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秦風欺君罔上,理當處斬”這時,充當出題人的陳大人顫顫巍巍的站出來說道,剛才秦風把他嚇了一跳,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若是不能立個大功,以後即使回到家族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雖然事實證明,這隻是一場鬧劇,自己最終還是會立下大功,但驚嚇自己的大仇卻是不能不報,反正皇帝現在已經恨上了自己,頂著他的意思來也沒什麼可怕地,而且這秦風在今年武學院的比試中表現出色,殺了他在家族的功勞簿上又是大功一件,皇帝若是真的處置殺了秦風,卻是承認自己剛才賞錯了人,這麼問簡直是當著這麼多人麵打皇帝的耳光,要這麼做卻是需要勇氣的。
果然,“陳大人”問完,皇帝原本就已經很陰沉的臉上更是寒霜一片,濃濃的殺意在大殿裏彌漫,所有人都感覺不寒而栗,天子一怒,確實是讓常人難以招架的。
“秦風,你還有何話說”皇帝似乎在壓製自己的怒意,但卻還是讓人心驚膽戰。
“微臣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陶先生”秦風卻是怡然不懼,大不了打出去就是了,雖然會讓自己這些天的努力付之東流,但大不了重頭來過,反正是來曆練的,自己的根基在南郡,更何況,秦風已經確定,那陶元絕對是在胡說。
剛開始的時候,秦風卻是心裏發涼,以為假李鬼遇上真李逵了,秦風說出的詩裏有幾首卻是是唐朝以前的朝代的詩人作的,撞車的可能還是有可能出現的,隻是隨後一聽陶元說的那兩首詩,卻是心裏安定下來。
《燒歌》的作者是溫庭筠,溫庭筠,唐代著名詩人、詞人,本名岐,字飛卿,漢族人,太原祁(今山西祁縣)人,唐初宰相溫彥博之後裔,地地道道的晚唐詩人,甚至被稱為花間派的鼻祖,而另外一首《行宴樂》說是什麼南山隱士的作品更是無稽之談,他的作者前世幾乎家喻戶曉,大名鼎鼎的杜甫大神可是晚唐最傑出的詩人之一,現在李建成一家子正窮困潦倒,靠自己的接濟呢,盛世大唐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這陶元居然說這兩首詩是他的那個什麼“南山隱士”師尊所作,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莫非他那師尊也是穿越一族,若真是如此,那這世界也就不會還這麼落後了,身為穿越者,秦風深深地知道穿越者的威力,看看現在的南郡城就知道了。
“陶先生,敢問令師去沒有去過楚國”秦風冷眼看著陶元,一雙眼睛裏滿是不屑,淡淡的問道。
“家師遊曆天下,楚國乃是水鄉,風景獨特,當然去過”陶元被秦風盯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的低下了頭,卻還是咬咬牙答道:“那兩首詩,《燒歌》和《行宴樂》正是家師遊曆到楚國時所作,想來是流落楚國民間??????”
“你隻需要回答去還是沒去過就行,至於其他,就不用說了”秦風冷冷的打斷陶元的話道:“那楚國洞庭湖邊有一座楚王閣,不知令師尊有沒有留下什麼大作?”
“沒有”陶元被秦風的語氣氣的火冒三丈,卻還是壓下怒火說道:“不過,你也有可能抄襲他人的作品??????”
“我說過,你隻需要回答又還是沒有”秦風再次冷冷的打斷陶元,淡淡的說道:“其他,大家夥自有判斷。”
“你”何曾有人這樣和陶元說過話,即使宋雲橋去請他時。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身為聲名遠播的“隱士”,縱然沒有達到他師父天下聞名的地步,在秦國也是非常受人尊敬的,單看文學院的學子們聽到他的大名一齊變色就知道了,隻是今天為了日後周遊天下的那筆龐大的開支銀兩,陶元卻是不得不忍了。
“在下還有一些作品,願與大家共賞”秦風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說我剽竊,若是今天不剽竊個夠,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采星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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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溝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程光易老,華雲難封。屈宋城於長沙,非無聖主;竄郭佳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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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愛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