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李勳麵帶疑色問道。
“三個月後等我們占據了長安,那家夥正是登基之後,一道賜婚,由不得他不嫁”宋楓麵帶得色的說道:“幾位兄弟,你們的思想要轉變一下了,以後,這秦國就是我們說了算,姓贏的,要靠邊了。”
其他幾人心裏又是一陣翻騰,是啊,秦國要變天了,以後他們就是秦國千萬人的天了,家中子弟別說娶個郡主,娶公主又有何難。隻有陳方心裏卻是隱隱不安,大家都是如此的自信,恐怕領軍的將領是差不多,領軍的大將都是四家的小輩,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差錯,不過若是對其他三家家主說什麼驕兵必敗,恐怕隻是徒增笑而罷了,隻好暗暗祈禱,希望祖宗保佑,一切順利吧,同時,暗暗派人囑咐自家領兵的子侄,且要小心不可大意。
“這是什麼地方啊”秦風騎著馬走在最前麵,抬著頭仰望兩側的高山,山高百丈,山穀也非常廣闊,足有上千丈寬,奇怪的是居然寸草不生,不由向旁邊的向導問道。
“哦,將軍,這地方叫炎日穀,”向導聽這支軍隊最大的官問話,趕緊說道:“這山穀長有十多裏,最寬的地方有有三四千丈,最窄的地方則有百餘丈,穀中常年無雨,寸草不生。”
秦風看了看山穀兩側光禿禿的山,點了點頭,沒有言語,繼續前進,這座山太高太陡,上下都非常不方便。基本上沒有人會在這裏設伏。
炎日穀果然不愧叫炎日穀,秦風問話時是早晨,沒有感覺出來,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太陽出來了,穀中立刻便能感覺到熱浪滾滾,士兵很快就走的滿身是汗,行軍速度大減。
“師長,有情況”秦風聞聲抬頭向前望去,去當斥候的關羽正領領著幾個人騎馬從前方疾馳而來,一匹馬上似乎還馱著一個人。
“讓將士們原地休息一會”秦風下令道,說完便躍馬而出,迎了上去。
“怎麼回事”見關羽確實帶回了一個人,看樣子還是城防兵打扮,秦風不由皺眉問道,心裏漸漸升起一股不妙的味道。
“這個人自稱是華城城防軍校尉,我們遇到他是他正被一群人追殺,”關羽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原來,在他們偵查情況的時候,發現有兩夥人正在廝殺,一夥有三個,另一夥則有十幾人,奇怪的是兩活人都是城防軍打扮,關羽原也不知道該幫那夥人,不過人少的一夥有一人落馬後破口大罵另一夥人是“叛賊”,便有些懷疑人多的一夥和叛軍有關係,便出手幫忙,最終就下了一人,問過後發現此人居然是華城城防軍的校尉,說城中城防軍統領協親信發動了叛亂,囚禁了城主,他們是冒死出來送信的。
“華城”聽了關羽的回報,又問了一下救回的那校尉,沐風奇怪的問道,“華城隻是個小城,城防軍不足千人,距離前線有近三百多裏,四周其他城池都在朝廷手裏,那統領現在發動叛亂不是自找死路?”
“管他呢,我們去平了他們,怎麼說也是一件大功啊!”一位叫宇文衝的旅長興奮地說道,這五千部隊去和叛軍的幾十萬大軍對抗那是自找死路,但和一千城防軍打那是非常安全的,而且平一城叛軍,這可是了不得的大功啊。
“對,這可是上天送給我們的功勞”另一位叫司馬雲的旅長說道,其他旅長也是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甚至連沐風也是滿臉的興奮。
秦風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問那位華城校尉道:“那位統領叛亂前城裏有沒有發生其他事,諸如有信使到達這樣的事?”
“信使?有”那位華城校尉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昨天北門口好像來了位信使,好像是給統領大人送信的,不過據說那人來的時候滿身是血。”
“什麼”秦風的臉色完全變了,結合自己離開長安前獲得的那個消息,秦風簡直想用頭撞兩側的禿山了,走小路就是想避開叛軍的騎兵,卻想不到叛軍也極有可能走小路,而且還把沿途的城池控製住了。
“怎麼了”宇文衝見老大臉色不好,關心的問道。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秦風訓練上顯示出來的才能,再加上秦風的刻意拉攏,幾位旅長已經漸漸的接受了這位“學院派”師長,秦風也發現這幾位“邊防軍”出身的旅長腦子挺靈活,都可算是可造之才,有意把他們培養成心腹。
“沒事”秦風強壓下心頭的震驚,擺擺手道。自己的這個猜想可不能現在告訴他們,否則,這消息一旦傳出去,自己手下的一千人可能沒什麼大問題,那四千隻在晚上訓練了幾個時辰的新兵絕對會一哄而散。
秦風也想撤退,可是自己在秦國也就混到頭了,心裏的不甘那就不用說了,可不撤退又能怎樣,難道帶領著五千人馬衝上去,那絕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