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曲緋嫻睜開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古香古氣的擺設,木製的屏風,玉製的桌椅···一切都顯的異常華麗!這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女一臉驚喜的說道:‘王妃,你終於醒了!’王妃?神馬!架空了!穿越了!還是王妃!緋嫻一時緩不過勁來,差點再次光榮地暈倒。這時少女慌了,見曲緋嫻又昏了,急忙搖著曲緋嫻,邊哭腔邊說道:‘王妃,你沒,沒事吧,別嚇奴婢,王妃!王妃!王妃!’曲緋嫻想中邪一樣的反手抓住少女的雙臂問道:‘那那——這這——我我——你你-我是誰啊?’害怕與恐懼爬上了少女的臉上,驚訝道:‘王妃,你怎麼了,你別嚇奴婢啊,王妃,我是萱兒啊!王妃!’曲緋嫻見萱兒這麼激動,不禁清了清嗓子,解釋說;‘那個——那個——萱兒,我可能失憶了!’萱兒的瞳孔瞬間放大,結巴道:‘失——憶!怎麼——怎麼——會——會呢!’緋嫻急忙安撫道:‘萱——萱兒,是吧,你能否先好好跟我說說我的身世!等會我會給你時間驚訝的!’緋嫻見萱兒還在發呆中,不禁生氣,大聲道:‘萱兒,你現在沒有pass的機會,沒有電話求助,沒有現場求助,答不上來就直接out!懂了麼?’萱兒緊張道:‘知-知道了。’緋嫻就和萱兒開始了一問一答的遊戲。終於經過n次問答,緋嫻知道了自己魂穿到了一王妃身上,而且此王妃和自己同名同姓,自己也就省時間去適應別的名字了。此肉身乃是個大美人,是當今的墨雪郡主,可惜太有心計了。為了嫁給當今三王爺,拆散了現夫君和其愛人這對比翼鳥,還害死其愛人。因為從嫁入王府開始就不受王爺待見,但因為其是當今王太後最寵愛的郡主,所以沒人敢得罪。而這次為了得到現夫君沐非罹的臨幸,竟耍心計在其茶裏下藥,不料計謀被破,被沐非罹給從床上踢下來,光榮的暈了!不過最值得高興的是,這王妃還是處啊!世上罕有啊!都過去兩個月了,緋嫻還沒見到她那有名無實的夫君。緋嫻實在閑的無聊了,來到一塊綠地上。藍天白雲,綠草被陽關照的碧透,草地上,緋嫻兩手攤開,麵容未施一絲粉黛,肌膚白淨,美若素淨的茉莉,幹淨的眼神裏滿是倔強。風輕柔。櫻花映在她的瞳孔裏明明可以很美,可是她緊皺的眉,扭曲了瞳仁裏美麗的花影。這時,緋嫻突然想到自己好久沒跳街舞了。在現代世界,緋嫻的街舞跳的可不是一般的好,頂呱呱的!緋嫻從草地上跳起來,把身上那些過長的會成為她累贅的裙擺都提起,截取一些綁在腰間。陽光是她的燈光,草地是她的舞台,白雲是她的觀眾,風聲是她的音樂,緋嫻閉起雙眸,隨著雙手的擺動,雙腳也隨之擺動起來,一起都顯的那麼有協調,那種幹淨,那種清新是一般人所沒有的。沉迷在自己的舞蹈中的緋嫻卻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映入了一直在房頂上窺視她的沐非罹。‘王妃!王妃!’萱兒的聲音傳進緋嫻耳中,緋嫻在床上變剝葡萄邊笑道:‘這個萱兒還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萱兒破門而入,氣喘籲籲地說道:‘王——王——妃!王——王——爺——回來——來了!’緋嫻聽到後,嘴中的葡萄瞬間掉落了,急忙從床上爬起來:‘真的啊!萱兒!那——那個——你們家王爺人咋樣外人是怎麼說的?’萱兒一臉疑問,問道:‘王妃,你問這個幹什麼?’緋嫻直接記給她一白眼和一大爆頭:‘孫子兵法不是說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萱兒又白癡的問道:‘孫子兵法又是什麼啊?王妃。’緋嫻真是忍無可忍了,但又隻能無奈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萱兒,現在你直接告訴我外人是怎麼說你們王爺的,別再給我扯些有的沒滴!到底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萱兒不禁冷顫道:‘王妃,外人是那樣說王爺——三王爺是個殺人狂!他吃人血!吸人血!而且專門抓處女!他身邊的女人每個月都換一次。活著進去!死著出來!豎著進去!橫著出來!整著進去!碎著出來!’緋嫻手中的整盆葡萄的落地了,結巴道:‘碎——碎著——著——出來!’萱兒急忙補充道:‘王妃,這都是外麵的人胡說的,其實王爺也——也——挺好的,對下人都不錯,卻卻···’緋嫻見她支支吾吾的,問道:‘卻什麼啊,說來聽聽啊!’‘卻唯獨對王妃···’萱兒的話又說一半,不過緋嫻知道萱兒要表達的意思,其實緋嫻也不能怪那沐非罹,畢竟這破身體的主人做的確實太狠了!緋嫻在心裏哭天喊地:‘哎,蒼天啊!為什麼一切要我來承擔啊!不可以,我不是那王妃,我要和那王爺鬥到底!不能跟那傻王妃一樣愛上一個要自己命的人!曲緋嫻,你不可以氣壘,你一定得和那三王爺鬥到底,挖空他的錢!米錯,挖空他的錢!錢!錢!’緋嫻換了件青衣,長發沒做任何裝飾,隻是把前麵過長的劉海往後用了一條翠綠絲帶係起來。然後,對著萱兒說道:‘我們去會會那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