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卻是侍衛頭領一腳把私兵首領踢到了一邊,“孫安,少爺要是有什麼事,老爺饒不了你,快去通知老爺”後一句話卻是對自己的手下說的。
與此同時,幾個侍衛快速跑到被葉羽扔到地上的小姑娘身邊,小心保護起來,這時一個麵色蒼白的十四五歲的小丫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侍衛沒有阻攔,應該是認識的。
“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小丫鬟帶著哭腔問道,今天自己讓小姐身處險境,無論小姐有沒有事,自己這輩子怕是完了。
“小雪姐姐,我沒事”小姑娘聲音脆脆的說道,“哥哥怎麼了”
“啟稟小姐,少爺昏過去了”侍衛頭領仔細探查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回道。原來那小少爺被嚇得有些發呆,突然又挨了葉羽大力一腳,受了一驚,結果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敢問小少爺貴姓,今天多虧了您,不然我家少爺和小姐就危險了”侍衛頭領眼見自家少爺沒有大礙,便來詢問葉羽,葉羽此時已經不吐了,但臉色發白,讓人一看就明白是受驚過度,侍衛首領一看這個小孩看穿著顯然是哪家少爺,雖然人還小,隻有五六歲模樣,但今天卻實打實與孫家有大恩,憑孫家在南郡城的地位,斷沒有白受人恩惠的道理。
“我叫葉羽”葉羽嫩聲嫩氣的回道
“葉羽”侍衛頭領努力回想南郡城的貴族,確實在想不起有一家姓葉的貴族。葉成本是外地人,落魄了投靠趙家,發達了就再也沒回南郡城,是以南郡還真沒有一家姓葉的貴族。這是他的一個手下似乎認出了趙慶四人,猜出了葉羽是何許人,忙小聲告訴了首領。聽到葉羽是趙家人,首領眉頭一皺,趙家屬於方家陣營,是孫家的敵人,首領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來隻能讓老爺拿主意了。
首領正想著,從大堂方向急匆匆有來了一批人,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長的器宇軒昂,一身錦袍剪裁的非常的體,從身上散發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不過這時卻是滿臉的焦急。
“爹爹”小丫頭看見自己的老爹來了,忍了好久的淚水終於跑了出來,大哭著跑向自己的父親。
“雨兒,乖,摔痛了吧,哪地方痛,爹給你揉揉”男子一把把女兒抱了心痛的問道。
“爹爹,我不痛,雨兒好怕”小女孩流著淚對自己的父親哭訴道。
“雨兒別怕,爹爹幫你打壞人”男子說著便踢了地上的屍體一腳“雨兒,你哥哥呢?”男子隻聽手下人報告說有逃奴驚嚇了少爺和小姐,具體怎麼回事卻還沒聽手下人說便跑了出來,來了隻有女兒麵滿淚水的跑向自己,以為隻是女兒一個人受到驚嚇呢,但來了好一會卻沒見兒子出來,不禁問道
“哥哥昏過去了”小女孩脆生生的答道。
“什麼”男子大驚失色,驚怒交加“少爺呢”
“少爺在這”幾個侍衛把昏過去的少爺扶到一邊,正在手忙腳亂的急救,想趁著老爺未來先把少爺就醒,卻沒想到老爺來的這麼快。
男子快步衝到了昏迷的兒子身邊,一看到兒子屁股上的那個小巧而清晰的腳印,在看到昏迷不醒的兒子,一股殺氣陡然冒了出來“怎麼回事”男子朝侍衛首領吼道。
侍衛首領趕緊上前,小聲的把剛剛發生的事陳述了一遍,末了還特意說道“那小孩是趙家的人,就是秦狀元的兒子”
男子一邊聽一邊不斷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不同穴道拍打,聽完手下報告,沒有說話,又拍打了幾處穴道後,突然用力拍了兒子的後背一下,隻聽哇的一聲,男孩眼睛還沒睜開,便先哭了起來,表現得連他隻有四五歲的妹妹都不如。
