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首次出征(1 / 2)

第二日冥王果真集結了三十萬大軍並且親自掛帥出征,遼闊也披上戰甲與澷兒告別:“澷兒,你等我回來!”澷兒已經淚眼婆娑,她拚命的點頭說:“父王,闊你們一定要活在回來,澷兒等你們!”冥王與遼闊都微笑著點頭,遼闊低頭在澷兒額頭一吻,算是許下了承諾。大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天冥族,澷兒站在宮殿門口觀望著,直到看不見了,她還是不肯離開。而在客房了一直昏迷的遼淼卻慢慢醒了過來,嘴中喃喃自語的說:“哥哥,快跑,快跑!”侍女趕緊回報澷兒,澷兒大喜一路小跑來到了遼淼的床前,看到遼淼滿頭大汗,表情十分痛苦趕緊取出手帕為其擦汗。遼淼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擁抱住澷兒大聲喊道:“母後,不要離開孩兒,不要離開孩兒!”澷兒不知所措的輕拍著遼淼的後背,安慰道:“我不離開,不離開!”遼淼“嘭”的一聲又倒在了床上,澷兒焦急的問禦神醫:“禦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遼淼剛剛不是醒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昏迷不醒了?”禦神醫皺著眉頭擔憂的說:“回公主,老臣愚見,隻怕二王子隻是回光返照,支撐不了多就的!”“不,不行,要是遼淼死了,遼闊回來你叫我如何與他交代?本公主命令你無論如何一定要救活遼淼!”澷兒開始焦急,她知道如果連禦神醫都放棄的人,那就再也沒有誰可以起死回生了。禦神醫歎了口氣說:“二王子內傷過重,就算醒過來也活不了多久,除非,除非......”“除非什麼?禦神醫你快說啊!”澷兒急不可耐,禦神醫接著說:“除非要用公主的仙冥神珠,做藥引......”“放肆!”禦神醫還未說完,就被前來的王後打斷,王後一臉怒容大聲喝道:“本後才修煉三年未見禦神醫,不曾想禦神醫的膽子越發大了!連公主的仙冥神珠的主意都打起來了!你可知道那是公主的護命神珠,公主自幼體弱多病,要是沒了神珠護體後果可想而知!”禦神醫趕緊跪下叩拜謝罪:“老臣罪該萬死,還請王後賜老臣一死!”“母後,您不要生氣,是女兒要禦神醫幫助女兒的,女兒現在很健康,女兒已經不需要仙冥神珠了,以後遼闊會代替仙冥神珠來保護女兒的,還請母後放心!”澷兒立刻為禦神醫求情,王後一臉疼惜的看著澷兒說:“澷兒,你如此天真善良哪知世間險惡,母後是不會同意你拿仙冥神珠救遼淼的!”澷兒懇求的給王後跪下說:“母後女兒現在是遼闊的妻子,他是我的天,我的一切。我的快樂來至於他的悲喜,要是遼淼死了,遼闊一定會痛不欲生,那麼女兒又怎麼會開心呢?”王後蹲下身,看著澷兒堅定的表情卻無比心疼:“我的女兒,你為遼闊傾盡所有,那你可知他會為你傾負天下嗎?”澷兒堅定的點點頭說:“母後,現在女兒很幸福,這便足矣,遼闊待我極好,我與他不分彼此,還請母後成全!”“罷了,母後現在多說無益,你的身體你自己做主便是,母後不管了!”說完王後怒氣衝衝的擺駕離開,澷兒並不後悔,母後從小最寵愛她,她隻是擔心自己罷了。澷兒取下脖子上戴的仙冥神珠,交給了禦神醫,並堅決的說:“禦神醫你必須就活遼淼!”禦神醫答:“老臣定當盡心竭力!”

一個月後,遼淼果然再度蘇醒,他覺得胸口沉悶,睜開眼卻看到了澷兒柔情似水的睡容,遼淼的心跳不由加速。澷兒被遼淼驚醒,她看到遼淼蘇醒了,開心的一把抱住遼淼,嘴裏嚷著:“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這一抱遼淼頓時心猿意馬,澷兒發覺了遼淼的緊張這才放開他,關心的問道:“遼淼,你怎麼了?身體還是不適嗎?我傳禦神醫再為你看看如何?”遼淼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用了,我已經沒事了。我這是在哪裏?你是?”澷兒笑了,她都忘了找我介紹了:“這裏是天冥族王宮,我是公主冥歌澷,我已經於你的哥哥成婚了!”遼淼吃驚不已:“哥哥,我的哥哥呢?”澷兒的神情變得有些擔憂:“他與我的父王已經出兵對抗黑蠱族了!”遼淼瞬間臉色就變得灰暗,立刻說:“不好了,這是調虎離山計黑蠱族真正要殲滅的是天冥族啊!”“什麼!”澷兒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你為什麼不早告訴你哥哥?”遼淼神色凝重:“我是幻化成隱形風,到黑蠱族王宮探聽到的消息,隻可惜最後撤退時還是被發現了,中了黑蠱王的毒飆,雖逃出黑蠱族卻一到域皇族宮外就昏迷不醒!”澷兒突然感到無限的恐慌,她焦急的問:“怎麼辦?那該怎麼辦?父王和闊已經帶兵出去了,那我族城門豈不是一觸即發?”遼淼眉頭緊鎖說:“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我們要追上軍隊,我們要告訴你父王和我哥哥黑蠱族的奸計!”“哈哈哈......”宮殿外傳來了恐怖的笑聲,遼淼和澷兒相視一望,不禁說道:“不好!”遼淼立刻從床上爬起,可是因為大病初愈,不由得頭暈目眩。澷兒一把扶住了他,剛要出房門聽到了一聲尖利的聲音:“給我搜!一個都不可以放過!”澷兒從門縫望去,門外已是屍橫遍野,滿地都流淌著鮮血,澷兒頓時變得激動。想要衝出門外,遼淼見機拉住了她:“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出去就是送死啊!”“母後!我要去救我的母後啊!”澷兒拚命掙紮著,遼淼見澷兒如此激動,一掌打暈了澷兒,隨即幻化成隱形風,抱著澷兒順著宮殿的出口逃了出去。還未走遠就看到了天冥族王宮著起了熊熊烈火,哭聲喊聲亂成一片,遼淼卻隻能這麼遠遠的看著,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