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聯袂而至,李大鵬就感覺沒好事兒,不過經過這一次劇變,他的心態已經平和了很多,該來的終究會來,躲避是沒有作用的。
“師兄,你們這是?”杜文浩低聲問。
張文軒看了一眼正奮力劈木頭的李大鵬,低聲回答:“我們來看看,合適的話準備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
“我看他沒什麼問題了,怎麼還需要第二階段的治療?”
“四肢粉碎性骨折,肋骨又斷的這麼厲害,雖然骨頭已經恢複如初,但他體內的淤血還沒有得到排解,時間久了,對他的身體非常不好!”張文軒耐心的解釋道。
杜文浩疑惑的問:“腹部的淤血還好排解,四肢的怎麼辦?”
曲文天接話道:“我和師兄商量了好多次,打算采用倒倉法!”
“倒倉法?”杜文浩問。
“是,這個方法是目前我們能用到的最好的辦法了,不過他可是相當受罪!”張文軒有些於心不忍的說。
“相當受罪?”杜文浩打了個寒噤,能讓自己這位大師兄承認相當受罪的治療方法,一定是非常變態的。
“這也是為什麼這段時間我讓他好好鍛煉身體的原因,內氣不充盈就采用倒倉法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現在我看他身體健壯,內氣充盈,是用倒倉法的時候了!”張文軒說。
既然醫學大佬和毒學大佬都這麼說,杜文浩這位小師弟也就沒什麼意見了。
李大鵬被帶到一個密封很好的小房子裏,房子裏點著蠟燭,灶台下木材劈裏啪啦的燃燒著,灶台上的鐵鍋裏,黃牛肉和豬肚熬得爛乎乎的,房間中彌漫著濃濃的肉香味。
“師伯,你……”李大鵬看著小屋疑惑的問。
曲文天咳咳兩聲,先插話道:“這個……你們倆先聊,我去廁所方便方便!”
李大鵬一聽自己師傅這麼說,就知道接下來的談話和治療肯定沒什麼好事,他張嘴剛要留下自己師傅,沒想到他老人家剛一說完就竄出去消失不見了。
“哼,你師傅就是這樣,對自己親人下不了手!”張文軒鄙夷的說。
“師伯,你可不能這麼說我師傅。對了,你們和好了?”李大鵬八卦的問。
“誰告訴你我們有矛盾的?”張文軒翻個白眼問。
李大鵬不敢說是杜文浩,支吾著回答:“我自己猜的!”
“屁,你要是真能猜到,我張字倒過來寫。說,是不是杜文浩告訴你的?”張文軒聲色俱厲的問。
“不是!”李大鵬斬釘截鐵的回答。
“哼,諒你也不敢說!”張文軒不以為然的說,“從現在開始,你就喝這口鍋裏的肉湯,先喝個十幾碗,喝的實在喝不下去就停,等著撒尿,撒尿的時候不能浪費,自己找碗盛著喝下去!”
李大鵬聽到要喝肉湯還能堅持住不惡心,又聽到要喝自己小便,實在忍不住了,他幹嘔了幾聲,揉著痙攣的胃,問:“師伯,咱能不能換個不變態的療法?”
“有什麼變態的,你要記住,你喝的不是尿,是輪回酒!”張文軒說完,拍拍手,杜文浩虎著臉走了進來,他拉過來一條凳子,先讓張文軒坐下,虎視眈眈的看了李大鵬一眼,自己也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