“文兒別怕,沒事了沒事了,爹爹在呢,沒人能傷害你----”男子不停的安慰男孩,不過小家夥卻是越哭聲音越大,越是悲涼。
“哥哥羞,哭鼻子”男子懷中的小女孩這是卻似乎忘了剛才自己也從哭鼻子,轉而嘲笑哥哥。
“我才沒哭呢”小男孩似乎受了奇恥大辱,帶著眼淚反駁道。
“你就哭了,就哭了”小女孩卻是不依不饒。
“我沒有。”小男孩還是弱弱的反駁道,不過哭聲卻是漸漸小了,幾個呼吸之間,便以隻剩下哭泣。
男子看著正在鬥氣的一雙兒女,搖頭苦笑了一下。
這時侍衛首領把葉羽領了過來,趙慶四人這時緊緊跟在葉羽身後,趙家和孫家敵對,誰知道他們會做什麼事。
“你叫葉羽,趙家表少爺”男子安撫了兒子,轉而微笑著問葉羽道“你小小年紀,力氣倒不小”
“爹,他踢我踢得好疼”葉羽還未回答,孫家小少爺卻搶先向自己的父親告狀。
“文兒,他踢你是為了救你”男子微笑著說道“你不僅不應該怪他,還應該感激他。”
“哼”孫小少爺雖然不敢反駁自己的父親,但明顯對葉羽那一腳很不領情。
“哦,我是叫葉羽”葉羽聲音稚嫩的說道,聽聲音,再看看他幼小的身體,讓人很難想像這小家夥能夠一腳把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踢出去。
“你今天救了我的兒子和女兒,我們孫家從不欠人人情,你有什麼要求嗎?”男子微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不愧是三百年的世家,自己的兩個舅舅比起來就差遠了,不知方家的少爺什麼樣子。
“叔叔,我想把這位哥哥親手安葬了,他因我而死,我怕他以後會怨我的。”葉羽弱弱的說道。
“奧,”男子一怔,顯然沒想到葉羽會提這個要求,不過隨後一想卻是明白了,小孩子膽小,怕鬼,以為把屍體帶回去好好安葬鬼便不會再去找他,嗬嗬,有點幼稚,不過也是人之常情。
“爹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是我的小木劍刺死了他,他也會找我的”男子也就是孫家二爺還正在沉思,小丫頭一聽有鬼纏身,頓時嚇了一跳,立刻吵著也要去安葬這個倒黴的逃奴。
“雨兒,不許胡鬧。”孫家二爺卻是立刻陰下臉來,怒聲製止了自己的女兒,孫家經營各種產業,幾百年裏,因孫家而死的人多了去了,若真有鬼找麻煩,孫家早完了。別人家的孩子可以相信鬼神,孫家人卻絕對不行,不信鬼神,強者生存,是孫家存在發展幾百年的不二法訣,縱使雨兒是女兒之身也不能例外,相信鬼神之說,做事時 無疑會受到羈絆,這是絕對不行的。看來回去要好好教導一下雨兒了,雖然年紀還小,不過這事最好還是從小就明白的好。
小丫頭也挺懂事,見父親不允,嘟起小嘴,一看就知道不甘心,但卻也不去吵鬧
“羽兒,嗬嗬,我可以叫你羽兒吧”孫二公子轉而微笑著問葉羽道。
葉羽對這孫二少爺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憑著孫家二少爺的身份,對一個敵方的小孩子能如此說話,涵養真是不錯。
“叔叔,我媽媽和外公舅舅他們都這麼叫我,你當然也可以”葉羽裝嫩,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嗬嗬”聽葉羽這麼一說,孫二公子倒是先笑了,旁邊的趙慶四人聽了也是哭笑不得,父母親人怎麼能和孫家人比。
“羽兒,這世上沒有鬼神,你不用怕的”孫二公子對著小家夥挺喜歡,耐心教導道。
“真的嗎?”葉羽迷惑的說道“可我看見一些道士,他們說他們能驅鬼啊,若沒有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孫二公子想不到葉羽會這麼問,不由一怔,微笑著說道,“他們那時騙人呢!”
