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夜啊,靜悄悄,訓練了一天的士兵們皆安靜下來。油燈之下,李大鵬皺眉書寫派瑞克城的下一步發展規劃。蘭朵兒膩在他身邊已經一天一夜了,錦衣玉食的她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罪,到了現在,她隻感覺全身酸疼,真想好好泡個熱水澡。
她眉尖若蹙的坐在大帳內的毛氈上輕輕地揉腳,油燈將她的剪影投影到帳篷壁上,從外麵正是一個如花的美眷靜靜地等待著男主人臨幸。
良久,李大鵬將毛筆放在青花瓷筆架上,他輕輕扭動脖子,正好看到蘭朵兒鮮嫩的手指輕輕的揉捏白皙的腳丫。聽到動靜,她妙目一轉,笑盈盈的站起來,赤著一雙腳丫在毛氈上行雲流水一般的走過來,走到李大鵬跟前,背著雙手,笑眯眯的彎腰問:“領主大人,你可是想要讓我給你捏捏腳?”
李大鵬一抬頭,就見一雙剪水雙眸嫵媚的盯著自己,眼中流轉的全是柔情,再往下,解開束帶的衣裙寬大的領口正好吐露誘人的芬芳。一股邪火瞬間衝擊他的全身,他真想把這個妖精就地正法。可是瀉火衝擊到小腹,丹田竟然湧出一股吸力,將這股瀉火全部吸進了丹田。正等待著能量的某處眼巴巴的看著能量轉移,一瞬間風平浪靜了。
他不明所以,趕緊收了眼神,說道:“多謝關心,我皮糙肉厚,倒沒覺得什麼,倒是你累了一天了,需不需要我給你按摩按摩?”
神聖大陸的女性地位雖然不低,但也並沒有高到後世地球那般半邊天的程度,蘭朵兒聽到李大鵬如此說,不明所以的在毛氈上磨蹭小腳丫,卻又不甘心的問:“你說的可是當真?”
李大鵬抬起頭,開玩笑地說:“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蘭朵兒凝視著他,漸漸地紅了俏臉,她雙眸似乎能滴出水來,纖腰一折,忽然就坐到李大鵬懷中,把礙事的幾案往旁邊一推,一雙軟綿綿的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呢聲道:“領主大人可是想循序漸進吃掉我?”
她豐盈柔軟、富有彈性的某處正好抵在李大鵬要害,此時正值夏季,兩人身著薄衫,親密相接之處頓時清晰無比。李大鵬瀉火再次升騰,可是到了小腹還是被丹田給吸收殆盡,他無奈的抱起蘭朵兒,不甘的把她放到毛氈之上。
油燈搖晃,帳篷壁上的投影馬上變成了一個強壯的男子抬起纖弱女子雙腿的畫麵。李大鵬渾然不覺,他捧起蘭朵兒白皙鮮嫩的腳丫,按照地球靈魂中記憶的按摩之法輕輕地按摩。
蘭朵兒一開始還沒有感覺,而隨著李大鵬逐漸加重力道,一股深入骨髓的舒爽爆炸一般充盈她的身體,她峨眉緊蹙,皓齒輕咬著紅唇,頑強的讓自己不要叫出聲。
李大鵬看她反應,知道有了效果。他幹脆蹲坐在蘭朵兒兩腿之間,把她的小腿兒擱在自己膝蓋之上,心神一動,一絲若有若無的紫氣從他的手掌按摩進了蘭朵兒的腳踝和小腿。剛才還能忍受的蘭朵兒瞬間撐不住了,一聲尖利而亢奮的呻吟從她的咽喉發出,婉轉的在帳篷盤旋片刻,便飛出帳篷,飛進安靜的軍營之中。
李大鵬的靈魂是經過愛情動作片錘煉過的,他聽著蘭朵兒的叫聲,倒沒覺得怎麼樣,可城衛軍的士兵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聽到這種叫聲,頓時睡意全無,一個個偷偷摸摸的從軍帳探出頭……
既然按摩已經開了頭,李大鵬便再也不客氣,他把自己記憶中的手法在蘭朵兒身上好好地用了一遍。而蘭朵兒的叫聲仿佛歌聲一樣,或宛轉悠揚,或尖利亢奮,或細不可聞,或呢喃低語……帳篷壁上的剪影也時而男上女下,時而女上男下,時而男人在後,時而兩人疊加……
一些中低級軍官看著這一幕,聽著帳篷傳出的聲響,心頭怪怪的:孫夫人是孫稅官的夫人,而孫稅官過去是他們的主子,主子的女子現在被另外一個男人在床上征服,他們竟然從內心深處湧出一股同樣被征伐的感覺……
蘭朵兒感受著肌膚、皮肉生起的奇怪的舒爽,久曠的身體竟然隱約的升騰起一絲渴望,而隨著李大鵬魔爪在她身體上的掃蕩,漸漸地竟是越來越難以忍受,漸漸地,她扭動起身體,不知不覺的開始摩擦起來。
李大鵬一開始還有心避開要害,後來不知不覺和她廝磨在一起,漸漸地,兩個人形成一種極致的快感,蘭朵兒的叫聲中漸漸帶上了一絲迷人的嫵媚。
“舒服不?”
“我……不……不……很……舒……服……”蘭朵兒明明想要說不舒服,可是說著說著,身體竟然漸漸不受控製,仿佛一股電流閃過,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然後又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