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我軍內部的單位,兄弟單位的情況,開始很好摸清的。隻要是找幾個能拉的上關係的戰友,喝點酒聊聊天,一些邊邊角角但是十分重要的消息,還是會很容易的就能得到的。這次演習,作為城防部隊的最最重要的部門,這個家夥的工作,就是防止這些小兔崽子們跳進城裏來搗亂。
職業的本能讓這個家夥感覺到了什麼,他看著西郊的地圖,抄起了電話,撥通了120平台,問道:“剛剛派出去去西郊的車,是在哪個醫院調出去的?”
平台那邊負責的人員道:“這個,按照流程,肯定是先就近聯係二甲醫院,但是,西郊附近的縣醫院,我們聯係不上,通訊斷掉了,所以沒辦法,我隻好從市人民醫院調了救護車去接人了,對了,現在是演習的時間,這輛車是帶著出入證的。”
這個全身隱沒在黑暗之中的軍人,突然就笑了,掛掉了電話,在房間裏走了兩圈,之後叫進來一個人。
“你去,盯著從市中心醫院調出去的救護車,看看有什麼可疑的人跟著車混進來沒有,是不是有幾隻小狗崽子按耐不住寂寞,想要進來鬧騰鬧騰?”
這個人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就出去了。到了樓下,上了一輛那個年代還比較稀少的吉普汽車。遠遠的跟在了救護車的後麵。
這個電話是不是張問天他們一夥?是的,這幾個家夥原來試圖混進城市裏,可是到了進城的出入口的時候,發先自己想要混進去,是十分困難的,既要核實身份證,又要核實此行的目的,起初外來的一些人都被嚇得一驚一乍的,不過還好,門口設卡的戰士還會詳細的解釋一下這是演習,這些人也就乖乖配合了。
張問天回去和大家商量,大家身上隻有士兵證,並沒有帶身份證,要是想混進鐵桶一樣的H市,勢必非常困難。但是這點小困難,張問天他們還是看不上眼的。於是就偷偷地跑到了西郊,連裏麵的一個戰士,爬上了一根塗滿瀝青的黑色的電話線杆,用自己手裏的軍用電話接上了接口之後,打通了110報警電話,準備渾水摸魚偷梁換柱,用這種方式悄悄的摸進H市。
連長罵道:“張問天啊,你他娘的傻了啊,你小子能想到,紅軍那些家夥也不是吃幹飯的啊,怎麼會就那麼容易著了你的道啊?”
狗頭軍師也質疑道:“就是,這個世界上,隻有你張問天是精明人,其他的都是傻子啊?你就是裝病,救護車來了把你抬到了車上,這樣可能露不了餡,人家醫生,更不是傻子吧。”
連長沒有好氣的道:“幹脆,反正人家也快要出車了,趕緊的,咱們把張問天先敲成病號再說。”
說著,一群虎視眈眈的戰士,開始不壞好意的把張問天圍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