“媽媽說騙人是不好的,叔叔,他們是壞人嗎?”葉羽繼續裝嫩。
“嗬嗬,對,他都是壞人。”孫二公子微笑著說道,“羽兒現在還想要去安葬他嗎”
葉羽做出思考的表情,想了一會,似乎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對孫二少爺說道“叔叔,我,我還是想要親自把他安葬了,他畢竟是因我而死的,我想-----”葉羽想說什麼卻似乎又說不出口,吞吞吐吐的。
“嗬嗬,羽兒的意思叔叔明白,好,叔叔就滿足你的願望,待會我讓人把這個逃奴的屍體給你送到你打算葬他的地方,幫你把他葬了。”孫二少爺還是微笑著,輕聲說道“你還想要些什麼。”
“沒有了,我就想把他葬了,他如果做了鬼千萬別來找我就好了”顯然葉羽不太相信孫二少爺的無鬼神論,一句話就暴露了出來。
“嗬嗬,”孫二少爺卻是理解的笑了笑,沒有在鬼神的問題上再說些什麼,這孩子還是讓趙家去教導吧“不行,你怎麼也對雨兒和文兒有恩,一定要提一個請求的。”
“我提了一個啊”葉羽心裏很想說我想求你別求我了,但卻也知道以這麼說自己塑造的乖巧形象就全毀了,隻好繼續裝傻充愣。
“那不算,你再提一個。”
“可我真的沒有什麼要求啊”葉羽似乎也很急,臉上一片焦急,卻還是沒提什麼要求,在心裏,葉羽無疑很想的道孫家這個南郡城的巨頭的幫助,但自己現在非常弱小,而自己將要做多卻是比采金礦更賺錢的事,憑自己對這些大家族的了解,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絕對會麻煩不斷,而且自己現在住在趙家,被看做是趙家人,也就是方家陣營的人,若得到孫家的幫助,趙家怎麼想,方家會怎麼想,這無疑是很讓人頭痛的。
“要不,叔叔你隨便送我一件東西就行了”葉羽弱弱的說道。
“送你一樣東西?”孫二公子聽了遲疑了一下,隨後想了一會,招手叫過來一個隨從,耳語幾句,那隨從似乎聽到什麼令人震驚的事,臉上閃過一絲吃驚的神色,但還是聽完後立刻變現來時的方向跑去,因該是去取東西。
“叔叔,你要給羽兒什麼東西啊”葉羽看到了隨從臉上那一閃而逝的震驚,好奇的問道。
“叔叔前幾天買了一處園子,既然羽兒想要一件東西,那我便把這處園子送給你吧。”孫二少爺輕描淡寫的說道。
孫二少爺輕描淡寫,葉羽心裏卻是吃驚不已,孫家二少爺買的園子,這絕對不是幾百兩銀子能衡量的,怎麼說也要上千兩,而且看那隨從那一閃而過的震驚也知道這園子絕不簡單,就對自己這麼一個小孩子,雖說對他的兒子女兒有一點恩情,但值得這麼大投入嗎?要知道,現在一個奴隸才值五六兩銀子,一千兩銀子那就是兩千奴隸啊,孫家即使有錢也不會這麼花吧,這已經近似於把大把的銀子往水裏扔啊。
“叔叔,房子很貴吧,我娘說不能要別人貴重的東西。”雖然心裏非常想要,但不明白孫二少爺到底想幹什麼,葉羽隻能試著拒絕。
“不貴不貴,就是一座原理,也不是很大,就是風景不錯,而且距我家很近,以後羽兒可以去我家玩的。”孫二少爺卻是不容葉羽拒絕,哄著葉羽收下園子。
“風哥哥,你就收下吧,我們家有好多園子,給你一座沒問題的,這樣你以後就可以來找我和哥哥玩了。”小丫頭也勸道。
“哼,我才不和他玩呢”孫小少爺卻是滿臉不服氣的哼道,“不過我爹給你你就收下,我們孫家才不會欠你的人情呢?”
