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沒有說話,他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點頭表示同意了。
時間過得飛快,猶如是白駒過隙一般,太陽偷偷的爬了起來,掛在高高的藍天之上。
“呼!”
淩天二人先後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同時向著第一層的出口走了過去。
二人並沒有施展身法來趕路,而是一路走了出去,中途也沒有遇到不長眼的妖獸來襲擊二人。
不多時,二人就來到了出口之處,相互對視一眼,二人相繼捏碎了從儲物袋拿出的玉牌,頓時二人就消失在了試煉空間之內。
丹宗試煉之地的某一個角落裏,一個金丹中期修士盤膝坐在一個老者身旁,不時的向著出口之處張望。不知道他用意的人,還以為他在等待自己的師兄弟。
不過隻有他自己和旁邊的老者才知道,他是在張望自己的仇人!
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淩天二人打傷的張浩,顯然是在這裏等淩天他們出來,以報仇雪恨。
張浩已經在這裏等了差不多五年了,師傅幫他養好了身上的傷勢,他就每天盯著出口看,而他師傅也不知道被他怎麼說服的,也是一樣的等待在這裏,硬生生的等待了五年。
今天,張浩還是一如既往的向著出口之處看去,突然他就對著身旁的老者喊道:“師傅,您看,就是他們兩個將弟子打傷的,我請師傅為我報仇雪恨。”
聽到張浩的話,老者迅速睜開了眼睛,一眼就望了過去。
見到淩天二人,老者立即放出自己的靈識,在二人身上做好印記,已防止等下這二人跑掉了。
畢竟在這裏麵不能直接動手,這是丹宗強者的規定。
雖然他的修為比這個丹宗管事之人高,但是保不準自己在這裏動手,立馬就會有強大的存在突然降臨,將他抹殺。
這樣的事,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讓很多人心存忌憚!
做好靈識印記,老者頓時笑了,在五年前,他聽到自己的弟子說有兩個辟穀期的修士將他重傷了。
他就經過一係列的猜想,知道這樣的差距也隻有靈器才能彌補,頓時他就有了殺人奪寶的打算,不然不會等了五年時間。
不然他就不會同意張浩的請求,留在這裏等待這二人出現,給他雪恥。而殺人奪寶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布置好這些,老者迅速布下一些禁製將他和張浩掩藏了起來。
由於張浩的老實交代,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弟子說過什麼話,害怕被二人認出來,留在場中不走了。
淩天二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上被做了記號,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師傅的蹤跡,也沒有發現那個叫張浩的修士,心想對方可能已經離開了。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對方忘記了也說不一定,淩天二人也是不在意,走了出去。
二人也是一時忘記了師傅的交代,徑直走了出去,想要看看師傅在哪裏,他們認為自己的修為已經能夠照顧好自己了。
見到二人徑直走了出去,並沒有強者接應,老者頓時大喜,連忙帶著張浩走了出去,跟上淩天二人的腳步。
“芸兒,你有沒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走了不知道多遠,淩天突然停下自己的腳步,對芸兒說道。
“哥哥,你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為是錯覺呢?”芸兒皺眉回道。
聽完芸兒的話,淩天立刻將靈識彌漫了出去,將方圓十公裏所有的東西清晰的印在了腦海之中,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
“我們還是捏碎師傅給我們的玉符吧!”發現沒有可疑的情況,淩天皺眉道,心中更是湧現除了不好的預感。
“嘖嘖......可惜你們沒有機會了。”淩天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空氣之中就傳來調笑聲,然後一句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