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軒頭也不抬的說:“拉不死,我心裏有數!”
“真的是巴豆?”杜文浩不死心的問。
“哼,你對醫學真的是一點兒靈根都沒有,難怪師傅當年教給你的是武術!”張文軒沒好氣的說。
“師傅當年教給你的也不是醫術!”杜文浩小孩子一樣反駁道。
張文軒抬起頭,看著他認真的說:“師弟,我再給你說一遍,毒術也是醫術,而且是很厲害的醫術,以後別犯這種低級失誤了!”
杜文浩不服氣的癟癟嘴,還想要再說點兒什麼。
張文軒借著油燈微弱的光芒,打量了杜文浩一眼說:“師弟,明天你也吃一粒你二師兄吃的藥!”
他的語氣堅定而毋庸置疑。
杜文浩哭喪著臉,哽咽著問:“師兄,不吃行不行啊?”
“你不想吃?”張文軒微微一笑問。
看到他的笑容,杜文浩嚇壞了,他積極主動的說:“吃,師兄讓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隻是,師兄,你這藥到底是幹什麼的啊?”
“你們這些城市人整天吃香的喝辣的,生活極不規律,腸胃功能受到很大影響。老二這樣的中醫專家都這樣,你就更不用說了。我這藥主要功能就是調節腸胃功能,次要功能是清宿便,我估計你體內的宿便怎麼也得有七八斤,不多拉幾次怎麼能清出來!”
“清宿便?”
“對,老二體內的宿便比你少,不過也得五六斤,我估計啊,拉到十二點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嗯,對了,你把所有能吃的,除了給大鵬熬得肉湯全部扔到茅廁去,免得我前功盡棄!”張文軒說完,又開始看書。
杜文浩一聽二師兄五六斤宿便要拉肚子拉到晚上十二點,那自己七八斤宿便豈不是要拉到淩晨三四點……他有心反抗,不過想到張文軒的手段,他還是乖乖的起身把食物都扔到茅廁去了。
曲文天也漸漸發現了一些苗頭,雖然是拉肚子,但身體一點兒都沒有變虛弱。相反,每拉一次好像身體就輕盈幾分,到了最後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腸道變得輕鬆起來,拉的屎也沒有了剛開始的惡臭。
原來如此,師兄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丸藥裏麵果然有巴豆!十幾年沒見,師兄在醫學上麵的造詣已經遠遠地把自己拋到後麵了。
他越拉越高興,越拉越感覺自己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第二天,杜文浩早早的吃下張文軒扔給他的藥丸,在山上找了一個僻靜地方,做好了拉屎的準備。而曲文天則因為拉的宿便把山穀的茅廁堵滿了,一大早跑到山穀另一邊搭廁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