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濤在X縣呆了這麼多年,當年的身手差不多丟光了,但是他看人的眼光,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毒,眼前這個叫聶揚的少年,在江波濤看來,絕對不是什麼安分守己在學校好好讀書的好鳥。
“再問你一遍,你曾經在頂點網吧門口,與白一帆發生過衝突,並且被逼跪下磕頭。我說的可對?”江波濤徹底沉下了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聶揚還未說完,江波濤已經揚起手掌,一耳光扇在聶揚的臉上。
這一耳光,聶揚本可以躲過,但他卻硬是挨了下來!
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時之氣,放有報還之時!聶揚心中冷笑,既然都對白一帆下跪磕頭過了,這一耳光又算得了什麼?叔叔說過,民不與官鬥,你扇我的這巴掌,我聶揚是記下了!
“好小子,有種。”
江波濤怒極反笑,心想區區一個毛頭小子,難道自己還對付不了,死硬著嘴巴不回答,就是心裏有鬼的表現,給他上點刑,不愁撬不開他的嘴巴!
於是乎,江波濤走出審訊室,招呼兩個在外候著的年輕警察進去,然後自顧自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個年輕警察進了審訊室,砰地一聲關上門,兩人逼近聶揚,將聶揚左右肩分別按住,然後,一個年輕警察低下身子,狠狠一拳往聶揚的小腹上搗去。
這一拳僅僅隻是開始,隨後,雨點般的拳腳便朝聶揚身上襲來,聶揚雙手被手銬銬著,勉強抬起手臂,盡量擋著頭部不被打到。
很快,聶揚被兩個年輕的警察打得癱坐到了地上,幾乎要蜷縮起來,待這兩個年輕警察打得氣喘籲籲,停下來擦汗的時候,聶揚才悶哼一聲,然後張開嘴,幾絲鮮血流溢出來。
得益於連續幾個月不間斷的臥虎功練習,聶揚的抗擊打能力已經有了顯著提升,這麼一通亂拳亂腳,換做以往,聶揚早就被打得昏死過去。
聶揚不甘地抬起頭,看向那兩個年輕警察,強逼著自己將這兩個人的長相記下,記牢。
“草泥馬的,小杆子看什麼看?”
其中一個年輕警察察覺到了聶揚的目光,見他竟然沒被一通拳腳打得昏過去,還敢用這種怪異的眼神看自己,心頭火起,上前,左右開弓,連續給了聶揚好幾個耳刮子,然後又是一腳踹到聶揚胸口。
“操你娘的,有種弄死老子。”
聶揚終於憤怒了,從剛才起一直壓抑的怒意瞬間爆發,腎上腺素瘋狂分泌,聶揚猛地站了起來,一側身,用自己的右肩膀狠狠往年輕警察的胸前一撞!
這一撞直接將他撞退數步,他的腰部撞擊在審訊室的方形木桌上,疼得他慘嚎了一聲。
“媽的,你還敢反抗?”
另一個年輕警察上前,一下扼住了聶揚的脖子,聶揚被扼得難受,卻硬是說了幾個字:“垃圾,指力還不如老子大……”
“啪!”
聶揚又挨了一耳光,是之前那個被撞退的警察扇得,隨後聶揚的小腹被狠狠踹了一腳,渾身都在發疼的聶揚終於忍受不住,再次癱坐在地上。
兩個年輕警察對視一眼,將聶揚拷到了暖氣管上,然後相繼走出了審訊室,重重關上審訊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