幫人是守關boss。而這個世界我是守關boss。當然，不同的是你到最後都是人類身份，我卻是神明。所以知道的比你上輩子多點。”
剛剛的憤怒來的快，消失的也快。恢複理智的殷子莘開口問道：“神明？這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