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騎虎難下,吳良不得不硬著頭皮向前,好在有公孫搖金相助,肩上的擔子便沒有哪麼重了。
這位身肩東西方武功密技精義的混血少女,實力驚人恐怖,絲毫不在魔教翹楚曹青荷之下,委實了得。
吳良想到這兒,心情這才輕鬆了下來,一路上跟公孫搖金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已到了村子盡頭。
由於明日便是奪取龍蛋之期,村中客棧、酒樓早就住滿了,吳良三人尋便了村子,總算在一家客棧找到了一間空房。
房子不大,隻有一張床鋪,三人麵麵相覷,好不尷尬。
過了半晌,魏索打破了平靜:“這件事情好辦,我去柴房將就一晚,你們夫妻同睡一床,也就是了。”
吳良點了點頭,心中竊喜,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公孫搖金瞟去。
公孫搖金搖了搖頭,擺手道:“我不跟陌生男子睡覺!”
“索弟,就讓公孫妹子睡這兒好了,咱們兄弟一起睡柴房,抵足而眠,豈不快活?”
吳良見公孫搖金不願與自己同房,也不願意強求,左手搭在魏索肩上,直奔柴房而去。
信陽位於南北交會之處,嚴格來說是個南方城市,雖已是中秋時節,氣候仍不涼爽。
柴房又小又亂,堆滿了雜物,吳良二人清出一塊空地,在地上鋪了些稻草,權當床鋪。
時間還早,吳良帶著公孫搖金在街上又逛了逛,夜幕時分,方才回到客棧,吃了飯,各自回房休息。
柴房蚊子很多,一咬一個大包,又痛又癢,實在難熬。
吳良身上被蚊子咬了幾十個大包,難受得很,閉上眼睛,耳旁蚊子的嗡嗡聲,不絕於耳。
但身旁的魏索好像沒有受到蚊子的影響,鼾聲如雷,睡得極是香甜。
吳良實在無法忍受,披衣起身,向門外行去。
他正要推門而出,房門突然“吱呀”一聲,自己開了。
皎潔的月光下,一個怯生生的瘦小身影站在屋外,精致的五官,奇白的皮膚,不正是公孫搖金麼?
公孫搖金見了吳良,好像見到了大救星,飛奔過來,抱住了吳良。
吳良撫摸著公孫搖金的秀發,見她衣衫單薄,赤著雙足,心疼道:“你怎麼這樣調皮?不出鞋子便出來了,凍好了吧?心疼死了哥哥了。”
說罷,捧起公孫搖金的小腳,放入懷中,溫暖起來。
“夫君哥哥,我一個人在屋子裏害怕,你陪我一會兒,成不成?”公孫搖金帶著哭腔道。
“你既然叫我一聲夫君哥哥,你吩咐什麼事情,我一定照辦。咱們走吧,不要驚動了義弟,他累壞了。”
吳良公主抱式地抱起公孫搖金,回到了公孫搖金房中,關好房門,兩人一同鑽進了被窩裏。
公孫搖金身上的少女體香不斷傳入吳良鼻中,兩人耳鬢廝磨,吳良心中一蕩,伸向了公孫搖金的衣領,公孫搖金嚶嚀一聲,軟倒在吳良懷中,吳良虎軀一震,那一夜,他們達到了生命的大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