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也是很有道理,於是就遠遠的坐在了這個便利店斜對麵的一個長凳上。看看時間,現在也就是晚上的九點多,現在回酒店再回來,顯然是折騰了,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坐在兒。
夜色像一團融解不開的濃墨,在四麵八方彌漫了過來。這個季節的晚上,已經很冷了,冷的有一些讓人難受,盛曉楠已經冷的有一些瑟瑟發抖,我歎了口氣,一把將盛曉楠攬在了懷裏。
盛曉楠略微掙紮了一下,我用力的把盛曉楠裹在了我的大衣裏麵,盛曉楠終於沒有繼續掙紮。兩個人就像犯了神經病一樣,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冰涼的公園長凳上瑟瑟發抖。
這該死的夜太靜了,我試圖想和盛曉楠說點什麼,我問道:“你說,這個老阿姨是什麼來頭啊?會不會和我們要找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呢?”
盛曉楠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判斷不出來,但是萬一呢?萬一這個人就是登陸郵件人呢?其實......我覺得.......就這麼在這裏坐著,也是...啊!!!!!!”
盛曉楠一聲痛呼,之後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還沒等我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情,我也感到自己的脖子上麵傳來一陣劇痛,我忙用手去捂,結果就摸到了麻醉彈的彈頭。
我狠狠的吧裝著高劑量麻醉彈的彈頭拔了下來。下意識的四外看去,想看看開槍發射出來麻醉彈的方向,有什麼人。
可是這枚彈頭裏麵的麻醉劑十分的霸道,懷裏的餓盛曉楠已經被麻醉倒了,我的體重和體質倒是比盛曉楠要強上一些,掙紮著試圖做出防禦的姿勢,腦子裏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我艸,被暗算了。”
借著微弱的路燈,我最後看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仿佛是蹲下來看了一眼我和盛曉楠的情況,之後冷哼了一聲,蹲下來,扛起了我,之後用一隻手夾起了盛曉楠,向著黑暗的一個小胡同,就走了進去。
我也馬上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是麻醉劑的藥效過了之後,我才幽幽的轉醒。我好像費勁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這個時候,我感覺我的所有感覺神經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我的身體。我甚至感覺不到我雙手的位置。
我閉上了眼,開始試著去調動全身的肌肉,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還是發現我的肌肉似乎不聽我的調遣了,就這麼努力的調整了大概10分鍾,我才重新的控製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到,我正被困在一根水泥的柱子上,盛曉楠則捆在了柱子的另外一側。我可以觸碰到盛曉楠的手,我握著盛曉楠的手,將他給弄醒,盛曉楠醒來之後,也是像我一樣經曆了這樣難受的十分鍾。醒過來之後,我就感覺盛曉楠的身子一震,不過也馬上的恢複了平靜。
我打量著整個房間,我並不知道我昏睡過去多久,但是在麻醉彈打中的那一瞬間,我摸到了麻醉彈的彈頭,發現這個麻醉彈似乎是製式的,也就是說普通55式手槍可以發射的麻醉彈,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枚麻醉彈何以讓一個健康的成年人昏睡5個小時。