正說著,離開的隨從小跑了回來,把一張寫滿字的紙交給了孫二少爺,孫家二爺看了一眼,對葉羽道:“羽兒,這是房契,你收好了,別人要你可別給他,好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葉羽也隻好收下房契,不過心中的疑慮去並未消失,難道有什麼陰謀,葉羽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收下對自己有什麼不利,再說,自己現在隻是一個五歲小孩,縱使犯了什麼錯也應該沒什麼吧。
隨後,孫家二爺又和葉羽聊了幾句,眼看時間已經不早,葉羽還要去“安葬”逃奴,便想要離開,孫二少爺也有事要忙,便吩咐人抬著逃奴屍體隨葉羽到城外去安葬。離開時,小丫頭偷偷的把一塊玉佩塞給了葉羽,正當葉羽差異這個時代女孩早熟的時候,小丫頭威脅葉羽一定要把這塊玉佩和這個逃奴葬在一起,請求他原諒自己,變成鬼千萬別來找自己,聽的葉羽哭笑不得。
望著葉羽帶著一群人離開,孫二少爺長長地歎了口氣。
“二爺,屬下這就去散播消息”孫二少爺身邊的那個親隨自告奮勇的說道。
“散播消息,什麼消息”孫家二爺奇怪的問道。
“就是趙家投靠孫家的消息”親隨理所當然的說道。
“誰告訴你趙家投靠了我們孫家”孫二少爺悠悠然說道“送一座園子就能證明趙家投靠了孫家,而且接受的人還是一個隻有五歲的孩子。”
“那二爺你把翠竹園送給這位小少爺是為了------”親隨不解的問道。
“嗬嗬,孫福,做事是要多動動腦子”孫二少爺目光有些發怔的說道“你從這位葉小少爺身上看出了什麼?”
“哦,這位小少爺很聰明,出門有四個隨從,身上的穿戴也很貴重,”隨從回憶著說道“他能一腳把少爺踢開,較少力氣很大,應該練過武,這麼小的年紀就能學有所成,他的師父應該是個高手,極有可能會內功,並交給了這位小少爺,孫家能為他聘請如此名師,趙家應該沒有虧待這對可憐的母子。”
“不僅如此,在當時的條件下他能沒被嚇住,並作出對他來說最正確的行動,這說明他很沉著冷靜,能教導處這樣學生的人小小的南郡城是留不住的。”孫二少爺似乎再說給隨從聽,卻又似乎再說給自己,語氣裏有些複雜。
“少爺您是說-----”親隨遲疑的問道
“趙家請不來這樣的老師,但有人能,葉狀元當知府已經一年了,資曆足夠了,有消息說聖上將在最近調他回京,官拜吏部侍郎”孫二少爺有些羨慕的說道“葉狀元娶了荊國公的女兒,但卻五年無所出,你認為他會怎麼做。”
“葉家的崛起已成必然,葉狀元一定不能忍受自己的家業無人繼承”隨從試著分析道“他一定會及早的偷偷聘請名師教導自己的這個兒子,一旦將來正房無所出,將有這個兒子繼承家業。”
“嘿嘿,沒錯,這位葉羽小少爺的將來還真很難說,那座園子雖然值錢,但也就隻是幾萬兩銀子的事,而一旦我們的猜測成真,我們的回報將是讓人難以想象,想我孫家每年投入幾十萬兩銀子,籠絡的官員最多也就是三品官,若秦狀元真的在關注這個兒子,嘿嘿----”
“公子英明”隨從見機立刻一個馬匹送上
“爹,你校的好奇怪啊”賴在自己父親懷裏的孫雨聽不明白父親到底在說什麼,隻是見父親笑的古怪,便出聲問道。
孫二公子聞言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熱鬧的街市上,一群人抬著一具死屍大搖大擺的出城卻無人問津,孫家在南郡積威已久,尋常差官誰敢去尋他麻煩,不過在隊伍前頭的那個胖嘟嘟貌似才四五歲的小男孩是誰,看後麵跟著四個衣著華貴的仆從,難道是南郡城新出的小霸王,不過這年紀也太小了吧。
