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戰爭霧霾的臨近,整個零陵也居民也都緊張了起來,每一個村鎮也都組織起了義勇軍,開始進行戰時的攻防演練,每一個縣與縣之間,也都開始組織戰時對抗等等軍士演習。
被戰爭霧霾籠罩的同時,整個零陵、長沙的居民也都在義憤填膺的同時,積蓄著心裏無邊的怒火,一旦敵人進入他們的地盤,他們必定以自己的血肉去捍衛自己的家園。
零陵、長沙所有的軍民人等,空前絕後的團結起來,隻要政府有什麼命令傳達下來,無論是誰,都會百分之一百二的去完成。
當他們聽說太守趙力隻帶了三千特種軍士去麵對山越人十萬大軍的時候,所有零陵郡的軍民都哭了,不過他們心裏的信念卻是更加的堅定,每一個人都在磨礪這手裏的刀槍,每一個家庭都在家裏設置了供桌,自發的為出征的戰士們祈福。
每一個人都更加努力的去完成手裏的工作,即便到了晚上,閑了下來的人們也會在祈福之後,自發的聚集在各級政府的門口,等待著新的命令出來,有的人為了爭到排在前麵的位置,用盡了各種各樣的手段。
整個零陵在戰爭氣氛的逼迫之下,像是發怒的刺蝟一般,對外張開了尖利的毒刺,等待著敵人送上門來。
經過了七八天的行軍,趙力到達桂陽,六七米高的桂陽城牆高高聳立著,散發著森嚴的攝人氣息,趙力領著三千特種,肅穆的站在一箭之外。
“有請趙範太守出來答話!”趙力輕輕揮了揮手,一個特種軍士打馬上前喊話。
“趙力,你我分屬本家,又同是漢臣,為何兵圍我桂陽郡城,對我同宗兄弟虎視眈眈,煮豆燃萁,難道你要造反麼?”城牆上一個頭戴文士巾的中年文士站了出來問道。
“趙太守,”那喊話的軍士說道:“我家主公讓我問您一聲,為何讓那山越虎狼入境,難道您不知道他們的危害麼?”
城牆上的文士看了一眼喊話的軍士,怒喝道:“你是何人?有何資格與我說話,去喚你們趙力太守出來說話!”
趙力慢悠悠的走到軍士身旁,看著城牆上那麵色微胖,留著一縷小胡子的中年文士,懶洋洋的問道:“想必閣下就是趙範趙太守了吧?”
“正是本官,趙力,你為何無故帶兵進入我桂陽地界,須知沒有皇上命令,私自帶兵進入其它郡縣地界,可是違反我大漢律例之行為?”趙範色厲內荏的問道。
“嗯嗯,這我知道,”趙力點了點頭說道:“可是趙範,你可知道我大漢律例也有規定,凡勾結外族,犯我大漢天威者,株連九族!”
“你!你!”趙範張口結舌,被趙力的氣勢所迫,後退了幾步這才站穩,在三國時代,這些山越人也被劃分為外族行列,所以趙範無話可說。
因為山越人前鋒部隊已經進入了桂陽郡地界,而趙範卻是視若無睹,隻是把兵馬集中在桂陽郡城裏麵,無論他怎麼爭辯,都已經構成了懼怕外族之實,這勾結外族之名,他已經是背定了的。
“趙範,”趙力冷笑著說道:“今外敵大舉入侵,汝不思抵擋,反倒放棄抵抗,已構成賣國罪,姑且念你尚未構成重大損失,不與追究汝之責任,倘若不知悔改,再不采取抵抗措施,抑或勾結山越,反對我大漢子民揮起屠刀,我大漢天兵必讓爾等賣國之賊死無葬身之地!”
“趙力,你不必血口噴人,我把所有軍士集中在桂陽郡城,就是為了抵抗山越賊人!”趙範被趙力罵的麵紅耳赤,而他手下的人也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隻得狠狠的怒吼著。
“我血口噴人?”趙力嗤笑了一聲,不屑的看著趙範說道:“你可曾聽到山越屠刀之下,那些冤魂的喊叫?你可曾聽到,那些不甘死去的老弱婦孺,他們被淩辱之時那淒厲的慘呼?”
趙力運起內力,這一聲聲的責問傳遍了桂陽郡城之內,所有有點血性的男人都低下了頭,而城頭上的軍士,也是不自覺的緊了緊手裏的刀槍。
不等趙範反駁,趙力再次怒吼道:“城頭上的軍士們啊,難道你們就沒有親人在城外?難道你們就願意看著自己的同胞,被山越人當做糧食吃掉?難道你們就願意躲在這個烏龜殼裏,眼睜睜的看著山越人耀武揚威,而置你們的那些受著苦難的鄉鄰親友於不顧?”
趙力伸手怒指牆頭,聲音滿是悲憤欲絕:“山越人是兩條大腿夾著兩個卵蛋兒,難道你們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