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問天叫他別囉嗦,把這個軍官送到了井道的下邊之後,張問天撕下了這個家夥的領章以及肩章,還有胳膊上的紅軍的標誌。道:“薑三膘子連長,你就好好的陪這老幾位在下麵聊一會天,今天晚上,我就會把事情給解決了。”
張問天吧領章和肩章貼在了自己的軍服上,頓時從一個列兵,變成了少尉,張問天轉身走到了吉普車那裏,打開了車門,拿起了車上的一個文件夾,從容不迫的走近了大樓。
不知道是紅軍的疏忽,還是紅軍對自己外圍的安防係統太過於自信,大樓的入口附近,竟然沒有一個卡子,也沒有一個人站崗。張問天就這個夾著公文包,大模大樣的走近了廣電大樓的內部。
順著廣電大樓內部臨時貼上的一些路牌和指示標誌,張問天很快的就來到了作戰指揮室、在作戰指揮室的外麵就是紅軍司令部的警衛連的駐地,幾個麵無表情的戰士正荷槍實彈的站在總指揮部的外側。看見張問天過來了,兩個戰士伸出了手,將張問天攔在了身後。
張問天現在心裏也有一些打鼓,這個被自己幹掉的少尉,叫做胡兵。可是這個胡兵是不是經常出入這個地方,這些個衛兵是不是認識或者是以前這幾天見過這個胡兵,還真的是未知數。
這個衛兵伸出了手,將張問天攔在了門外,用一種沒有絲毫感情的目光看著張問天,目光了有一些審視。這個衛兵悶聲悶氣的道:“首長,你的通行證!”
張問天目不斜視的盯著這個家夥,一種隱隱在上的感覺,張問天用眼睛壓迫著這個家夥,在自己的上衣口袋裏麵掏了一小會,之後把軍官證遞了上去。這個戰士接過了通行證,仔細的看了片刻。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問天越來越覺得煩躁,他的一隻手已經背到了身後,在自己的後腰上,已經緊緊的捏住了匕首的柄。
不過也算是張問天的幸運了,這個胡兵好像真的沒有來過指揮部,根據這個胡兵隨身帶著的文件,可以看得出,這個家夥是來彙報什麼情報的。這個衛兵隻是揮了揮手,示意這個家夥進去。
張問天又把自己的匕首塞進了自己的褲腰,拉了拉自己衣服的下擺,收起了軍官證,被一個衛兵領著,先來到了一個臨時的接見室。被告知首長正在處理一些城防的事情。回見他的時間在30分鍾之後。
作戰指揮室,是以前的一個演播大廳改的,整個400多平米的演播大廳,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指揮部門給占據了,裏麵一片忙碌的景象。那個時候的統一指揮作戰平台,還沒有現在這麼先進。隻有幾台無線電收報機在滴滴的工作著,一個老軍人正雙目赤紅的盯著這個城市的地圖,仿佛是下定了什麼主意,將紅藍鉛筆狠狠的丟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