葉羽不管街上的人怎麼想,領著人抬著屍體大搖大擺的出了城。到了城外,來到一處亂葬崗,眾人放下屍體,便開始挖坑,好在奴隸身體不大,人又多,不一會便用各種工具挖了一個淺淺的坑,把屍體放進去,七手八腳的填上土,總算大功告成,葉羽長長出了口氣,似乎完成了一件大事似地。
幹完活,葉羽把奴隸行的眾私兵打發走,說自己要在拜祭一下,四個心腹都覺得公子今天怪怪的,奴隸行的眾私兵覺得這位小少爺心地善良,不自覺對他好感大增,想留下來幫忙,不過奴隸行也有工作要做,便不得不聽命的離開了。
眾私兵離開,直到什麼也看不見,葉羽又用耳朵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距此地方圓幾裏內確實隻有自己和四個心腹,便招呼四人上前。
“公子,我們要回去嗎?”趙慶見此地再無事可幹,以為公子招呼大家是打算回去,便出聲問道。
“我們待會再回去,現在”葉羽環顧了一眼自己的四個心腹道“把那家夥給我挖出來”
“什麼”四人嚇了一大跳,剛才公子還怕鬼來找,怎麼一個一刻鍾不到又要把人家的墳,若真有鬼,本來不找你算賬,現在也一定會來了。
“公子,你不怕鬼來找您麻煩”趙慶試著問道,公子不會先在已經被鬼上身了吧。
“怕毛的鬼”葉羽笑道,“這世上那有什麼鬼。”
“那少爺您在奴隸行-----”
“當然是騙他們的。”
“啊,公子,您騙他們幹嗎”
“本公子讓你們挖你們就挖,費這麼多話幹嘛。”葉羽笑罵道,“到底我是公子還是您們是公子。”
“當然您是,當然您是,我們這就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公子到底要幹什麼,不過卻也不敢組織,今天這位公子爺已經給了他們太多的驚訝,再多點,也能勉強能夠接受。
由於埋得時候就埋得不深,所以四人三下兩下便扒出了屍體的大半部分,趙青一把抓住一條腿,想拖住腿往外拉,葉羽趕緊阻止,要求他們不得破壞屍體,四名忠仆暗自嘀咕,埋下再挖出來,還不許破壞屍體,公子越來越古怪了。
不一會四人便將屍體挖了出來,孫家小姐孫雨的那把小木劍還插在屍體上,顯然,眾人怕拔出劍屍體會流很多血,處理起來麻煩。指揮四人把屍體平放到地上,葉羽走到插小木劍的胸口處,仔細看著這把小木劍,又打量了一下木劍的周圍部分,手在屍體上亂摸,一臉的嚴肅,四名心腹麵麵相覷,難道公子有特別嗜好。
四人剛想到這裏,葉羽突然動了。隻見公子突然拔出屍體上的木劍,在血噴出之前,葉羽五指運動如風,在屍體上不停地點來點去,點的地方正是葉羽剛才摸過的部位。葉羽手指太快,以至於空中竟出現一片幻影,趙慶四人一口氣還沒呼出,葉羽已經停了下來,而詭異的是屍體上到現在竟還沒有血流出。
“公---公子,您在幹什麼”趙慶代表四人問出了疑問。
葉羽還沒說話,四人卻突然被嚇了一大跳,因為那屍體居然動了。
“鬼啊”趙慶四人一聲驚呼,葉羽心裏感到好笑,不過四人接下來的行為卻讓葉羽感動。
“保護少爺”“少爺快跑”四人快速的擋在葉羽和會動的“屍體”之間,同時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