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半空之中飛行的張問天就是一愣,但是自己還在滑行,根本就沒有著力的地方,連改變姿勢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腋下。問天被踹出去將近一米多遠。
張問天覺得自己都要被踢得背過氣去,強忍著軟肋上傳來的劇痛,張問天才勉強的站了起來,張問天呲牙咧嘴的道:“好小子,下手倒是挺黑啊。”然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軟肋,沒有在說什麼,揮起拳頭,向著這個對手就撲了過去。
高手過招,向來是安安靜靜的,比如這一次,張問天和連長兩個人聯手對付這一個家夥,三個人就這麼鬥在了一起,但是場麵卻是安靜的很,隻聽見拳頭打在身上的悶響和鞋和地麵摩擦的聲音。在車尾的一點點的空間之內,三個人鬥在了一團。
打著打著,張問天就從一開始的戲謔,變成了後來的謹慎,三個人交上手大概十幾分鍾之後,現在張問天的眼神裏,剩下的隻有震驚。
以一敵二,在數量上完全不占優勢,而且張問天人高馬大,連長的肉長的又是十分的厚實,抗擊打能力超強,所以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家夥就是再厲害,堅持到了五分鍾之後,體力消耗大了起來,雙拳不敵四手,到頭來也是乖乖束手就擒。
可是三個人就在這麼狹長的空間之中,亂鬥了足足有十分多鍾,這個家夥雖說是勉勵支持,但是終究是沒有被打倒。
特別鬱悶的就是連長了,連長和人對陣打架的時候,連長是從來沒有懼怕過的。哪怕對手是有段位的高手,連長也是不在乎。用連長的話來說,他的身上,是金鍾罩鐵布衫,達摩老祖易筋經的功夫,拳頭打在他的身上,這個家夥感覺不到疼,如果讓自己給糾纏住,那麼輸的家夥一定是對手了。
連長一開始還笑嘻嘻的沒有把這個人當成一回事。用拳頭挑釁著,可是身上挨了這個家夥結結實實的兩拳之後,連長也呲牙咧嘴的罵開了:“問天,別他娘的鬧了,趕緊幹掉這個家夥,這小子恐怕是練過,知道我們胖子不怕打肚子,就怕打腋窩。別他娘的耗著了。”
張問天也氣喘籲籲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腋窩,一邊罵道:“老子知道。這小子不知道學的什麼套路,專門奔著腋窩使勁。早知道,連長你他娘的昨天就不應該洗澡,用腋臭這種生化武器,弄死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家夥。”
這個家夥的呼吸也是有一些粗重,完全沒有被連長和張問天的插科打諢打亂了陣腳,對這些可能會幹擾到自己判斷的話,這個家夥就當自己沒有聽見,隻是專心的看著兩個人出手的套路,一一給予破解和還擊。
張聞天也是發現,這樣耗下去,真的不是辦法,這個小子似乎真的對徒手格鬥很有研究,不管是那種類型的出拳方式,空手道跆拳道還是綜合格鬥,這個小子都能做到舉重若輕,還不但是這樣,好像這個家夥還有實戰經驗。一些擒拿的套路,被這個家夥給簡略掉了。隻是保留了最最純正的,最最具有殺傷力的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